“早就该炸掉”?让西安居民痛恨的三门峡大坝,是壮举还是败笔?

147小编 131 2025-10-10

三门峡:大坝,是壮举还是败笔?

说起来,下雨天咱都烦水漫家门口,对吧?可要真是家门口就是黄河,怕不是光烦那么简单,心里得慌。前些年黄河下游闹水患,“黄河一决口,百姓哭断肠”听着像老话,其实真出过大乱子。后来,三门峡大坝横空出世:有人拍手叫好,有人却痛恨得直咬后槽牙。这样一座大坝,到底是给家门口带来了福,还是种下了祸呢?

把时钟拨回五十年代,新中国刚站稳脚跟,全国上下充满干劲。那会儿老黄河就像个不省心的孩子,一会闹水一会闯祸,沿岸的老百姓睡觉都得留个心眼儿——半夜水起来,转身就是大难。上头一合计,不能再这么被黄河“拿捏”了,得整治整治。

就这样,三门峡大坝的蓝图被拍了板。要选址嘛,找来专家学者挑挑拣拣,最后相中河南三门峡,紧挨着山西平陆,风水宝地,还地形坚硬,修坝稳当。心气别提多高:防洪、发电、灌溉,哪一样不动听?那时候的豪情,真有种“咱们一定要征服黄河”的意思。别说老百姓,连工程师都攒着劲儿——为祖国争口气呀。

大坝动工那年,正是1957年。苏联老大哥带着技术,咱们工人夜以继日,呼啦啦就是几万人,喊着口号,几乎把三门峡的小城都绷紧了。等到1960年通水竣工那一刻,大家是真激动了。坝一立,河就安静,闯祸的水也有了盼头。所谓“黄河安澜,国泰民安”,这份自豪感,也就刻在了坝体上——字都比人高。

新坝头几年真像个英雄,黄河下游的水害立马减了不少。山东、河南沿岸的老农,这才敢松口气种庄稼,哪像之前种一茬丢一茬。电也发起来了,别看才40万千瓦,五十年代能照亮好几个城市。当地政府和百姓都夸,觉得日子有盼头。

可是,好景不长。坝才拦了两年,毛病就露了头——库里泥沙堆积得那叫一个快,水一收,底下的“黄金粥”根本清不出去。就拿1961年那阵来说,蓄水量差不多掉了三分之一。啪啪几下,人人开始犯嘀咕:大坝会不会“撑不住”?

更操心的还得看西安。原本三门峡是在下游,可黄河的泥沙量,年年都是天文数字。上游潼关到三门峡这段,河床给硬生生垫高了——不是一点半点,四五米都算温柔,渭河跟着倒霉,河道像塞住鼻子的感冒病人,水排国外,倒灌回来,全挤在关中平原。农田泡成“盐碱地”,庄稼枯了,西安的乡亲们东奔西跑,心里骂大坝:“修这个,是为了谁?”

西安的苦是真苦。渭河一旦出了事儿,后果可不是一点点损失。举个例子,1963年那场洪水,好些村子一夜没了踪影。到2003年,渭河水势其实不算大,可照样引发了80亿的损失。你琢磨,普通工薪阶层一辈子都挣不到,洪水一来,眨眼没了。这背后,多少家庭没了主业,孩子念不起书,大人迈不开步?

在西安这几年,大坝成了反面教材。一提“炸了它”,有时候不是玩笑,是真恨到了骨子里。为啥?无非就是觉得,修大坝的时候,根本没正眼瞧过泥沙这桩麻烦。

那些年,设计大坝的主心骨,主要还是请苏联专家。人家在伏尔加河修过,不拿泥沙当回事。却没想到黄河的脾气比谁都横,把几十年泥沙全堆你脚底下,还让你连夜睡不踏实。有人戏称,苏联方案“水管一拦都成电”——可惜咱这河,从来不按剧本来。

最先站出来杠的,还得说一嘴黄万里。这人,一辈子都跟水打交道,眼光毒辣,名字里都带“黄”,跟黄河多少有点命里的纠缠。1955年,三门峡坝工程刚亮相,黄万里就被拉进专家组。他一看黄河泥沙,每年十几亿吨,心里头“咯噔”一下:坏了,这要是拦住,库没几年就得堵。

会上他直接唱反调,七十多个专家,他一个敢拍桌子,劲劲儿地说出“会出大事”。他主张别建高坝,弄点分洪、引水工程,也就是让泥沙能流掉,“顺势而治”,别一味死拦。只可惜呢,话说得响,没人听进去。苏联的话是“硬道理”,权威在那,谁敢驳?

黄万里不死心,还专门写文批评。他不是直接点头骂,而是委婉旁敲:“说这工程该慎重”。结果,人家倒霉了,被“关小黑屋”——教书资格没了,下乡挖土、种地去了。那年月,说错一句权威话,就是自找苦吃嘛。入心入肺的委屈,外人说不出来。“科学真理”有时偏偏没人买账。

最可叹的是,他说的那些,几年后全都应验。大坝堵沙,西安发水,村庄泡、良田毁——年年旧剧情。有人后悔了,那有什么用?黄万里一直到1978年才平反,八十年代再有人提他,身上的灰都吹不完。

被泥沙卡得喘不过气的,不止是老百姓,政府和技术专家们也急得团团转。怪吧,其实没人想闹成这样。头几年就改方案,把发电的管子拿来冲沙,能泄洪的口子全加大,加到后来库底变成千疮百孔,泄洪速度是快了,可泥沙还是“尾巴甩不掉”。

几十年下来,三门峡大坝的命运全靠调整。这里补一个孔,那里再加管道,1990年后,出口都加到二十多个,多少缓了点气。还弄个新法子,“蓄清排浑”——雨季拼命把泥沙放出来,干季再存水发电,不然泥沙真能让你“水库秒变旱地”。

可这年头,想彻底搞定泥沙,要么拆了大坝,要么每隔几年又一次大改造。2003年闹水灾后,有好几位大院士都劝“别蓄水发电了,让小浪底水库接手得了”。但三门峡的地方领导和百姓不肯,毕竟靠着大坝日子转了几十年,说不要就不要?经济指标、地区利益,哪想到旁边的苦主西安?

这么一桩事,谁也说不清对错。下游靠了大坝,几十年没吃过什么大亏,老百姓口袋里多了钱。可上游吃苦,庄稼人恨得牙根痒。可怕的是,工程花的钱比原来预算翻几番,都快赶上小半个国库了。有人念成“壮举”,有人说是“败笔”,谁都得不到痛快。

说到底,这一座大坝,就是人要跟自然较劲的见证——想一步到位,“降伏黄河”,可泥沙说你不行,那就不行。工程师有傲气,科学家有理想,但有的东西,你不低下头承认,迟早“挨板子”。黄万里当初的“杠”,反倒成了后一代的教训。

现在的大坝还在,西安老百姓见了还是皱眉头。三门峡人说,咱经济靠这玩意,不能丢。各家都不服气,各打各的小算盘。争吵归争吵,坝立在那里,就像个打一架还没分胜负的家伙,站了半个多世纪。等哪天泥沙真的被收拾服帖了,或者坝再也挡不住新一轮的水患,那才是真正的结局吧。

想想看,每一次争议背后,都是千万普通人生活的起伏。大坝的账,精打细算也难理清——少了不得,多了受不了。终归一句,咱们和黄河,谁也降服不了谁。就像人生:有时候,最初的豪情,最终得靠忍耐和修修补补过下去。

那么,三门峡大坝,算是功臣,还是罪人?这事啊,也许还得过几十年、再过几场洪水,才能轮到我们的后人给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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