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坟聚气五大败笔,周边建屋过近,九成家庭福气被截断!

147小编 56 2025-08-07

暮春的细雨斜斜掠过青溪镇的黛瓦,将街角那块 “墨记风水” 的木牌润得发亮。木牌边缘的铜环在风中轻晃,碰撞出细碎的声响,混着雨声落在青石板上,溅起微小的水花。檐下的老掌柜收起罗盘时,指腹的薄茧擦过盘面刻度,一滴水珠顺着罗盘边缘滑落,正巧砸在青石板的纹路里,晕开一圈浅痕。这是镇上人都知晓的征兆 —— 必有谁家的阴宅气运将生变数。

老掌柜望着雨幕中匆匆而过的身影,喉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,白雾般的气息在微凉的空气中转瞬即逝。三十年风水行当看下来,他见过太多殷实人家只因一处祖坟异动,便在短短数载间家道中落。那些被砖石瓦砾截断的福气,就像被利刃斩断的溪流,初时只是细弱的涓滴,渐渐便彻底干涸,再也难续往日奔腾,只留下满地狼藉。

今日清晨他路过镇西的乱葬岗,晨露沾湿了布鞋,草叶上的水珠打湿了裤脚,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蔓延。忽见几户新起的茅舍竟紧挨着墨氏祖坟的龙脉走向,青砖压着黄土的刹那,他分明瞧见天际掠过一道黑气,如墨汁滴入清水般迅速晕染开来。那是地气受损的凶兆,藏在雨后初霁的云层里,若不细看便难以察觉。这场雨,怕是专为洗涤将临的祸事而来,却洗不掉那冥冥中注定的劫数。

墨砚秋踏着积水走进铺子时,长衫下摆已沾了不少泥点,深色的污渍顺着布纹蔓延,像极了家中近来蔓延的愁绪,层层叠叠压在心头。他将油纸伞靠在门后,伞骨上的水珠顺着木纹缓缓滴落,在地面积起小小的水洼,倒映着他紧锁的眉头。他露出一双清澈却藏着忧色的眸子,拱手时衣袖轻晃,露出腕间半旧的玉镯 —— 那是母亲给他求的平安符,玉质已被摩挲得温润。“周掌柜,晚辈今日特来请教,家中近来实在不安生。”

被称作周掌柜的老者放下手中的茶盏,青瓷杯底与木桌碰撞发出轻响,余音在安静的铺子里回荡。指腹摩挲着杯沿的冰裂纹,那纹路如蛛网般细密,是岁月沉淀的痕迹,每一道都藏着故事。“砚秋可是为你家祖坟之事而来?昨日见你神色匆匆从镇西回来,我便猜到几分。” 见青年点头,他又道,“昨日我已看过,那几间新屋盖得太不是地方,像是硬生生往龙脉上钉了钉子,疼得地气都在抽搐。”

墨砚秋闻言攥紧了袖中的罗盘,冰凉的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,指节泛白如纸。“晚辈祖父上月突然中风,卧床不起,汤药不断却不见好转,请来的名医都摇头叹息。父亲在苏州的绸缎生意接连亏本,几船货物要么遇着风浪沉入江底,要么被官府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,损失惨重。家中更是怪事频发,夜里总听到器物落地的声响,寻遍全屋却找不到半分踪迹。听闻西头王二家盖房后,我家便再无宁日,这其中定有关联。”

“你祖父当年请名师定的穴,本是‘回龙顾祖’的上佳格局,多少人羡慕不来。” 周掌柜起身时腰间的玉佩轻响,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凝重。他掀开后堂的布帘,一股陈旧的纸张气息扑面而来,带着淡淡的墨香与霉味,露出一幅青溪镇地形图。图上用朱砂标注的脉络清晰可见,如人体内奔腾的血脉。“但风水忌逼压,王二家的墙脚距你家祖坟不足三丈,已犯了煞气,就像在人胸口压了块巨石,连喘气都艰难。”

墨砚秋凑近细看图纸上标注的红点,那红点如刺眼的血珠,在泛黄的纸上格外醒目。只觉心口发闷,呼吸都滞涩了几分,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。“可王二说那是他家祖上传下的宅基地,官府也已批文,红印盖得清清楚楚,墨迹未干。我们空口白牙说风水受损,实在没理由让他停工,怕是要被人说强词夺理。”

“官府管阳宅地界,量尺寸、定边界,敲锣打鼓划清界限,却管不了阴宅气运流转,那是天地间的自然法则。” 周掌柜用竹枝在图上划出弧线,竹尖在纸上留下淡淡的痕迹,勾勒出龙脉的走向。“你看这龙脉走势,从终南山蜿蜒而来,如龙游走,到你家祖坟本是回旋聚气,如水流汇入深潭,生生不息。如今被高墙一挡,气脉便如被掐住咽喉,进不得也出不得,如何能不衰败?”

雨停时,天光渐亮,云层被撕开一道缝隙,漏下淡淡的阳光,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。墨砚秋提着周掌柜给的黄绸包裹走出铺子,包裹里的物件隔着布料传来微凉的触感,是几张符纸和一小袋朱砂。阳光穿透云层落在青石板上,积水里的倒影忽明忽暗,像极了他此刻起伏不定的心绪,时而燃起希望,时而坠入谷底,辗转反侧。

路过镇西那片新屋时,他特意驻足观望,目光沉重如铅。王二家的青砖瓦房在一众土坯房中确实气派,灰瓦整齐排列如鱼鳞,墙面粉刷得雪白,在阳光下晃眼。只是墙角正对着墨氏祖坟的方向,墙角的尖角如刀刃般锋利,在阳光下闪着冷光,仿佛随时会刺向那片沉寂的坟冢,饮血噬魂。几个孩童正在墙根玩耍,追逐嬉闹间,其中一个突然无故摔倒,膝盖磕在石子上,鲜血直流,哇哇大哭起来,哭声在空旷的田埂间格外刺耳。

守坟的老仆见他前来,忙拄着拐杖迎上来,苍老的脸上满是愁容,皱纹如刀刻般深刻。叹气时下颌的胡须颤抖,声音沙哑如破旧的风箱:“砚秋少爷,您可算来了。自打这房盖起来,夜里总听见坟后有响动,像是有人拖拽重物,又像是野兽低吼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前日还发现供桌被什么东西掀翻了,祭品撒了一地,香烛断成几截,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。”

墨砚秋蹲下身查看祖坟前的泥土,松软的黄土上果然发现几道不寻常的辙痕,深浅不一,蜿蜒曲折,像是被重物拖拽过的痕迹。他取出罗盘测了方位,指针却剧烈摇晃,如风中残烛般摇摆不定,铜针在盘面上疯狂转动,久久不能定准,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干扰,失去了方向。

回到家中,绕过影壁便见正堂烟雾缭绕,檀香的气味浓郁得有些呛人。正撞见母亲在佛前焚香祷告,香炉里的三炷香明明灭灭,火星时闪时隐,像是风中残烛。烟柱歪斜着散开,不像往常那样笔直上升,如人的运势般扭曲。连母亲手中的念珠都断了线,紫檀木珠子滚得满地都是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寂静的堂屋中格外突兀。

“秋儿,你可请周掌柜问出些眉目?”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角的泪痕未干,新的泪珠又顺着脸颊滑落,砸在衣襟上。眼圈红肿如核桃,布满了血丝。她握住儿子的手,掌心冰凉,带着冷汗的湿意。“你祖父今日又昏迷了,大夫诊脉后只摇头,说脉象紊乱得很,时快时慢,怕是撑不了多久。家里的事压得你父亲喘不过气,昨夜又咳了半宿,一声声听得我心都碎了。”

墨砚秋握住母亲冰凉的手,那双手因日夜操劳而粗糙,掌心的薄茧硌得他心疼,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辛劳。他将周掌柜的话简略说了一遍,隐去了最凶险的部分,怕母亲承受不住。母亲听完脸色煞白,如纸般毫无血色,踉跄着后退半步,若非扶住桌沿险些摔倒,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。“那可如何是好?王二是出了名的蛮不讲理,上次去理论还被他推搡出来,指着鼻子骂我们眼红他家好日子。他怎肯拆房?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!”

夜色渐浓,烛火摇曳,将书房的影子拉得很长,在墙上扭曲变形,如鬼魅般舞动。墨砚秋在书房翻遍祖传的风水典籍,泛黄的纸页散发着陈旧的墨香,带着岁月的厚重。手指抚过记载阴宅禁忌的篇章,字迹苍劲有力,其中一页用朱砂圈出的字句格外醒目,墨迹鲜红如血:“宅近坟前,气脉受阻,三年之内,必有灾殃。轻则家宅不宁,六畜不安;重则人丁折损,家破人亡。”

窗外忽然刮起一阵狂风,吹得窗棂吱呀作响,像是有人在窗外磨牙,又像是冤魂的哀嚎。他抬头望去,只见月色被乌云遮蔽,庭院里的老槐树影影绰绰,枝桠扭曲如鬼爪,张牙舞爪伸向夜空。竟像是有无数人影在枝叶间晃动,若隐若现,似要破窗而入,将他吞噬在这无边夜色中。

次日一早,晨露未干,草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,折射着微弱的晨光。墨砚秋带着点心和布料去见王二,这些都是母亲连夜准备的,希望能缓和关系。那壮汉正在院中劈柴,斧头起落间木屑飞溅,肌肉贲张,满脸戾气。见他上门便翻了脸,眉毛拧成疙瘩,如两座小山压在眼前。“我盖我的房,碍着你家什么事?少拿风水说事,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家盖新房,自己家运不好就眼红别人!再胡搅蛮缠我可不客气,别怪我斧头不长眼!”

墨砚秋耐着性子解释,语气诚恳,姿态放得极低:“王二哥,并非晚辈无理取闹,只是两家地界过近,确实影响阴宅气运。我家近来祸事不断,祖父重病,父亲生意失利,实在是走投无路。还望二哥体谅,能否将房屋后移几尺?所需费用我家承担,绝不让你吃亏。”

“影响你家升官发财?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!” 王二将斧头往地上一剁,火星四溅,震得地面微颤,尘土飞扬。“我看你是眼红我家盖新房!告诉你,官府都批了的事,白纸黑字写着,红泥大印盖着,休想让我动一砖一瓦!” 他说着抓起旁边的脏水,里面还漂着菜叶鸡毛,劈头盖脸泼了过去,腥臭的气味瞬间弥漫。

被赶出门时,墨砚秋衣襟上还沾着王二泼来的脏水,腥臊的气味萦绕鼻尖,挥之不去。他望着紧闭的柴门,门上的铜环在晨光中闪着冷光,像一双冰冷的眼睛嘲讽着他的无能。只觉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,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家族气运就此衰败,祖辈积攒的家业毁于一旦,看着亲人受苦却无能为力?

周掌柜听闻此事,捻着胡须沉吟半晌,烟杆在桌沿轻磕,烟灰簌簌落下,如时光流逝。“硬要他拆房确不现实,强拧的瓜不甜,反而会激化矛盾,让煞气更重。或许可寻化解之法,只是需得找到煞气源头,这煞气究竟是如何生成,又藏在何处。这便要你亲自守夜探查了,夜里阴气重,凶险之处,你需多加小心,切不可大意。”

当夜三更,万籁俱寂,唯有虫鸣与风声交织,谱成一曲诡异的夜曲。墨砚秋带着罗盘和桃木剑来到祖坟附近,露水打湿了裤脚,冰凉刺骨的寒意顺着肌肤渗入骨髓。月光透过云层洒下,将新屋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条黑色巨蟒缠绕在坟冢上,透着诡异的压迫感,让人喘不过气。

子时刚过,更夫的梆子声在远处隐约传来,“咚 —— 咚 ——” 两声,沉闷而悠长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忽闻一阵奇怪的呜咽声从墙后传来,如泣如诉,又似野兽哀嚎,听得人毛骨悚然,头皮发麻。他握紧桃木剑循声而去,剑柄的纹路硌着掌心,带来一丝踏实的触感,驱散些许恐惧。只见墙根处的积水正冒着气泡,咕嘟咕嘟地翻涌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搅动,水面上漂浮的落叶竟打着旋儿冲向坟头方向,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,诡异至极。

罗盘指针疯狂转动,铜针几乎要挣脱盘面的束缚,发出轻微的嗡鸣,稳稳指向新屋墙角的排水口。那里正有浑浊的污水汩汩流出,泛着泡沫和油污,颜色暗沉,散发着恶臭,沿着隐秘的沟壑渗向祖坟的土壤,在地面留下深色的痕迹,如毒蛇般蔓延。墨砚秋恍然大悟,这不仅是挡了气脉,更是污秽侵了龙穴,阴宅最忌污秽,难怪煞气如此之重,连罗盘都乱了方寸!

他正要上前查看,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污水,刺骨的寒意让他浑身一颤。却见一道黑影从墙后窜出,速度快如闪电,带着腥风直扑而来,看不清样貌,只觉一股恶意扑面而来。仓促间他挥剑格挡,桃木剑与某物相撞发出闷响,震得他手臂发麻,虎口生疼。黑影随即遁入夜色,动作迅捷无比,只留下一股腥臊气味,在空气中久久不散,提醒着他刚才的凶险并非幻觉。

回到家中,墨砚秋点亮油灯细看,发现剑身上多了道深深的刻痕,像是被利爪划过,边缘还残留着黑色的污迹,散发着淡淡的腥臭。周掌柜见后神色凝重,眉头紧锁如打结的绳索:“这是怨气所化的阴煞,已具形体,说明煞气积累已深,再不止住,恐要伤及人命,你祖父的病,怕是也与此有关,被煞气侵体了。”

墨砚秋望着剑上的刻痕彻夜难眠,烛火燃尽了三支,灯芯结了厚厚的灯花,晨光微熹时终于下定决心。他知道仅凭自己和周掌柜的力量,难以化解这凶险煞气,必须请动隐居终南山的风水大家玄清道长。可道长已多年不问世事,潜心修行,踪迹难寻,如何才能请得动他出山?更让他忧心的是,昨夜那道黑影分明带着敌意,若在道长到来前再有变故,家族上下老弱妇孺,手无缚鸡之力,该如何应对这未知的凶险?

周掌柜听闻墨砚秋的打算,转身走向内室,脚步在地板上留下轻微的声响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时光的琴弦上。他从樟木箱底翻出一封泛黄的信笺,纸张边缘已微微发脆,带着淡淡的樟脑香,那是岁月的味道。“二十年前玄清道长云游至此,曾染重疾,高烧不退,昏迷不醒,是我寻得秘方,采来山中奇药救了他性命。他欠我一个人情,曾言日后若有难处,可持信物相寻。你持此信前去,或许能请动他。只是终南山路途遥远,山路艰险,豺狼虎豹出没,你需即刻动身,早去早回,家中耽搁不起。”

临行前,墨砚秋将探查所得一一告知父亲。父亲坐在祖父床前,望着老人苍白的面容,颧骨高耸,嘴唇干裂,鬓角的白发似乎又添了几分,在烛光下泛着银光。他听完长叹一声,声音沙哑如破旧的风箱:“家中有我照看,你祖父有大夫和下人照料,按时喂药擦洗,勿要挂心。你务必请道长回来,家中安危全系于你一身。路上万事小心,切莫逞强,遇到难处多向人请教,钱财不够就写信回来,保命要紧。” 他将一枚平安符塞进儿子行囊,指尖微微颤抖,带着不舍与担忧。

晓行夜宿半月有余,墨砚秋穿过繁华城镇,街市喧嚣,人声鼎沸;走过偏僻村落,炊烟袅袅,鸡犬相闻。脚底磨起的血泡破了又好,好的又破,结成厚厚的茧子,每一步都伴随着疼痛,却从未停下脚步。终于抵达终南山脚,巍峨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,如仙境般缥缈,让人望而生畏又心生向往。

山路崎岖难行,碎石硌得脚生疼,荆棘划破了衣衫,他却不敢停歇,怕耽误了家中大事,祖父的病容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。山雾缭绕间,忽见一位采药老者,背着竹篓,里面装满了各色草药,手持药锄,步履稳健。听闻要找玄清道长,捋须笑道:“道长近日正在山腰观星台,与星辰对话,缘者自能见之,无缘者寻遍群山也难遇,小伙子心诚则灵。”

循着老者指引,墨砚秋攀着石阶而上,石阶上长满青苔,湿滑难行,几次险些摔倒,幸好抓住旁边的古树枝干才稳住身形。他在一处崖边石洞见到了玄清道长,洞口藤蔓缠绕,开满紫色小花,香气清幽,如世外桃源。道人白衣胜雪,发丝用木簪束起,面容清癯,眼神清澈如古潭。正望着星空掐算,指尖在空气中划出玄妙的轨迹,周身云雾缭绕如临仙境,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。听闻来意,道长接过信笺,目光在字迹上停留片刻,轻叹一声:“二十载因果终要了结,躲不过去的。你且随我来,备好行囊,即刻下山,早去早化解。”

返程途中,道长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,面容平静如止水。听闻墨砚秋详述家中变故,缓缓睁开眼睛,眸中精光一闪,仿佛能看透世事。“宅近坟前本是大忌,阴阳相隔,需有界限,如人贴身而卧,难有安宁。再加污水侵穴、尖角冲煞,已是三重破败,煞气叠加,如虎添翼。那王二家必是不懂风水,只图建房方便,节省材料,无意间犯了这五大败笔中的要害,才引来了灾祸,自作自受还牵连旁人。”

墨砚秋不解,拱手请教,姿态恭敬:“晚辈愚钝,不知何为五大败笔?还请道长指点迷津,让晚辈也能明白其中道理,日后也好多加留意。” 他望着道长,眼中满是求知的渴望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线生机。

“一忌屋角冲坟,如利刃穿心,煞气最烈,主血光之灾,伤人伤己;二忌污水侵穴,污秽入地,污染龙脉,使地气受损,生机断绝;三忌高物挡脉,如屏风阻隔,气难流通,聚气之地变死气沉沉;四忌动土惊灵,开挖地基惊动先灵,怨气滋生,纠缠不休;五忌阴沟穿坟,暗水过穴,福气外泄,如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 道长一一细数,语速平缓却字字清晰,如晨钟暮鼓敲在人心上。“你家这情况已占其三,三煞齐发,相互助长,难怪福气外泄,灾祸频生,一日重过一日,再拖下去便回天乏术了。”

回到青溪镇时,已是午后,阳光正好,温暖地洒在身上,驱散了路途的疲惫。镇上人见墨砚秋带回个仙风道骨的道长,都围拢来看,议论纷纷,像看什么稀奇事,孩子们更是追着马车跑,好奇地打量着这位仙人般的道长。王二闻讯也赶了来,手叉着腰站在人群外,脸上带着不屑,见道长气度不凡,眉宇间的戾气消减了几分,却仍嘴硬:“道长可别听这小子胡说,我盖房可是合规合法,官府批文在此,谁也别想讹我半分银子。”

道长不与他争辩,只是微微一笑,目光平和如春风拂过湖面。他让墨砚秋取来清水,亲自走到新屋墙角,众人都屏住呼吸看着,大气不敢出,想看看这位道长究竟有何能耐。只见他将水泼向墙面,水流竟顺着隐秘的缝隙渗入地下,如找到归途的游子,在坟前不远处渗出地面,将黄土染成深色,清晰可见。众人见状皆惊,发出阵阵抽气声,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,王二的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,如被寒霜打过的叶子。

“你家排水未做防渗,污水直侵墨氏龙穴,日积月累,已成大患,这土下三尺怕已被污染。” 道长指着墙角,那里的砖石已被污水浸得发黑,长满了青苔。“此角正对坟头,形似利刃劈砍,名为‘尖角煞’,主血光之灾,家中孩童夜啼、牲口暴毙皆因此煞。再加之房屋高过坟冢,气脉被压,三煞齐犯,不仅损他家气运,你家也受煞气反噬,怎会安宁?这便是自作自受了。”

王二慌了神,额头渗出冷汗,顺着脸颊滑落,打湿了衣襟,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,眼神躲闪。“那、那我家也接连出事,孩子夜夜啼哭不止,哄也哄不好,请来的郎中束手无策,说是中了邪。牲口更是无故病死,前几日刚死了一头耕牛,那可是我家半个家产,损失惨重......”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没了之前的嚣张,带着一丝哀求,“道长,求您救救我家,我愿听您吩咐。”

“煞气反噬而已,你种恶因,自会得恶果,天道循环,报应不爽。” 道长取出罗盘测罢方位,指针在盘上转动几周后停稳,指向明确。“你若信我,便依此法化解,否则不出半年,恐有血光之灾降临,家破人亡也未可知,悔之晚矣。” 他语气平淡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按道长指点,王二家先请石匠将墙角磨圆,去除尖角,如磨平利刃的锋芒,再用糯米灰浆填补缝隙,防止渗水,糯米灰浆坚硬如石,防水性能极佳。又重新铺设排水管道,用陶管将污水引向远处的溪流,远离祖坟区域,让污秽远离龙穴。

墨砚秋则在祖坟旁立起三尺高的石敢当,精选青石雕刻,石质坚硬细腻,刻上 “泰山石敢当” 五个大字,笔力遒劲,再以朱砂混合雄鸡血绘制的符咒镇于坟前,符咒色泽鲜红,透着威严,据说能挡百煞。

道长亲自择了吉日,选在月圆之夜的子时开坛作法,此时月满气盛,阳气最足。香案上摆着三牲祭品、五谷杂粮,都是上好的物件,香炉中插着三炷高香,香烟袅袅升起,直冲云霄。墨砚秋手持桃木剑护法,神情肃穆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只见道长念起咒语,声音洪亮,响彻夜空,符纸燃起的青烟竟化作青龙形状,盘旋上升,冲向新屋与坟冢之间的空隙,形成一道无形屏障,在月光下隐约可见,如守护神般守护着这片土地。

作法毕,道长额上渗着汗珠,沿着脸颊滑落,面色略显苍白,显然耗费了不少心神,元气受损。他对众人道:“煞气已暂时镇住,短期内不会再伤人,你们可稍作安心。但根本之法还是房屋需后移三尺,与祖坟保持丈许距离,阴阳相隔,互不干扰,方能彻底化解,永绝后患,否则煞气仍会再生。”

王二见家中怪事果然消停,孩子夜里不哭了,安稳睡了整宿,牲口也安稳了许多,不再无故生病。他终于松了口,语气软了下来,带着愧疚:“只要能保平安,移就移吧,只是这拆墙砌墙的花费不小,我家近来因这些事已亏空不少,实在拿不出银子......” 他面露难色,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,头埋得很低。

墨砚秋当即道:“所有费用我家承担,分文不取,只求两家和睦,各保平安,不再结怨,往日恩怨一笔勾销。毕竟邻里相处,以和为贵,抬头不见低头见,何必结仇。” 他语气诚恳,眼中没有丝毫怨怼,只有释然。

父亲听闻此事,虽心疼银两,那些银子是他多年积攒的心血,眉头紧锁了许久,最终还是点头同意: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没了可以再赚,家族平安才是根本,人在才有希望。若能化解灾祸,让你祖父好起来,这点银子不算什么,就当是消灾了。” 他拍着墨砚秋的肩膀,眼中满是欣慰,觉得儿子长大了,有担当了。

房屋后移那日,镇上百姓都来帮忙,搬砖的搬砖,和泥的和泥,热闹非凡,像是过节一般。拆墙时竟从地基下挖出一窝死鼠,足有十余只,腐烂的尸体散发着恶臭,令人作呕,众人纷纷掩鼻后退。都道难怪煞气如此之重,这等污秽之物埋在地下,靠近祖坟,如何能不生祸端?墨砚秋依道长所嘱,在原址撒下糯米与朱砂,又焚香祷告,恭请土地山神见证,化解动土惊扰的先灵,祈求平安。

诸事完毕,道长临别前赠予墨砚秋一本《阴宅秘要》,书页泛黄,是手抄本,字迹工整有力。“风水之道,在于和谐,而非争斗,顺天者昌,逆天者亡。阳宅阴宅本是一体,互为影响,切不可只顾己利而伤他人,否则终将自食恶果,悔之晚矣。这本书你好生研读,可知其中真意,日后也好守护家族气运。”

目送道长远去,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,扬起的尘土渐渐落下。墨砚秋转身望向修整后的祖坟,阳光洒在新立的石敢当上,反射出温暖的光晕,周遭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许多,带着草木的清香。祖父竟在当日苏醒,虽还虚弱,却已能开口说话,声音虽轻却清晰,能认出前来探望的家人。父亲的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,几桩压着的买卖都顺利成交,回款陆续到账。家中那盆枯了许久的兰花,竟抽出了嫩绿的新芽,透着生机,像是在宣告着好运的到来。

王二后来见了墨砚秋,总要拱手致歉,脸上带着愧疚,不再像从前那般蛮横。“多亏贤侄和道长指点,不然真要闯下大祸,家破人亡都有可能。之前是我糊涂,目光短浅,对不住你家,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。” 两家从此和睦相处,逢年过节还互相走动,送些糕点吃食,关系日渐融洽,青溪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祥和。

周掌柜望着重归平静的青溪镇,阳光洒在他的白发上,闪着银光,如披圣辉。他对墨砚秋道:“你可知这风水的真谛?并非改运招财,求一时富贵,而是教人懂得敬畏天地,顺应自然,和睦邻里,心怀善念,方能福泽绵长。做到这些,福气自会如影随形。”

墨砚秋抚摸着手中的罗盘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心安,也让他明白责任的重量。他望着远处青山如黛,绿水潺潺,心中豁然开朗。所谓聚气,聚的不仅是山川灵气,更是人心和善气。若人人都能守此道,互敬互爱,不相侵害,何愁福气不来,灾祸不避?这世间的道理,本就如此简单纯粹,只是世人常常忽略。

这场因祖坟而起的风波,历经波折,牵动人心,终以两家和解告终,皆大欢喜,为青溪镇增添了一段佳话。墨砚秋从中悟得,风水并非玄虚之说,更非迷信骗术,而是古人总结的环境和谐之道,蕴含着生存的智慧与自然的法则。

祖坟聚气的要义,在于尊重自然格局,保持适当距离,互不侵扰,方能让福泽如细水长流般绵延子孙。那些所谓的败笔,实则是破坏平衡的行为警示,提醒世人不可妄为,需心怀敬畏。正如周掌柜所言,真正的福气,从来都藏在敬畏天地、和睦邻里的善念之中,而非强求而来。

唯有心存善念,行事有度,尊重自然与他人,方能让家族气运如江河奔流,生生不息,代代相传,这或许就是老祖宗留下风水智慧的真正深意,值得后人细细品味,代代传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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