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和睦,福气自来:老祖宗传下的“聚财”秘诀,看懂的都受益
114 2025-08-16
檐角的风铃被晚风推得轻轻摇晃,叮铃铃的清响,像是时光的碎语。
我坐在院中那吱呀作响的老藤椅上,指尖拂过旧书泛黄的纸页,阿婆的话语忽地又在耳边清晰起来:“人心就像这院子,扫得干净,月光才落得进来。”
那声音温和,仿佛也沾着旧书页的墨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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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日清晨,在巷口遇见卖花的阿姐。她竹篮里刚剪下的玫瑰,娇嫩的花瓣上还滚着晶莹的晨露,如同含着泪光的眼。
偏有人挑剔,指点着说:“这花骨朵太小,怕是开不出样子。” 阿姐也不争辩,只浅浅一笑,拿起喷壶,细细的水雾温柔地洒落花瓣。
她轻声说:“花有花的性子,人有人的活法。” 那声音平和,像露珠滑落草尖。
后来再路过她的摊位,那些曾被嫌弃的小骨朵儿,竟开得最为热烈奔放。层层叠叠的花瓣,倔强地卷着金灿灿的边,像是把整个清晨的阳光都小心翼翼地裹进了自己的心房,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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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深秋,曾痛失母亲留下的一枚玉坠。
那小小的莹润,是心尖上的念想。我翻箱倒柜,几近疯狂,连院角梧桐树下厚厚的落叶都一层层扒开寻找,急得整夜整夜无法合眼,仿佛丢失了一片魂魄。直到来年开春,整理旧日缠绕的毛线团,它竟安然静卧其中,温润的光泽,仿佛被时光耐心打磨过,竟比从前更添了几分内敛的莹亮。
那一刻恍然:原来世间有些“失去”,不过是命运暂时替你收藏。心若安定,该回来的,终会循着光找到归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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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晨起浇花,目光总爱在那些月季上流连。
有的花苞被虫儿啃噬出醒目的洞,却偏要顶着这残缺的伤痕,执拗地开出半朵倔强的花;有的茎干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折了腰身,也会在无人注意的夜里,悄悄把新生的枝桠,一寸寸地、坚定地伸向阳光最暖的方向。它们从不在意是否有蝴蝶环绕停留,只是沉默着,将根系更深地扎进脚下的土壤,汲取生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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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风再次穿过窗棂,捎来了隐约的桂花甜香。
檐角的风铃轻响依旧,心头的尘埃仿佛被这风、这香、这铃声悄然拂去。
我忽然懂了阿婆话里的深意,也懂了卖花阿姐的从容:所谓风水流转,不在高堂明室,不在山川形胜,只在心上一方清明之地。
心若晴朗,潇潇冷雨亦可入诗行;心若澄明,幽幽暗处亦能自成景。
那些曾扰攘心绪的声响,本就该如檐角滴落的雨水,落了,渗入泥土,滋养新生,也就罢了。
读一本生动的书吧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