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传由蚂蚁衔土埋葬的墓,香火非常旺盛,前面是玉带水缠腰的格局

147小编 127 2025-08-25

蚂蚁坟——光听名字就有点怪,有点玄乎。有人说是神仙住过的地方;有人说,那坟里是个逃兵,说不定还背了命。你要问老家伙们,他们嘴里转来转去,能跟你说一晚上,谁也不敢确定。但在贵州黄平县重安江镇小江口这块地儿,蚂蚁坟可不是闲聊里的“随口一提”,反而成了大家心头的一个疙瘩。

其实最早的故事,说出来也让人心里涩得慌。那是国乱兵荒,国民党抓壮丁,跟现在“考公”“选调”不一个性质,这是真刀真枪,谁被摁上了就得去前线撅命——拼的是命,和家里说“再见”都来不及。有些人不愿干,自然就动起逃跑的念头。蚂蚁坟的主人,就是这么跟着几个要好的伙计,逃过荒山野岭,一路摸黑奔,一路捱饿,最后摇摇晃晃栽在了这河边。

人生风霜,最怕就是风餐露宿低头时给了它一个终点。说也巧,那一晚主角突然病倒,大概命数到了吧,天再怎么冷,也没能撑过去。同伴们也顾不上什么大礼,找了块角落,就把他埋了。讲真,那个年代,逃兵的命比纸还轻,哪敢点火、哪敢立碑,连个名字都没能留下,大地拿人,河水埋骨,草草一坑,完了。

可事后几个流窜至此的老乡、还有当地人路过,竟见到坑上竟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搬土。就像有人偷偷在给这无主墓添砖加瓦,蚂蚁来来回回、日复一日,给坟头垒了个像样的小堆。要搁平时,大伙最多笑一句“天机自有定数”;但在那年头,谁心里不悬点神神鬼鬼?活到乱世,什么“奇迹”都能托付点希望。于是“神仙坟”的名号就在村子里传开了。

后来,一到逢年过节,祈福求安的,去烧香送纸的人,越来越多。有些人烧完香,还专门捡鹅卵石,一块一块学蚂蚁累坟头。日子一长,那坟越垒越高,看着就像一座小山。你要问是求愿灵不灵?本地人信,可外地的也来凑热闹,黄平县的香纸铺子跟着卖得风生水起。坟头四周一圈,压满香灰烛灰,小摊贩靠这个都能攒学费,说起来,还多少沾着点“阴财”。

至于当年那几个逃兵战友,听老人讲,后来各自飘散在附近镇子,慢慢也在本地落了户,有的成了谁家的姑爷,有的干脆混成了本地人。倒是这坟头的主,简简单单埋下,却在乱世变成了宝地。年纪大的村民还记得他们当年长啥样呢——也许骨子里还有点安徽话,不是郭家,不是田家,姓胡。牛皮吹遍了,连谁的祖坟都能争来争去,为抢坟地立碑,两家差点翻脸;最后地方调解,田家“赢了”,立了个碑,可现在烟火灰都糊成一片,上头的字谁还认得出来?那坟头到处黏着鸡毛,谁贴的、为啥贴,小孩子都说是“灵气”。可能也是种安慰吧。

你如果站在坟前,往四周瞧,水绕小山,树影斑驳,这位置简直像“天生”的风水地。可惜,这里埋的本是个举目无亲的外来人。利益一沾边,祖坟也能认错、不择手段。要不是逢坟必争,也许这地方早被人忘得一干二净。

说起来蚂蚁坟这种传说,全国各地都有,说法也九曲十八弯。有的地名干脆就叫蚂蚁坟,讲的差不多,基本是乱世临时安葬,后来土蚂蚁来垒出坟头,过了几年再去拾掇,发现坟已经隆起来了。到底蚂蚁能不能这么大本事?没人见过,传得再神,不见得就是“真有其事”。或许只是人们乱世里的心理安慰罢了,像一层给痛苦涂上的糖衣。你说这坑里是神仙保佑还是乡民美化,谁能说清?

但这地方的气氛,你要亲眼瞧瞧才知道。天刚亮,雾气蒙蒙,香烛残灰密密层层,路边有人在卖纸钱烧香,旧坟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怪味——有点像泥土、有点像祭祀。年轻人笑话老人迷信,可你要真遇见自己倒了八辈子霉,或许也会偷偷跑来烧一柱香,压一块石头,求“蚂蚁神”帮回点运气。信的、不信的都能参与,一样都是心里的那点“求安稳”的劲儿。

故事听到这儿,咱们也别下结论。究竟蚂蚁坟是真的有灵?还是上百年间大伙儿自说自话,给一个普通逃兵加了个传奇光环?没人能拍着胸脯说清。人活一世,总得找点靠得住的信念。有时候,一座无名孤坟,便能托起一方人的希望,也能成千家万户的生意场。你说事是怪,还是人心怪,说到底,也许这坟上的蚂蚁,比村里活着的都懂人情。

这坟还会一直垒下去吧,石头一块块加上来,香火一年年多。到最后,蚂蚁是真衔土,还是人借蚂蚁的名义想要点慰藉?谁说得准呢。风吹过小江口,坟头还是立在那儿,就像世事的荒凉中突然冒出来的一点温暖。留下个故事,等以后哪天,你路过,或许也能想起:人活着,信点什么,有时候不是为了灵,更多是为了心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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