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坟墓碑裂痕现,风水大师坦言:遇此兆后代必遭劫难!

147小编 161 2025-09-01

暮春的细雨如丝,斜斜织在青石板路上,溅起细碎的水花。司空家族的祖坟山笼罩在一片朦胧雾气中,百年松柏在风里轻轻摇曳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守墓人老陈裹紧蓑衣,望着那座最古老的坟茔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
三天前那场惊雷过后,他就发现不对劲了。司空家初代祖墓前的石碑,竟从碑顶裂开一道细纹,像极了一条蜿蜒的蛇,悄无声息地爬向碑底的落款。雨水顺着裂痕渗进去,在碑面上晕开深色的水痕,看着格外渗人。

“司空公子怕是要来了。” 老陈喃喃自语,将手里的油纸伞又往身前挪了挪。这石碑立了百余年,经历过无数风雨雷电,从未有过半点损伤。他心里清楚,这绝非寻常异象,恐怕要有大事发生了。

司空玄都策马奔在山道上,青灰色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他刚从江南游学归来,还没来得及踏入家门,就接到了守墓人传来的急信。信上字迹潦草,只说祖坟有异,让他速归。

“公子,前面就到山口了。” 随从阿忠勒住缰绳,指着前方云雾缭绕的山口。那里是进入司空家祖坟山的唯一通道,平日里鲜有人迹,只有守墓人在此居住。

司空玄都点点头,眉宇间带着几分倦意,却难掩眼底的清澈。他年方二十五,面容俊朗,眉宇间自带一股书卷气,因常年游学,身上又多了几分沉稳。他勒紧马缰,加快了速度。

踏入祖坟山的那一刻,空气中弥漫的湿气里似乎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气息。松柏的清香中,隐隐透着一股土腥与腐朽交织的味道。司空玄都皱了皱眉,这种味道他从未在祖坟山闻到过。

“老陈!” 他在山口喊了一声,声音在山谷间回荡。片刻后,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松柏深处走出,正是守墓人老陈。老陈脸色苍白,见到司空玄都,像是见到了主心骨,连忙迎了上来。

“公子,您可算来了。” 老陈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您快去看看吧,老祖宗的石碑……”

司空玄都心头一紧,跟着老陈往祖坟深处走去。脚下的路泥泞湿滑,雨后的苔藓格外湿滑,每一步都要格外小心。沿途的松柏比记忆中更加葱郁,却也显得愈发幽深。

转过一道山弯,那座熟悉的祖坟便出现在眼前。坟茔上的青草经过雨水冲刷,绿得发亮,周围的石栏也擦拭得干干净净。可当目光落在那块高大的石碑上时,司空玄都的脚步猛地顿住了。

石碑通体青黑,是百年前开采的青石打造,质地坚硬。可此刻,一道清晰的裂痕从碑顶延伸而下,如同被巨斧劈开一般,将碑上 “司空氏之墓” 几个大字拦腰截断。裂痕最宽处能塞进一根手指,边缘还残留着新鲜的石屑。

“何时发现的?” 司空玄都的声音有些干涩,他走上前,伸手轻轻触摸裂痕边缘,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。石碑异常冰冷,即便在这暮春时节,也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
“就是三天前那场惊雷之后,” 老陈站在一旁,大气不敢出,“那天夜里雷声特别响,好像就炸在这山头。第二天我来巡查,就看到石碑成了这样。”

司空玄都沉默不语,目光扫过周围的环境。祖坟背靠青山,面朝溪流,左有青松环抱,右有翠竹相依,是当年请风水大师选定的宝地,号称 “龙凤呈祥” 之地,能保家族兴旺百年。可如今石碑开裂,这绝非吉兆。

“除了石碑,还有其他异常吗?” 他问道,目光落在坟前的香炉上。香炉里的香灰被雨水打湿,凝结成块,旁边还散落着几片从未见过的黑色羽毛。

“有,” 老陈连忙点头,“这几日夜里,总能听到坟后有奇怪的声响,像是有人在刨土。我壮着胆子去看过几次,却什么也没发现,只有几处新翻的泥土。”

司空玄都顺着老陈指的方向看去,坟后是陡峭的山壁,上面长满了藤蔓。他仔细观察,果然在藤蔓缝隙间看到几处松动的泥土,颜色比周围的土壤要深一些,像是刚被翻动过。

“此事不可声张。” 司空玄都沉吟片刻,沉声说道,“你先守好这里,不要让任何人靠近。我这就回城,请先生来看看。”

他口中的先生,是城中有名的风水大师,姓秦名风道,据说祖上曾在钦天监任职,精通堪舆之术,看宅相坟从未出过差错。寻常人家请不动他,唯有司空这样的世家才能请得动。

阿忠早已牵来马匹,司空玄都翻身上马,临行前又回头望了一眼那开裂的石碑。雨已经停了,阳光透过云层洒下,却照不进石碑周围的阴影,那道裂痕在光线下显得愈发清晰,像是一张咧开的嘴,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。

策马回城的路上,司空玄都的心情格外沉重。司空家族世代为官,虽非顶级权贵,却也算得上书香门第,家族兴旺百余年,从未出过这样的怪事。石碑乃祖宗尊严的象征,如今开裂,怕是预示着家族将有大难。

回到城中司空府,已是傍晚时分。府邸大门紧闭,门房见是公子归来,连忙上前迎接。司空玄都跳下马,将缰绳递给门房,快步走进府中。

府中庭院整洁,廊下挂着的灯笼已经点亮,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青石板路。管家闻讯赶来,见司空玄都神色凝重,不敢多问,只低声问道:“公子一路辛苦,是否要先备晚膳?”

“不必,” 司空玄都摆了摆手,“立刻备车,我要去秦先生府上。”

管家愣了一下,秦风道先生的脾气古怪,从不肯在夜间见客。但见公子神色坚决,不敢违抗,连忙点头应下,转身去安排车马。

半个时辰后,马车停在了秦府门前。秦府位于城中西街,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院,院墙斑驳,门口连个像样的门环都没有。司空玄都下车亲自敲门,许久,门才吱呀一声开了条缝。

“谁啊?”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后传来,伴随着一阵咳嗽声。

“秦先生,晚辈司空玄都,有急事求见。” 司空玄都恭敬地说道。

门后的声音沉默了片刻,随后门被打开,一个身着粗布长衫的老者出现在门口。他须发皆白,面容清瘦,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,上下打量着司空玄都。

“深夜造访,不怕坏了我的规矩?” 秦风道捋了捋胡须,语气平淡。

“晚辈知先生规矩,但此事关乎家族兴衰,实在迫不得已,还望先生恕罪。” 司空玄都深深一揖。

秦风道盯着他看了半晌,叹了口气:“进来吧。”

跟随秦风道走进小院,院内种着几株翠竹,墙角堆着一些罗盘、铜钱之类的物件。正屋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。

落座后,童子端来热茶。秦风道抿了一口茶,目光落在司空玄都身上:“说吧,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?”

司空玄都定了定神,将祖坟石碑开裂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,包括裂痕的形状、发现的时间,以及坟后松动的泥土和黑色羽毛。他尽量描述得详细,生怕遗漏了任何细节。

秦风道的眉头渐渐皱起,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规律的声响。屋内一时寂静,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远处的犬吠。

“你是说,裂痕从碑顶延伸而下,将‘司空氏之墓’拦腰截断?” 秦风道突然开口问道。

“正是。” 司空玄都点头。

秦风道放下茶杯,站起身走到窗边,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沉默了许久。“石碑乃地气凝聚之所,百年青石,坚不可摧。无故开裂,绝非吉兆。”

“先生的意思是……” 司空玄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“明日我随你去看看便知。” 秦风道转过身,目光深邃,“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,有些事,一旦显现,便无法挽回了。”

那一晚,司空玄都在秦府附近的客栈住下,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他脑海里反复浮现着石碑上的裂痕,秦风道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
天刚蒙蒙亮,他便起身前往秦府。秦风道已经备好行囊,背着一个布包,里面装着罗盘、墨斗、铜钱等物。两人坐上马车,再次前往祖坟山。

一路无话,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,司空玄都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。他偷偷观察秦风道,见他闭目养神,面色平静,心里稍稍安定了些。

再次来到祖坟前,阳光已经驱散了雾气,山林间一片清明。秦风道没有立刻去看石碑,而是站在远处,环顾四周的山势。他从布包里拿出罗盘,仔细测量着方位,嘴里念念有词。

“此地背靠玄武,前有朱雀,左青龙右白虎,本是上佳的风水宝地。” 秦风道缓缓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,“山势稳固,水流清澈,地气汇聚,不该有此异象。”

他缓步走向石碑,围着石碑转了三圈,时而弯腰观察裂痕,时而用手指敲打石碑。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裂痕边缘时,突然停住了动作,脸色微微一变。

“这裂痕…… 是从内部裂开的。” 秦风道沉声道。

“内部裂开?” 司空玄都不解,“难道不是雷击所致?”

秦风道摇了摇头,指着裂痕内侧:“你看这里,裂痕内侧光滑,边缘没有外力撞击的痕迹。若是雷击,必然会有焦黑痕迹,可这石碑除了冰冷,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
他从布包里拿出一把小铲子,在石碑周围的泥土里挖掘起来。挖了片刻,铲子碰到了坚硬的东西。秦风道小心地拨开泥土,一块黑色的物体露了出来。

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黑石,通体漆黑,表面光滑,形状不规则,像是从什么东西上脱落下来的。秦风道将黑石捡起,放在手心掂量了一下,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
“这是阴煞石。” 秦风道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,“此物性阴,能吸地气,聚阴煞,长期埋在碑下,会导致石碑开裂,地气紊乱。”

司空玄都大惊:“阴煞石?是谁将这东西埋在这里的?”

秦风道没有回答,继续在周围挖掘。很快,他又挖出了几块同样的阴煞石,分布在石碑四周,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阵法。

“这是‘五鬼运财’的变种阵法,” 秦风道解释道,“本是用来聚财的阵法,却被人用阴煞石改动,变成了‘阴煞锁脉阵’。此阵会阻断祖坟的龙脉之气,导致家族气运衰败。”

司空玄都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,有人在暗中算计司空家!他看着那些阴煞石,又看了看石碑上的裂痕,一股怒火涌上心头。

“先生,这阵法可有破解之法?” 他急切地问道。

秦风道摇了摇头:“此阵已布下多时,阴煞之气已经侵入龙脉。石碑开裂,是龙脉受损的征兆。若不及时化解,不出三年,司空家族必有大难。”

“大难?” 司空玄都脸色苍白,“请先生明示,是什么样的大难?”

秦风道叹了口气,目光落在远处的山峦上:“龙脉受损,气运衰败。轻则家道中落,子孙病痛缠身;重则…… 断子绝孙,满门覆灭。”

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,在司空玄都耳边炸响。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差点站立不稳。断子绝孙,满门覆灭!这八个字像一把尖刀,刺穿了他的心脏。

“先生,求您救救司空家!” 司空玄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对着秦风道深深一拜,“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!”

秦风道扶起他,神色凝重:“起来吧,我与你祖父有旧,自然不会坐视不理。但此阵凶险,破解不易,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
他将挖出的阴煞石用布包好,又在石碑周围仔细勘察了一番,说道:“今日先将这些阴煞石取走,暂时压制煞气。你派人守好这里,不许任何人靠近,我回去研究破解之法。”

司空玄都连忙点头应下,叫来守墓人老陈,叮嘱他好生看守,不许任何人靠近祖坟半步。老陈见事情如此严重,连连点头,脸上满是惶恐。

离开祖坟山时,已是正午。阳光刺眼,可司空玄都却觉得浑身冰冷。他坐在马车上,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,脑海里反复回响着秦风道的话。

是谁在暗中算计司空家?是生意上的对手,还是官场中的仇敌?司空家族世代为官,虽清廉自守,却也难免得罪人。可布下如此阴毒的阵法,绝非一般仇怨所能解释。

回到府中,司空玄都立刻召集了家族中的核心成员。司空家人口不多,除了他之外,还有两位叔伯,几位堂兄弟,以及年幼的弟妹。当众人听到祖坟出事,龙脉受损时,都面露惊色。

“玄都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大伯司空明率先开口,他是家族中辈分最高的人,平日里掌管家族事务,此刻脸色凝重。

司空玄都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,包括阴煞石和阴煞锁脉阵,以及秦风道的预言。众人听完,一片哗然。

“竟有此事!” 二伯司空亮猛地拍了下桌子,“是谁如此歹毒,竟敢在我们司空家的祖坟上动手脚!”

“现在不是追究是谁的时候,” 司空明沉声道,“当务之急是找到破解之法,保住家族气运。玄都,秦先生可有说如何破解?”

“秦先生说此阵凶险,需要从长计议,让我们先守好祖坟,等他研究对策。” 司空玄都回答道。

众人沉默下来,脸上都带着忧虑。断子绝孙,满门覆灭,这样的后果谁也承受不起。

“不如我们报官吧?” 一个年轻的堂兄提议道,“让官府彻查此事,找出幕后黑手。”

司空明摇了摇头:“此事涉及风水玄学,官府未必会信,反而可能打草惊蛇。况且,若真是仇敌所为,报官只会让对方更加警惕,不利于破解阵法。”
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 有人问道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
司空玄都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说道:“各位放心,我一定会请秦先生想出破解之法。在这期间,还请各位约束族人,行事低调,切勿惹是生非,以免激化煞气。”

众人纷纷点头,事到如今,也只能寄希望于秦风道了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司空玄都每日都去秦府拜访,询问破解之法的进展。秦风道闭门不出,潜心研究,每次都只说还需时日,让他耐心等待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家族中开始出现一些异样。先是年幼的堂弟突然染病,高烧不退,请了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。接着,二伯在生意上频频受挫,几笔重要的生意都莫名其妙地黄了,损失惨重。

族人们人心惶惶,流言四起。有人说司空家得罪了山神,有人说祖坟的风水被彻底破坏,已经无力回天。司空玄都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却只能一遍遍去秦府催促。

半个月后,秦风道终于传来消息,让他立刻去秦府。司空玄都不敢耽搁,马不停蹄地赶到秦府。

秦风道看起来憔悴了许多,眼窝深陷,头发也白了不少。他将一卷竹简递给司空玄都:“这是破解之法,你且看看。”

司空玄都接过竹简,打开一看,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,还有一些奇怪的图案。他仔细阅读,越看越是心惊。

破解之法竟如此凶险,需要在月圆之夜,在祖坟前设下法坛,由家族中命格最硬的人主持法事,用自身精血祭祀龙脉,同时辅以符咒、法器,才能暂时稳住龙脉之气,化解眼前的危机。

“此法…… 可行吗?” 司空玄都犹豫了,用自身精血祭祀,对主持法事之人损害极大,稍有不慎,便会伤及性命。

“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 秦风道叹了口气,“龙脉受损严重,必须用至阳至刚的精血才能唤醒。你家族中,唯有你游学多年,沾染了四方阳气,命格最硬,此事非你莫属。”

司空玄都沉默了,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但为了家族,他别无选择。

“好,我来主持法事。” 司空玄都眼神坚定,“需要准备什么?”

秦风道列出了一张清单,上面有各种符咒、法器,还有一些罕见的药材。“这些东西要在三日内备齐,月圆之夜就在三天后,时间紧迫。”

司空玄都将清单收好,郑重地对秦风道行了一礼:“多谢先生。”

“你要想清楚,” 秦风道看着他,“此法凶险,稍有不慎,你可能会性命不保。”

“我意已决。” 司空玄都没有丝毫犹豫,“只要能保住家族,我死而无憾。”

回到府中,司空玄都立刻按照清单上的内容准备。家族中的人得知他要以自身精血祭祀龙脉,都纷纷劝阻,可他心意已决。

三天时间转瞬即逝,月圆之夜如期而至。天空万里无云,一轮圆月高悬夜空,洒下清冷的月光。司空玄都换上秦风道准备的法衣,手持法器,在秦风道的指引下,来到祖坟前。

法坛已经设好,摆着香炉、烛台、祭品,四周插着八面黄旗,上面画着诡异的符咒。秦风道手持桃木剑,围着法坛踱步,口中念念有词。

“时辰到了。” 秦风道大喝一声,将桃木剑指向天空。

司空玄都深吸一口气,走到法坛前,按照秦风道的指示,划破手指,将鲜血滴在符咒上。鲜血落在符咒上,瞬间被吸收,符咒发出淡淡的红光。

他手持符咒,围着石碑转圈,口中念诵着秦风道教的咒语。随着咒语的念诵,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寒冷,阴风阵阵,吹得黄旗猎猎作响。

突然,石碑上的裂痕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,裂痕中渗出黑色的雾气,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个狰狞的鬼脸,发出凄厉的尖叫。

“不要怕!” 秦风道大喊,挥舞着桃木剑砍向鬼脸,“继续念咒!”

司空玄都咬紧牙关,强忍着恐惧,继续念诵咒语。他的鲜血不断滴落在符咒上,符咒的红光越来越亮,将黑色雾气逼退。

就在这时,坟后传来一阵异动,一个黑影从藤蔓中窜了出来,手持匕首,刺向正在作法的秦风道。

“小心!” 司空玄都大喊,想上前阻拦,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,动弹不得。

秦风道反应迅速,侧身躲过匕首,桃木剑反手刺出,刺穿了黑影的肩膀。黑影惨叫一声,转身就跑,很快消失在黑暗中。

“是他!” 司空玄都认出了黑影的身形,是城中的一个富商,曾与司空家有生意往来,后来因竞争失败而怀恨在心。

秦风道捂着伤口,脸色苍白:“别管他,继续作法,不能中断!”

司空玄都强忍心中的波澜,继续念咒。随着最后一句咒语念完,他将手中的符咒贴在石碑的裂痕上。符咒发出耀眼的红光,将整个坟茔照亮。

黑色雾气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,被红光吞噬,渐渐消散。石碑上的裂痕开始慢慢愈合,虽然还能看到淡淡的痕迹,但已经不再渗出血雾。

当最后一丝雾气消散,周围的阴风也停了下来,月光重新变得温柔。秦风道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:“成了…… 煞气被镇压了。”

司空玄都也脱力地跪倒在地,浑身是汗,脸色苍白如纸。他看着渐渐愈合的裂痕,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
就在众人以为危机已经解除时,秦风道突然指着石碑,脸色变得异常难看。他颤抖着手指向碑顶,那里竟在月光下隐隐浮现出一个新的符号,像是一只眼睛,正幽幽地盯着众人。这符号从未在任何典籍中出现过,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?难道阴煞锁脉阵还有后手?

司空玄都顺着秦风道的目光望去,只见碑顶那道即将愈合的裂痕旁,确实有一个淡青色的符号在月光下若隐若现。那符号呈圆形,中间有一道竖线,两侧各有三道波纹,的确像一只睁开的眼睛,透着说不出的诡异。

“这…… 这是什么?” 司空玄都声音发颤,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。他明明看着裂痕在愈合,煞气在消散,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符号?

秦风道挣扎着站起身,踉跄着走到碑前,仔细观察那个符号。他伸出手指,想要触摸,却在距离符号寸许的地方停住了,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。

“这是‘阴煞之眼’。” 秦风道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,额头上渗出冷汗,“我还是低估了布阵之人,他不仅布下了阴煞锁脉阵,还留下了后手。”

“阴煞之眼?” 司空玄都不解,“这东西有什么作用?”

“阴煞锁脉阵是阳谋,断你家族龙脉;这阴煞之眼是阴谋,聚阴煞于一点,伺机反噬。” 秦风道解释道,“刚才我们破阵时,阳气激发了它的活性,现在它已经醒了。”

他指着符号周围的石碑:“你看,石碑虽然不再渗黑雾,但这符号周围的石质正在变黑,它在一点点侵蚀石碑,等它完全成型,就会引发更可怕的灾难。”

司空玄都这才注意到,符号周围的青石果然在变黑,像是被墨汁浸染一般,而且范围还在不断扩大。他心中焦急,却又束手无策,只能看向秦风道:“先生,还有破解之法吗?”

秦风道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神色变幻不定:“有是有,但比之前的方法更加凶险。这阴煞之眼是布阵人以自身精血炼化而成,与布阵人心灵相通,想要彻底破除,必须找到布阵人,毁掉他的本命法器。”

“找到那个富商?” 司空玄都想起刚才逃跑的黑影,“可他已经跑了,我们如何寻找?”

“他跑不远,” 秦风道冷笑一声,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,“我刚才在他身上留下了追踪符,只要顺着符气,就能找到他的藏身之处。但他敢布下如此歹毒的阵法,必然还有后手,我们此去凶险万分。”

司空玄都眼神坚定:“为了家族,再凶险我也要去。先生,我们现在就出发。”

秦风道看着他,点了点头:“好,事不宜迟,我们这就动身。老陈,你守好这里,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不要靠近石碑,等我们回来。”

老陈连连点头,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中,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,紧紧盯着那座石碑。

离开祖坟山,秦风道拿出铜钱,铜钱上隐隐有红光流动,指向城中方向。两人顺着红光指引,一路疾行,很快来到城门口。守城的士兵见两人深夜出城,本想阻拦,却被秦风道拿出的令牌唬住,连忙放行。

城外一片漆黑,只有月光洒在小路上,勉强能看清路面。两人借着月光,顺着红光指引,来到一处废弃的破庙前。破庙早已破败不堪,屋顶塌陷了一半,院墙也倒塌了不少,门口杂草丛生。

红光在破庙门口停下,显然布阵人就在庙里。秦风道示意司空玄都小心,两人拔出腰间的匕首,悄悄摸进破庙。

破庙内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血腥味,地上散落着一些干草和杂物。借着从屋顶破洞透进来的月光,他们看到庙里的角落里坐着一个人影,正是那个受伤的富商。

富商靠在墙角,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,脸色苍白。他看到两人进来,先是一惊,随即露出狰狞的笑容:“你们果然来了,我就知道秦风道你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
“王元宝,你为何要如此针对司空家?” 秦风道厉声问道,“司空家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用阴煞锁脉阵害人?”

这个富商名叫王元宝,是城中新兴的商人,几年前因与司空家争夺一笔生意失败,便怀恨在心。他没想到自己的行踪会被发现,脸上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冷笑道:“无冤无仇?若不是司空家从中作梗,我早已成为城中首富!他们毁了我的前程,我就要让他们满门覆灭!”

“你可知此阵害人害己,会折损你的阳寿?” 秦风道呵斥道。

“阳寿?我早就不在乎了!” 王元宝狂笑起来,笑声凄厉,“只要能看到司空家覆灭,我死也甘心!况且,我有本命法器护身,你们奈何不了我!”

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,盒子通体漆黑,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文,正是炼化阴煞之眼的本命法器。王元宝打开盒子,里面立刻冒出一股黑气,凝聚成一只黑色的手掌,抓向秦风道。

秦风道早有准备,挥舞着桃木剑砍向黑气手掌。桃木剑与黑气手掌碰撞,发出滋滋的声响,黑气手掌被打散,却又很快重新凝聚。

“玄都,快毁了他手中的盒子!” 秦风道大喊,与黑气手掌缠斗在一起。

司空玄都应了一声,手持匕首冲向王元宝。王元宝虽然受伤,但身手并不弱,侧身躲过匕首,一脚踢向司空玄都的小腹。

司空玄都被踢中,踉跄着后退几步,腹中一阵剧痛。他咬紧牙关,再次冲上前,匕首刺向王元宝持盒的手臂。王元宝惨叫一声,手臂被刺伤,盒子掉落在地。

“不好!” 王元宝脸色大变,想要去捡盒子。

司空玄都岂能给他机会,一脚将盒子踢飞。盒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撞在墙壁上,摔得粉碎。随着盒子破碎,一股黑气从碎片中涌出,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,随即消散在空气中。

与此同时,祖坟山的石碑上,那个阴煞之眼的符号也开始淡化,周围变黑的石质渐渐恢复正常,最后彻底消失不见,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。守在一旁的老陈见此情景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
破庙里,王元宝见盒子被碎,口吐鲜血,瘫倒在地。黑气手掌也随之消散,秦风道趁机上前,一脚将他踩在脚下,用绳索将他捆了起来。

“你的本命法器已毁,阴煞之眼已破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 秦风道冷冷地看着他。

王元宝面如死灰,瘫在地上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。

司空玄都走上前,看着王元宝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没想到一场生意竞争,竟然会引发如此歹毒的报复。他摇了摇头,对秦风道说道:“先生,我们将他交给官府吧。”

秦风道点了点头,两人押着王元宝,连夜返回城中,将他交给了官府。官府得知王元宝布下阴煞锁脉阵害人,勃然大怒,立刻将他打入大牢,等候审判。

处理完王元宝,两人再次返回祖坟山。此时天已经蒙蒙亮,朝阳从东方升起,洒下温暖的阳光。石碑上的裂痕虽然还在,但已经不再渗黑雾,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清新起来,带着草木的清香。

秦风道围着石碑转了一圈,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阴煞已除,龙脉之气开始恢复。只需再休养些时日,石碑上的裂痕便会彻底愈合,司空家的气运也会逐渐恢复。”

司空玄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他对着秦风道深深一拜:“多谢先生出手相助,救我司空家于危难之中。”

秦风道扶起他,叹了口气:“你不必谢我,这也是你家族积德行善,才有此转机。不过你要记住,风水固然重要,但家族兴衰,终究还是要靠人心。只要你们世代行善,恪守本分,家族自然兴旺。”

司空玄都重重地点了点头,将秦风道的话牢记在心。

回到府中,司空玄都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家族众人。众人得知危机已解,都喜极而泣,纷纷称赞司空玄都的勇敢和秦风道的高明。

大伯司空明感慨道:“此次多亏了玄都和秦先生,否则我们司空家恐怕真的要大祸临头了。经此一事,我们更要牢记,做人要行善积德,不可为富不仁,更不可结怨报复。”

众人纷纷点头,经历了这场劫难,他们都明白了家族团结和行善积德的重要性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司空家按照秦风道的嘱咐,在祖坟周围种植了许多松柏,又在坟前立了一块功德碑,记录家族的善行。司空玄都也放弃了游学的计划,留在府中,协助大伯处理家族事务,他严于律己,宽以待人,赢得了族人的尊重。

几个月后,司空玄都再次来到祖坟山。石碑上的裂痕已经基本愈合,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痕迹,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。周围的松柏长得更加葱郁,坟茔上的青草生机勃勃,整个祖坟山都透着一股祥和之气。

守墓人老陈告诉他,自从阴煞被除后,家族中生病的堂弟很快痊愈,二伯的生意也越来越好,家族中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。

司空玄都站在石碑前,望着远处的山峦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想起秦风道的话,风水再好,也不如人心向善。家族的兴衰,终究还是要靠自己。

他对着石碑深深一拜,在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带领司空家,世代行善,恪守本分,让家族的香火永远传承下去。

一场因祖坟墓碑裂痕引发的风波,终于在众人的努力下平息。阴煞锁脉阵虽歹毒,却未能得逞;阴煞之眼虽诡异,终被破除。这不仅得益于秦风道的高明术法和司空玄都的勇敢担当,更得益于司空家族世代积累的善德。

风水之说,玄妙高深,却终究只是辅助。真正决定家族兴衰的,是人心的善恶与家族的德行。正如秦风道所言,唯有世代行善,恪守本分,才能让家族的根基稳固,气运绵长。

司空家的故事告诉我们,面对困境,逃避和恐惧无济于事,唯有勇敢面对,积极寻求解决之道,才能化险为夷。而做人做事,更要心怀善念,不为恶事,这样才能赢得人心,积累福报,让家族和事业长久发展。

这场风波过后,司空家族更加团结和睦,世代传承着行善积德的家风。祖坟墓碑上的裂痕渐渐消失,仿佛从未出现过,而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,却成为了司空家族代代相传的家训,警示着后人要行善积德,心怀敬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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