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有4树,子孙旺,后代富”,如今你家里有树吗?赶紧养一棵!
120 2025-09-14
暮色四合时,陈老三攥着铁锹的手已渗出冷汗。
村西头那口枯井像张黑洞洞的嘴,将第七个日头吞了进去,连片水星子都没吐出来。
井沿青苔泛着幽光,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。
“再挖三尺!”他咬碎后槽牙,铁锹撞上岩层的闷响震得虎口发麻。
土里渗出暗红,不知是铁锈还是血。
三日前他请来风水先生,那白胡子老头绕着井台转了七圈,突然攥住他手腕:“此井通阴脉,若强开必遭反噬。”
陈老三甩开那手时,先生腰间铜铃无风自响。
如今铜铃还在梁上挂着,却再没发出过声响。
他抹了把脸,汗水里混着井底扬起的红土,在暮色中凝成诡异的紫。
忽然一阵风掠过井台,卷起枯叶打着旋儿。
陈老三后背发凉——分明是盛夏,这风却似从冰窖里钻出来的。
他猛地转身,只见井台对面站着个灰袍和尚,脖颈上悬着串骷髅佛珠,每颗眼窝都嵌着粒朱砂。
“施主这井,挖得邪性。”和尚声音像砂纸擦过青砖,枯枝般的手指指向井底。
陈老三这才惊觉,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又挖下去半丈,井壁已渗出黏腻的黑水,散发着腐尸般的腥气。
他刚要开口,和尚突然俯身抓了把井泥,在掌心搓揉。
黑泥顺着指缝簌簌落下,竟凝成个龟甲纹路。“水脉里住着老龟,你惊了它的觉。”和尚抬头时,眼白泛着青灰,像是两汪死水。
陈老三腿肚子打颤。
三日前那个雨夜,他分明看见井底浮着团墨色,待要细看却被闪电劈了眼。
此刻井底黑水正咕嘟冒泡,隐约可见块磨盘大的青鳞。
“拿酒来,要陈年竹叶青。”和尚突然扯下佛珠,骷髅头在暮色中泛着磷光。
陈老三连滚带爬跑回家,翻出珍藏十年的酒坛时,发现手指甲缝里嵌着层青苔,用井水怎么也洗不净。
再回井台,和尚正盘腿坐在井沿,骷髅佛珠浸在黑水里滋滋作响。
他接过酒坛仰头就灌,喉结滚动如吞活物。
酒液顺着灰袍蜿蜒而下,在地面画出蜿蜒血痕。
“子时三刻,备三牲血。”和尚抹了把嘴,突然将酒坛砸向井壁。
碎瓷声中,井底传来闷雷般的轰鸣,黑水翻涌着涌出井口,在月光下凝成无数细小的漩涡。
陈老三连夜宰了养了三年的黑猪。
血水浇在井台时,他看见和尚正用朱砂在龟甲纹路上画符,每落一笔,井底就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。
更漏敲到第三响时,井水突然变得清澈如镜,映出半轮残月。
“来了。”和尚突然起身,佛珠串在颈间绷得笔直。
井水开始逆流,在月华中凝成个巨大的龟影。
青鳞覆盖的背甲上,赫然刻着陈老三的生辰八字。
他腿一软跪在地上。
十年前那场大旱,正是他带着人掘了村后老龟潭。
当时潭底浮着块青石,石上纹路与如今井底的一般无二。
“老龟守着水脉,你掘了它的巢。”和尚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,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,“它在你血脉里种了咒,子子孙孙都要当挖井人。”
陈老三突然觉得喉头发紧,低头看见井水倒影中,自己的脸正在龟甲纹路上扭曲变形。
和尚甩出佛珠,骷髅头咬住他手腕时,他闻到了熟悉的腐臭味——正是三日前井底那团墨色的气息。
“解咒需以命换命。”和尚突然扯开灰袍,心口处嵌着块龟甲,与井底那块完美契合。
陈老三这才发现,和尚左腿自膝下空空如也,断口处爬满青苔。
当年掘潭时,领头的正是断腿和尚的父亲。
老龟被惊动那夜,潭水化作血雨,和尚父亲被龟甲穿心而过,临死前将龟甲挖出,嵌进了亲儿子心口。
“每代挖井人,都是老龟选的祭品。”和尚突然大笑,笑声震得井台簌簌落灰。
他脖颈上的佛珠突然爆开,骷髅头化作群青鸟,叼着陈老三的衣襟往井里拖。
陈老三死死扒住井沿,指甲缝里的青苔突然疯长,缠住他的手腕往井底拽。
月光下他看见井水变成血色,无数龟影在其中沉浮,每只龟背上都刻着陈家祖辈的名字。
“且慢!”一声清喝炸雷般响起。
陈老三抬头,见村口老槐树下站着个白须老道,手中拂尘缠着道金光。
和尚笑声戛然而止,青鸟群突然调转方向,扑向老道。
拂尘扫过处,青鸟化作齑粉。
老道踏着月光而来,脚下步步生莲,每朵莲花上都浮着个龟甲纹。“二十年了,你还在守这口孽井。”老道看向和尚,目光如电。
和尚突然暴起,灰袍鼓胀如帆。
他心口的龟甲发出幽光,与井底老龟遥相呼应。
陈老三感觉手腕一松,青苔尽数退去,却见井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,露出底下盘踞的巨龟。
那龟足有磨盘大,背甲上裂痕纵横,每道裂痕里都渗着黑血。
老道甩出拂尘缠住龟颈,金光中现出无数锁链虚影,将巨龟牢牢缚在井底。
“当年你父亲为保全村掘潭,虽惊了水脉却无恶意。”老道转向和尚,“这老龟记恨百年,借水脉在陈家血脉里下咒,每代都要出个挖井人,实则是要陈家子子孙孙给它陪葬。”
和尚突然僵住,心口龟甲裂开道细缝。
他踉跄着后退,看见井底老龟眼中流出血泪。
二十年前他接任住持那夜,老龟托梦给他,说只要陈家不绝,水脉永不开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和尚突然惨笑,扯下心口龟甲砸向井底。
龟甲与老龟相撞的刹那,天地间响起凄厉的龟鸣。
井水彻底干涸,露出底下森森白骨——竟是无数陈家先祖的骸骨,每具骸骨心口都嵌着块龟甲碎片。
老道甩出张符咒,白骨化作青烟消散。
陈老三踉跄着扑到井边,只见井底只剩块普通青石,纹路与当年老龟潭底的一模一样。
月光照在石上,映出行小字:水脉通天,人心作祟。
和尚突然跪地大哭,断腿处青苔疯狂生长,将他整个人裹成青茧。
老道拂尘一扫,茧中飞出只青鸟,叼着半片龟甲消失在夜空中。
“这井不必再挖。”老道将拂尘搭在陈老三肩上,“老龟已除,水脉自会寻新路。
你陈家子孙若再遇干旱,只需在月圆夜往西山走三里,自会遇见活泉。”
说罢化作道金光冲天而起。
陈老三瘫坐在地,发现指甲缝里的青苔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。
远处传来鸡鸣,天边泛起鱼肚白,他望着干涸的井底,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咱陈家……怕是欠了水神债……”
三年后大旱,陈老三按老道所言往西山走。
行至三里处,果然见石缝中涌出清泉。
他捧水饮时,水中隐约浮现个龟影,背甲上裂痕已愈,只余道淡淡金纹。
回村后他将此事刻在村碑背面,却无人相信。
唯有村口老槐树年轮又多了一圈,树皮上隐隐现出个龟甲纹路。
每逢雨夜,树洞里都会传出铁链拖动的声响,像是有只巨龟在月下逡巡。
陈老三活到九十九岁无疾而终,临终前将铁锹埋在老井原址。
下葬那夜,全村人梦见只青龟驮着座金塔,塔顶坐着个灰袍和尚,脖颈上朱砂佛珠正一颗颗化作莲花。
如今村西头那片荒地长满野草,偶有孩童玩耍时,会捡到些嵌着青苔的龟甲碎片。
老人们都说,那是水脉留给后人的信物,得者需在月圆夜埋进土里,否则来年必遭大旱。
只是再没人见过那口吃人的井,也没人知道,当年老道封印老龟时,曾将半片龟甲藏进了陈家祠堂的匾额后。
每逢梅雨季节,匾额上总会渗出些水渍,在阳光下凝成细小的龟甲纹路。
月色如银纱,笼在陈家祠堂那斑驳匾额上,水渍凝成的龟甲纹路正隐隐泛着幽光。
祠堂外,老槐树的枝桠在夜风里摇晃,似有无数只手在暗处招摇。
陈家年轻一辈的陈羽,正站在匾额前,眉头紧锁。
自打他记事起,就听闻过村中关于那口神秘枯井与老龟的传说。
可今日,他竟在匾额后发现了那半片龟甲,龟甲上刻着些古老符文,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异光芒,仿佛在召唤着什么。
陈羽生性好奇且胆大,当下便决定,要一探究竟。
他寻来工具,小心翼翼地将龟甲从匾额后取下。
就在龟甲脱离匾额的瞬间,祠堂内突然狂风大作,吹得烛火摇曳不定,似有无数阴魂在风中低吟。
陈羽心中一惊,却并未退缩,反而将龟甲紧紧攥在手中。
此时,村中传来一阵犬吠,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。
陈羽顾不上许多,揣着龟甲便冲出了祠堂。
只见村中上空,乌云翻滚,电闪雷鸣,一道道闪电如蛟龙般在云中穿梭,似要将整个村子吞噬。
陈羽刚跑到村口,便见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,重重地砸在村前的空地上。
尘土飞扬中,他看清那竟是一只巨大的玄龟,龟甲上裂痕纵横,与祠堂匾额后取下的那半片龟甲纹路完美契合。
玄龟落地后,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,声浪所过之处,房屋的瓦片纷纷被震落。
村民们惊恐地四处逃窜,哭喊声、惊叫声交织在一起。
陈羽却觉得一股莫名的力量在心中涌动,他握紧龟甲,缓缓朝着玄龟走去。
玄龟那双巨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陈羽,眼中满是愤怒与仇恨。
陈羽能感觉到,玄龟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而邪恶的气息,这气息让他几乎窒息,但他的脚步却未曾停下。
就在陈羽距离玄龟还有数丈之遥时,玄龟突然张开巨口,喷出一道黑色的火焰。
火焰所过之处,地面瞬间被烧焦,冒出阵阵青烟。
陈羽心中大骇,连忙侧身躲避,那火焰擦着他的衣角而过,险些将他吞噬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
为何带着这半片龟甲!”玄龟竟口吐人言,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。
陈羽强忍着心中的恐惧,大声说道:“我乃陈家后人,这龟甲是我从祠堂匾额后取下。
你与陈家究竟有何恩怨,为何要在此兴风作浪?”
玄龟发出一阵冷笑,声音在夜空中回荡:“陈家?
当年那老道将我封印于此,陈家便是帮凶!
如今封印松动,我定要让陈家血债血偿!”
陈羽心中一凛,想起老人们讲述的往事,正欲开口,突然天空中一道金光闪过,一位身着道袍、仙风道骨的老者凭空而现。
老者手持拂尘,目光如炬,看向玄龟。
“孽畜,休得在此放肆!”老者一声大喝,拂尘一挥,一道金光朝着玄龟射去。
玄龟连忙躲避,那金光击中地面,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。
玄龟怒目圆睁,看向老者:“你这老道,当年将我封印,今日还想阻我?”
老者冷哼一声:“当年你为祸一方,水脉被你搅得不得安宁,我不过是为民除害。
如今你虽脱困,却仍不知悔改,今日我定要将你再次封印!”
说罢,老者与玄龟便战作一团。
老者拂尘挥舞,金光四溢;玄龟则口中喷火,巨尾横扫,一时间天地变色,风云变幻。
陈羽站在一旁,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,心中思绪万千。
他深知,这玄龟与陈家的恩怨,并非简单几句话就能化解。
而眼前这位老者,似乎与当年封印玄龟的老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就在两人大战正酣之时,突然天空中又飘来一片黑云,黑云中隐隐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。
黑云落地,化作一个身着黑袍、面容阴鸷的男子。
男子手中握着一把黑色长剑,剑身散发着幽冷的光芒。
“哈哈,今日这热闹,我倒要凑上一凑。”黑袍男子大笑着说道,目光在陈羽、玄龟与老者身上扫过。
老者眉头一皱,看向黑袍男子:“你又是何人?
为何来此搅局?”
黑袍男子冷笑一声:“我乃幽冥殿的使者,今日听闻这玄龟脱困,特来助它一臂之力。
只要毁了这陈家村,断了那老道的传承,我幽冥殿便可在这世间称霸!”
说罢,黑袍男子长剑一挥,朝着老者刺去。
老者连忙挥动拂尘抵挡,一时间,三人在村前空地上展开了一场更为激烈的混战。
陈羽看着这场混战,心中焦急万分。
他深知,自己不能坐以待毙,必须想办法化解这场危机。
他看着手中的龟甲,突然灵机一动,想起老人们曾说过,这龟甲乃是水脉之钥,或许能借此平息玄龟的怒火。
陈羽趁着三人混战之际,悄悄绕到玄龟身后,大声喊道:“玄龟前辈,且慢动手!
我愿用这龟甲,化解你与陈家的恩怨!”
玄龟闻言,停下攻击,转过身来,看向陈羽:“你这小子,能有什么法子?”
陈羽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这龟甲乃是水脉之钥,当年你被封印于此,或许也是天意。
如今我将这龟甲归还于你,只求你放过陈家村,放过陈家后人。”
玄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黑袍男子却在一旁冷笑:“玄龟,莫要被这小子骗了。
只要毁了这陈家村,断了那老道的传承,你我便可在这世间为所欲为!”
陈羽心中一紧,连忙说道:“玄龟前辈,你被困百年,心中定有不甘。
但若你执意报仇,只会让这世间陷入更大的灾难。
这龟甲乃是水脉之钥,若你善加利用,或许能重归水脉,获得自由。”
玄龟沉默片刻,目光在陈羽与黑袍男子身上来回扫视。
最终,它看向陈羽手中的龟甲,眼中闪过一丝渴望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
只要你将龟甲归还于我,我便放过陈家村。”玄龟说道。
陈羽心中一喜,连忙将龟甲递向玄龟。
就在玄龟伸手要接龟甲之时,黑袍男子突然长剑一挥,朝着陈羽刺去。
陈羽躲避不及,眼看就要被长剑刺中,突然一道金光闪过,老者挡在了陈羽身前,拂尘一挥,将黑袍男子的长剑击飞。
“你这幽冥殿的走狗,休要在此作祟!”老者大声喝道。
玄龟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怒火:“你这幽冥殿的使者,竟敢在我面前耍手段!”说罢,玄龟口中喷出一道火焰,朝着黑袍男子射去。
黑袍男子连忙躲避,却仍被火焰擦中衣角,瞬间燃起大火。
黑袍男子惨叫一声,在地上翻滚着想要扑灭火焰。
老者趁机挥动拂尘,一道金光将黑袍男子笼罩其中。
黑袍男子在金光中挣扎片刻,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。
玄龟接过龟甲,口中念念有词。
只见龟甲上符文闪烁,一道道光芒从龟甲中射出,融入地面。
片刻后,地面开始震动,一道道清泉从地下涌出,瞬间形成了一条清澈的小溪。
“水脉已通,我亦将重归水脉。”玄龟看向陈羽与老者,“多谢你们,让我有此机缘。”
说罢,玄龟化作一道青光,融入了小溪之中。
小溪瞬间变得宽阔起来,潺潺流水声在夜空中回荡,似是一曲美妙的乐章。
老者看着玄龟离去,长舒一口气,看向陈羽:“你这小子,倒是有些胆识与智慧。
这陈家村,日后便靠你守护了。”
陈羽连忙跪地,向老者行礼:“多谢前辈救命之恩,晚辈定当不负所托。”
老者微微点头,拂尘一挥,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际。
陈羽望着老者离去的方向,心中感慨万千。
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,让他从一个懵懂少年,瞬间成长为肩负重任的男子。
此后,陈羽将这场经历铭记于心,带领着陈家村村民,守护着这条重新涌出的水脉。
而那口曾经吃人的枯井,也成了村中的传说,每当夜幕降临,孩子们围坐在篝火旁,听着老人们讲述这段离奇曲折的故事,眼中满是好奇与敬畏。
岁月流转,陈家村在陈羽的守护下,繁荣昌盛。
而那半片龟甲,被陈羽供奉在祠堂之中,成为了陈家村的镇村之宝,见证着这个古老村落的传奇与变迁。
多年后,陈羽已成为陈家村德高望重的长辈。
每当有年轻一辈问起当年之事,他总会微笑着讲述那段充满玄幻色彩的经历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睿智与从容。
而那口神秘枯井与玄龟的传说,也随着岁月的沉淀,愈发显得神秘而迷人,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永恒的传奇。
陈家村祠堂的香火,在陈羽的操持下愈发旺盛。
可每到月圆之夜,供奉在祠堂中的那半片龟甲,总会隐隐泛起幽光,似有低语在空气中飘荡。
陈羽深知,这龟甲背后藏着的东西,远不止当年玄龟脱困那么简单。
这一日,村外来了个身着破旧道袍、背负桃木剑的年轻道士。
这道士名叫林风,自称是茅山派弟子,听闻陈家村有异事,特来一探究竟。
林风生得眉清目秀,可那双眼眸中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锐利,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鬼魅魍魉。
陈羽将林风迎进村中,详细讲述了当年玄龟脱困之事。
林风听后,眉头紧锁,围着那半片龟甲转了好几圈,口中念念有词。
突然,他手中桃木剑一挥,剑尖点在龟甲之上,龟甲瞬间发出一阵嗡鸣,幽光大盛。
“不好,这龟甲之中,封印着一缕残魂,怕是那玄龟当年被封印时留下的怨念。”林风面色凝重地说道。
陈羽心中一惊,问道:“林道长,这残魂若是不除,会有什么后果?”
林风长叹一口气:“这残魂怨念极深,若不化解,迟早会化作恶鬼,为祸一方。
而且,我怀疑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,或许与那幽冥殿有关。”
就在两人交谈之际,村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大喊道:“不好了,村西头的老槐树突然着火了,火势越来越大,怎么也扑不灭!”
陈羽与林风对视一眼,心中皆知事情不妙。
两人连忙跟着村民朝着村西头跑去。
只见那棵老槐树被熊熊大火包围,火焰呈现出诡异的幽绿色,仿佛有无数鬼魂在火中挣扎。
林风拔出桃木剑,口中念动咒语,剑身瞬间燃起一道金色的火焰。
他朝着老槐树冲去,桃木剑挥舞间,火焰被暂时压制。
可就在这时,从火中突然窜出一只浑身燃烧着幽绿色火焰的恶鬼,朝着林风扑来。
那恶鬼面目狰狞,双眼空洞,口中喷出黑色的雾气。
林风侧身躲避,桃木剑朝着恶鬼刺去。
恶鬼却十分灵活,身形一闪,躲过了这一击,同时伸出一只鬼爪,朝着林风的胸口抓去。
林风连忙后退,手中桃木剑一横,挡住了鬼爪。
可那鬼爪力量极大,将桃木剑震得嗡嗡作响。
陈羽见状,捡起地上一根树枝,朝着恶鬼冲去。
恶鬼不屑地看了陈羽一眼,轻轻一挥鬼爪,树枝瞬间被折断。
就在恶鬼准备再次攻击时,林风突然咬破舌尖,一口鲜血喷在桃木剑上。
桃木剑瞬间光芒大盛,林风大喝一声,朝着恶鬼刺去。
恶鬼似乎感受到了威胁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想要躲避。
可林风的剑速极快,一剑刺中了恶鬼的心口。
恶鬼发出一阵痛苦的咆哮,身体开始渐渐消散。
可就在恶鬼即将消散之时,它突然化作一道黑光,朝着村中祠堂方向飞去。
林风与陈羽心中一惊,连忙追去。
当两人赶到祠堂时,只见那半片龟甲悬浮在半空中,周围环绕着一层黑色的雾气。
雾气中隐隐浮现出恶鬼的身影,它正试图将残魂注入龟甲之中。
“不好,它想借助龟甲的力量,彻底唤醒那缕残魂,化作更强大的恶鬼!”林风大声喊道。
说罢,林风与陈羽同时出手。
林风挥动桃木剑,一道道金色剑气朝着恶鬼射去;陈羽则在一旁寻找机会,想要夺回龟甲。
恶鬼在剑气与陈羽的干扰下,显得有些手忙脚乱。
就在恶鬼分神之际,陈羽瞅准时机,猛地扑向龟甲。
恶鬼见状,发出一声怒吼,鬼爪朝着陈羽抓去。
陈羽只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,可他心中却有一股执念,一定要夺回龟甲,拯救陈家村。
千钧一发之际,林风突然甩出一道符咒,符咒化作一道金光,挡住了恶鬼的鬼爪。
陈羽趁机一把抓住龟甲,可龟甲上却传来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,将他震得倒飞出去。
恶鬼趁机想要再次夺取龟甲,林风却挡在了它身前。
两人再次展开激烈的战斗,祠堂内符文闪烁,剑气纵横。
陈羽从地上爬起来,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,心中焦急万分。
突然,陈羽想起老人们曾说过,这龟甲乃是水脉之钥,或许与水脉之力有关。
他心中一动,连忙跑到祠堂外的水井旁,口中念动当年从老者那里听来的咒语。
就在陈羽念动咒语之时,水井中的水突然开始翻涌,一道道水柱冲天而起。
陈羽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,他双手握着龟甲,朝着祠堂内冲去。
祠堂内,林风与恶鬼的战斗已到了白热化阶段。
林风身上多处受伤,可他依然咬牙坚持着。
恶鬼则越战越勇,身上的黑色雾气愈发浓郁。
陈羽冲进祠堂,大喝一声:“以水脉之名,封!”说罢,他将龟甲高高举起,水柱从他身后涌入祠堂,将恶鬼与黑色雾气一同笼罩其中。
恶鬼在水柱中挣扎着,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。
林风见状,连忙挥动桃木剑,口中念动封印咒语。
桃木剑上金光大盛,与水柱一同将恶鬼紧紧束缚。
片刻后,恶鬼终于被彻底封印,化作一道黑烟消散在空气中。
龟甲上的幽光也渐渐消失,恢复了平静。
陈羽与林风都松了一口气,瘫坐在地上。
“多亏了你,否则今日这陈家村怕是难逃一劫。”林风看着陈羽,眼中满是赞赏。
陈羽苦笑一声:“这龟甲之事,本就因我陈家而起,我自当尽力化解。”
然而,事情并未就此结束。
就在两人以为危机解除之时,村外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笛声。
笛声如泣如诉,仿佛来自九幽地狱。
紧接着,一群身着黑衣、面容苍白的鬼兵从村外涌来。
这些鬼兵手持长枪,双眼空洞无神,身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。
它们排成整齐的队列,朝着陈家村缓缓逼近。
林风与陈羽对视一眼,心中皆知这是幽冥殿派来的大军。
林风拔出桃木剑,站起身来,目光坚定地看着鬼兵:“今日,我定要护这陈家村周全!”
陈羽也握紧龟甲,站在林风身旁。
两人并肩而立,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鬼兵。
鬼兵们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,朝着两人冲来。
林风挥动桃木剑,一道道金色剑气朝着鬼兵射去。
鬼兵们被剑气击中,纷纷倒地,可后面的鬼兵却依然源源不断地涌来。
陈羽则将龟甲举在身前,口中念动咒语。
龟甲上符文闪烁,一道道水柱从他身后涌出,将靠近的鬼兵冲散。
可鬼兵数量实在太多,两人渐渐有些力不从心。
就在两人陷入困境之时,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。
钟声所过之处,鬼兵们的动作变得迟缓起来。
紧接着,一道道金光从天而降,落在鬼兵身上,鬼兵们纷纷发出痛苦的惨叫,化作黑烟消散。
一个身着金色道袍、手持拂尘的老者从天而降。
老者仙风道骨,面容和蔼,可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威压。
“幽冥殿的鬼兵,也敢在我茅山派的地盘上撒野!”老者大声喝道。
林风与陈羽见状,心中大喜。
林风连忙跪地行礼:“师祖,您终于来了!”
老者微微点头,看向鬼兵:“今日,我便让你们这些幽冥殿的恶鬼有来无回!”
说罢,老者挥动拂尘,一道道强大的金光朝着鬼兵射去。
鬼兵们在金光下毫无还手之力,纷纷被消灭。
片刻后,鬼兵大军被彻底击退,村外恢复了平静。
老者看向陈羽,眼中满是赞赏:“你这小子,倒是有几分胆识与智慧。
这龟甲之事,你处理得很好。”
陈羽连忙行礼:“多谢前辈夸奖,晚辈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。”
老者微微一笑:“这龟甲乃是水脉之钥,关系重大。
你陈家村日后需好好守护,莫要让幽冥殿的恶鬼再次得逞。”
说罢,老者挥动拂尘,一道金光笼罩在龟甲之上。
龟甲上的符文闪烁片刻后,渐渐隐去。
老者将龟甲递给陈羽:“这龟甲如今已净化,可继续作为陈家村的镇村之宝。”
陈羽接过龟甲,心中感慨万千。
这场危机,让他深刻体会到了茅山派玄法的神奇与强大,也让他更加坚定了守护陈家村的决心。
此后,陈羽在林风的引荐下,拜入了茅山派门下,学习茅山玄法。
而陈家村在陈羽与茅山派的守护下,愈发繁荣昌盛。
那半片龟甲,依然供奉在祠堂之中,见证着这个古老村落的传奇与变迁,也成为了茅山派与陈家村之间深厚情谊的象征。
岁月悠悠,陈羽在茅山派中刻苦修炼,道法日益精进。
他时常回到陈家村,为村民们驱邪避灾,讲述着那些充满玄幻色彩的故事。
而每当夜幕降临,村中的孩子们围坐在他身旁,听着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,眼中满是憧憬与向往,仿佛在心中种下了一颗探索神秘世界的种子。
多年后,陈羽已成为茅山派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。
他带领着茅山派弟子,行走于世间,斩妖除魔,守护着一方安宁。
而陈家村,也在他的守护下,成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一处世外桃源,永远流传着那段关于龟甲、玄龟与茅山派的传奇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