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有没有福气,看这4个细节就懂了!装得再好也会露馅
97 2025-09-16
今天早上才5多,帐子里不知道啥时候溜进来一个公蚊子,我不怕蚊子咬,就怕蚊子在耳边嗡嗡叫。
地下室小屋的温度不高,我还盖着春天的被子,只露着头。梦中用手绕了几下,蚊子还紧盯着我的脸不放。
也不下口,也不飞走。我只好爬起来,伸手拿小桌板上的电蚊拍子,一下子把他打到瓦拉锅。
我睡觉从来只是一觉,不管几点上床,早上7点左右能自然醒,但中途一旦被打乱,就很难再续上。
窗户昨晚上留有点小缝,把窗帘轻轻的撩到老六那边,外面已经很亮了,那个北京的和我一样爱看小说的老阿姨,正背着手,在运动器材那里散步呢。
把椅子上的靠枕垫在枕头上,在小桌兜里摸到手机,一看才5:30。
把手机调成震动,放在桌面上,关上蚊帐,刚眯起眼睛,老六又起床了。
我抬头看一下,感觉到手机在桌板上震动,忙拿起来看,是我大大。
我坐起来,清了清嗓子,好像早就起床的模样,接通电话,笑着问,“大大。”
大大在那边笑,“你吃饭了不?”
我轻轻地下来穿拖鞋,“正准备吃呢。”
大大说,“你大哥今儿休息,昨儿你不说也想去三叉河看看吗?那你过来,我们8点多从家里走,你大嫂得到8点半才有时间。”
我麻溜的把手机开成免提,快速的穿衣服,“好好好,我8点之前先到你家。”
挂了电话,也顾不上给老六盛大黄米粥了,先给自己舀一碗,再剥个鸡蛋放那里冷着,快速的洗个眼睛,脸上抹点猪油黄芪膏,再把头发给盘起来。
手机钥匙装到包里,拉开铁门去换凉鞋,“老六,中午我要赶不回来,你就去食堂吃。”
老六看我忙得像要着火的炮仗,“你不用管。”
站着把一碗大黄米粥喝完,又吃了一个白水煮鸡蛋,噎得我直梗脖子,嘴里还在嚼着,挎上小包,就往门外冲。
老六看看表,“才6点多,你急啥。要不我送你回去。”
我又去小桌兜里找大亮送我的那块表,出门不带手机可以,不戴表,我可不习惯,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,没有公交车我就搭出租车。”
这不,昨天下午我正在指压板上按摩脚底,平常不怎么联系的大姐,突然给我打电话,说大大10多年前买的墓地,昨天无意中发现被人占用了两个,大姐说大大气得像啥一样。
晚饭前,我也给大大打电话安慰他,“这是好事呀,有人替你占宅子,说明你和我妈要健康长寿呢。”
大大叹口气,“你大哥一点都不操心,我和你妈气的像啥一样,你也这样说。”
我笑,“既然问题也解决了,那等修好后我也过去看一看。”
没想到才睡了一夜,大大就给我打电话,说今天大哥带着我们过去看看。
昨晚上临睡前,我给大姐发微信,她还说得一段时间才能修好呢。
刚跑到公交站,就来了一辆车,这辆公交走的是外环,没有啥人,到母亲家小区大门口,8点还差10分钟。
老远看见母亲和几个老年人坐在山头那里乘凉,我手里还提着几块送给大嫂的防蚊虫沐浴皂,我连喊三声,“妈。”
母亲才扭过头来,“你啥时候来的呀?你的自行车呢?”
我笑,“这不刚到吗。今儿个坐的公交车。”
我就知道大大他们等会儿要去老宅子,而母亲还不知道。
我帮母亲拿着小马扎,和她一块上楼,“大大给我打电话,说等会儿大哥带我们去三叉河看看。咱一块儿去。”
母亲刚才还笑盈盈的脸,立马沉下来了,“啊哈,家里啥事儿都瞒着我,我可不知道。昨儿听你大姐和你大大他们在说,我还没问两句,你大大就冲我。”
我把小马扎也放在左手里,右手扶着母亲的胳膊,“事情发生的突然,我大大是才知道,气得像啥一样,能解释得清呀。等会儿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母亲不依不饶,都坐上电梯了,快到家门了,还大声巴嚷的叫,“谁都不告诉我,我不去,你们去。”
电梯门开了,母亲掏钥匙开门,我悄悄地对她耳边说,“这有啥好赌气的,又不是银行存款,每年都去看看。这都买10来年了,要不是我大姐夫他们路过,细心观察一下,哪知道被人占用了呀。”
开了门,大哥坐在左边餐椅上,大大坐在右边客厅的沙发上,见我进来,大哥抬头看一眼。
大大站起来找茶杯给我泡茶,“你咋来的呀?”
我说坐公交车。
母亲瞅大大一眼,“就这点小事儿,还给小幺打电话,大清早的让她往这儿跑。”
我不让大大给我倒茶,从大大手里接过我的专用茶杯,又从大大的茶杯里倒出来半杯水,再给他的杯子续满,“别到了,大大,我就喝你杯子里的,一会儿就走了。”
端着我的专用玻璃杯,坐在母亲旁边,“是我昨个给我大大打电话,让他们去三叉河的时候叫上我,我也想去看看,你去过不?”
母亲说刚买下来的时候去过一次。
我看母亲的脸色放下来了,就催她去换衣服穿袜子。
才二十几分钟,我已经从大大的杯子里倒出来4杯水喝了,大嫂打电话说,她在路边等着,大哥就让我们一块都下去。
刚才那几个乘凉的老人看见我们4个下来就问母亲,“老嫂子,上哪去呀?”
母亲边笑边说边往大哥车跟前走,“出去转转。”
我拉开车门先进去坐,让母亲坐在门边。
母亲慢吞吞的上车,关上车门,瞅一眼那几个还在看我们的老年人,“人家行动下就问人家干啥。”
大哥和大大走楼梯下的,我和母亲坐电梯。
在电梯里,我小声的劝母亲,“事情我大哥都已经解决了,你就别再唠叨说后话了。”
母亲过生日,大哥有10多年都不参加了,上个月母亲过生日,大哥莫名其妙的请一天假在家里,我感到很意外。
刚才在母亲家里,我们几个聊起这件事,大哥像突然换了个人。
不像以前,像个炮仗,不点就炸。好像是参禅了悟了一样,看见父亲和母亲发火,他还小声细语的说一句,“我咋着急呢?我去给人家打架呀,好说好商量不也解决了。你俩咋越老脾气越毛躁呢。”
大哥开车,路上接上大嫂。
大嫂笑着问我,“你咋来了?”
大嫂长得胖,我往母亲那边挤了挤,“在家没事出来转转。”
大嫂坐好后,“你没出去玩儿呀?”
我把大嫂给我的干玫瑰花放在膝盖上,“刚才给你送了几块防蚊虫的沐浴皂。上个月底去景德镇玩了一圈。”
我把手机上那个磁葫芦,就是一摇能发出来悦耳细小声音的那个葫芦挂件,递给大嫂看,“在景德镇住店,老板送的,你要相的中挂在你手机上。”
大嫂接过去看看,“瓷的呀?怪小巧的,怕是一碰就碎。”
大嫂不要,我又递给大大看,“声音可好听了,大大,来挂在你手机上。”
大大坐在副驾驶扭头笑,“我不要,你玩儿。”
大哥在前车镜里也笑,“一个免费的小葫芦,你都送一圈子人呢。”
我说家里还有几个冰箱贴,明儿个送你两个。
大约40分钟就到了青山绿水的三叉河,空气和山风与城里都不一样。
满山遍野的艾叶,这可是我和老六找了好几天,也没找到一根的好东西。
下个月小六回来,再熬防脱发的中药汤,里面就加点艾叶,他说头皮总起小红疙瘩。
大大先下车,兴奋的不像是去看 十平方左右的阴宅,倒像是皇帝来视察皇陵,指着右手边朝阳的山坡,整整齐齐的一大片墓地对我说,“这是咱们老李家门的。”
我问大大,“我爷我奶的坟也在这儿吗?”
大大带着我从山上下来,走到第3排,指着从左往右第3 、4块牌位数,“这个是你爷的,这个是你奶的。”
我才第1次知道爷爷叫啥名字,奶奶的墓碑上没有名字,只刻着简单的三个字:李余氏。
我蹲下来看看,“这地方可真好。”
大哥给负责修墓的人打电话,大大带着我又往下走了两排,指着最外边一个水泥还没干透的新修的双穴,外面的花岗岩大理石已经排好了,工人工作速度可真快,也就是两天的事。
我抚摸着上面的石兽,“大大,这个是狮子、老虎还是貔貅呀?前面还可以修一个小院,没事你搬个小马扎出来晒太阳,还能和我爷奶聊天呢。再和几个老兄弟喝两口,打两把麻将牌。真不错,看着也气派。”
大哥说是貔貅。
大大满意的笑,“是狮子。那两个被人霸占了,往这边挪一下,看着更敞亮一些,这边有个水渠。这房子的造型是我选的,活着我住大房子,老了还得住大房子。”
母 翻眼吊眉的瞅着大大,“我就不怨他的意,为啥我们掏钱买了10多年,不声不响的霸占了,肯定是贪污。这靠边的哪有中间的好呀。”
大哥刚一下车就给工人师傅打电话了。
不到10分钟的功夫,师傅就从东边的山坡上过来了,刚才从那儿过的时候,我见门口竖有个牌子:刻碑厂。
师傅态度谦和的叫叔叫婶,“这前面的一块地平,半年后我再打上水泥,现在是泥巴,还让他再省一省,你把昨天我们都是用大锤夯的,水泥打早了也会开裂。”
然后和大哥加了微信,“完工后我给你你发视频,满意了再付钱。”
母亲一直在旁边抱怨,“为啥我们10多年前买的被人家占了呀,你们这都没人管呀。我给他刨出来扔喽,连个名儿都没有,也不知道是不是土匪强盗呢,我们可都是规矩人,让他插在这里面算个啥事儿。”
师父耐心地给母亲解释,“这两个穴虽然人家占了,但也没立碑,也没烧纸上坟。如果哪天他的后代来了,我给叔打电话,你得让他赔钱,把坟迁走。这是你们老李家的,不能掺杂外人,这谁都懂。”
大大对工人师傅干的活比较满意,又看看墓碑的底座,“就剩下这碎没有立起来了,你先把我们老两个的名字刻上,后代的名字,等我们百年之后再弄。”
母亲赶忙走两步,往前接腔,“可别再让人霸占喽。”
师傅笑,“那他可不干,这都装修好了的。”
大大说,“为了稳妥,先把我们的名字刻上。”
师傅答应,“这样也可以,就是将来麻烦一些。”
我忙说,“能理解,现在都是电脑排版,放平了好刻一些,将来价钱都好说。”
师父展开笑脸,“那行,就是我们麻烦点。”
大哥带有喷漆,把他和大嫂的两个穴喷上姓,做个记号。
大大算是顺气了,我一直夸这个地方风水好环境好。
我们又扯了很多艾叶,回去坐车上,大哥说,“这也值得你昨个气的睡不着觉,吃不进饭。”
大大又生气了,“这多大的事咩。”
母亲靠在后座上,左手抓着车顶的扶手,抱怨,“这荒山野洼的,好啥好。路嫩窄。叫我都不要那。”
大哥居然破天荒地没有发火,好脾气地说,“你要不满意,明儿再重选一个地方。”
大嫂始终不吭声。我压制了母亲几句,“你得往好了想呀。”
母亲火了,“这还能和你们聊不?我一张嘴就挨吵。”
哎哟,这不是不讲理吗?
母亲坐在我左边,大嫂坐在我右边,我大声说母亲,“公园里怪热闹的,人家能让你在那挖土不?墓地可不都是得在大山里面安静的地方。”
母亲还气嘟嘟的,大嫂用腿碰碰我。
大哥给我送到小区后门,我要把艾叶拿回去放阳台上晒着,还扯了几个带根的,准备栽在花盆里。
我又劝大大和母亲不要生气,这事情解决的很完美,好事多磨,还搞一个单门独院多好呀。
大大笑说他满意。
母亲还黑着脸,“真是新闻,啥都有抢占的,我下午就在院里吆喝吆喝。又扭头问我:你别回去了,中午和我一块去吃食堂。”
我趴在车门边,小声又严厉地说母亲,“你可得为孩子们着想,这几个孩子马上都要就业了,人家要是来调查,知道我们三代以内还有这么不讲理的家长,我可不依你!”
大哥也附和,“就是。”
母亲立马声音降低了,脸也变柔和了,“我就是在你们跟前雪雪,你啥时候见我在外面和人家扯过老呱舌(乌鸦)呀。”
我关上车门,笑,“不了,我还得回去给老六做饭呢。”
到家已经11点多了,给老六发短信,要他中午回来吃饭。
老六问我事情解决的咋样?
我说挺好的,就是母亲唠唠叨叨,也不怕大哥大嫂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