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行颜色穿戴禁忌,穿错招太岁冲,属蛇人必改一习惯!

147小编 64 2025-10-06

南宋绍熙三年,临安城朱雀门外的 “志虎绸缎庄” 近来怪事缠上了身。掌柜陈志虎晨起刚掀开门帘,头顶房檐上一截朽木就 “咚” 地砸在脚边,虽没伤着,却惊得他后颈冒冷汗;前几日雇骡车运新到的苏绣绢帕,行至青石桥时,骡车莫名打滑,整车绢帕滚进河里,捞上来时全泡得发胀,光这损失就赔了五十两银子;今早对账,又发现给一位老主顾找零时,多递了二两碎银,等反应过来,人早没了踪影。

陈志虎年方三十,属蛇,打小就听母亲说 “红能辟邪”,这些年衣箱里的红袄、红袍、红腰带就没断过,连铺子里记账的笔,都偏爱挑红杆的。伙计小李私下嘀咕,巷口王婆婆前几日还说,属蛇人今年犯太岁,穿错颜色容易招晦气,可陈志虎总摆手,说 “红得喜庆,能招生意”。

可这接连的不顺像根细刺,扎得他心里发慌。他低头攥紧身上大红锦袍的衣角,那绸缎触感顺滑,却让他第一次犯了嘀咕 —— 这穿了十多年的红色,难不成真会冲撞太岁,让自己这般倒霉?

绍熙三年初秋,临安城的潮气还没散透,清晨的露水滴在青石板上,映着天边淡淡的霞光。志虎绸缎庄的靛蓝门帘上,用银线绣着缠枝莲纹样,挂在朱红的门框上,看着格外醒目。陈志虎身着一件大红云锦圆领袍,正弯腰用布擦着梨木柜台,袍子上绣的暗纹在晨光里泛着亮,红得有些晃眼。

“掌柜的,您这红袍一穿,看着比前些天还精神!” 伙计小李端着个粗瓷茶碗进来,碗里的热茶冒着白气。陈志虎直起身接过茶碗,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,热气顺着喉咙往下滑,却没驱散心里的闷:“精神有啥用?昨儿那车绢帕泡了水,到现在还在后院晾着,都蔫得没了原先的光泽。”

他抬手指了指后院,隔着窗棂能看见,几根竹竿上挂满了淡粉、浅绿的绢帕,被水浸过的料子耷拉着,像没了生气的柳叶。小李挠了挠头,一脸困惑:“真是邪门了!昨儿城里就咱这朱雀门片区下了阵暴雨,隔壁张记米铺离咱就隔两家,人家门口连个水洼都没积,偏偏咱的骡车就赶上了。”

陈志虎走到货架前,伸手摸着一匹正红色的杭绸,那是他最爱的料子,不仅自己常穿,店里每次进货也总挑这类红色绸缎,觉得看着热闹。“小李,你说那些冲太岁、犯忌讳的说法,真能影响生意?” 他声音压得低了些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。

小李把茶碗放在柜台上,凑过来小声说:“我娘前儿还跟我念叨,说我姥姥年轻时,有一年总穿深紫色衣裳,结果病了半个月,后来听人说紫色属火,跟她的属相犯冲,换了件浅蓝色的布衫,没几天病就好了。” 陈志虎皱起眉,他向来信奉 “诚信经营才是根本”,可这一个月里,连着出了三件糟心事,损失的银子不算,心里总觉得不踏实,像揣了块石头。

傍晚关铺时,他又想起白天的事,忍不住掀开衣箱看了看,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衣裳,突然就没了往日的顺眼。

第二日晌午,日头升到头顶,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。老主顾王大娘挎着个竹篮,篮子里装着刚买的青菜,叶子上还沾着新鲜的露水,掀开门帘走进来。“陈掌柜,又穿红啊?这颜色衬得你,看着比实际岁数小好几岁呢!” 她一边笑着说,一边走到货架前,翻着一匹浅蓝色的棉布,“给我那刚满周岁的小孙女做件袄子,这布软和,适合孩子穿。”

“大娘眼光好,这浅蓝布是新到的,染得匀,做袄子正合适。” 陈志虎笑着应着,手里拿着尺子,正要量布,话锋却忍不住转了,“就是我这月运气实在差,前几日丢了银子,昨儿又差点被朽木砸着,损失了不少。”

王大娘停下手里的动作,直起身凑过来,眼神落在他的红袍上,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:“陈掌柜,你是属蛇吧?看你这年纪,该是三十岁,绍熙元年生的?”

陈志虎点点头,心里有些诧异,不知王大娘怎么知道。王大娘把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贴到他耳边:“前阵子我带儿子去西郊清虚观烧香,找张道长问事,道长特意提了一嘴,说今年属蛇人犯冲太岁,太岁方位在东北,要是总穿火性的颜色,容易招晦气 —— 你这红衣裳,可不就是属火的嘛!”

“火性颜色?” 陈志虎愣了一下,手里的尺子差点掉在地上,“可我穿红穿了十多年了,以前也没出过这么多事啊。” 王大娘摇了摇头,伸手拿起那匹浅蓝色棉布,轻轻摸了摸:“每年的运势都不一样,今年是特殊年份,太岁爷脾气倔,撞不得。你听我的,换件白色或者金色的衣裳试试,说不定运势就顺了。”

王大娘付了银子,拿着布走后,陈志虎走到货架另一头,伸手摸了摸一匹白色的生绢。那绢料子细腻,触手顺滑,是前两个月进的货,因为觉得白色不喜庆,一直没摆在显眼处,也从没往自己身上试过。他指尖划过绢面,心里第一次动摇 —— 难不成,真要改改穿红的习惯?

下午的阳光渐渐弱了些,斜斜地照进铺子里,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陈志虎坐在柜台后,手里拿着账本,正一笔一划地核对前几日的账目,试图把多找的二两银子记在 “待追回” 的册子上。突然,“哗啦” 一声巨响,紧接着是伙计小李的惊叫声:“掌柜的,小心!”

陈志虎猛地抬头,就看见门口挂着的 “志虎绸缎庄” 实木招牌,正往下坠落。那招牌是用整块松木做的,上面的字还是请城里有名的书法家写的,分量不轻。他来不及多想,猛地往旁边一扑,只听 “轰隆” 一声,招牌重重砸在他刚坐的椅子上,那把梨木椅子的两条腿瞬间断成两截,木屑溅得满地都是,连柜台的边角都被蹭掉了一块漆。

“吓死我了!” 陈志虎撑着地面爬起来,脸色发白,手还在微微发抖,心 “怦怦” 地跳得厉害,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门口很快围过来几个邻居,有卖包子的张婶,还有开杂货铺的刘叔,都探头往里看,七嘴八舌地议论:“这招牌怎么好端端地掉了?前阵子不才加固过吗?”“陈掌柜,你这可得找个懂行的人选选日子,别是犯了啥忌讳!”

邻居里有个刘秀才,平日里最爱研究国学风水,还曾在书院里教过书。他挤进来,先看了看陈志虎身上的红袍,又抬头瞅了瞅挂招牌的房梁 —— 那房梁正好在铺子的东北方向。“陈掌柜,你这招牌固定在东北方向的房梁上,今年太岁方位恰巧就在东北,你又穿这红色衣裳,红色属火,火冲太岁,这般冲撞,能不出事吗?”

陈志虎听得愣住了,他不懂什么太岁方位,也不明白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,可刚才那一幕近在眼前,差点就砸到自己,由不得他不信。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,拉着刘秀才的袖子问:“刘秀才,那你说,我该咋办才能避开这些灾祸?” 刘秀才想了想,说:“先把你这红衣裳换了,穿属金的白色、金色衣裳,再找个懂风水的先生,调调铺子里的布局,尤其是东北方向,别放红色的东西。”

晚上关了铺,陈志虎揣着心事回了家。妻子赵氏正在厨房忙活,见他进门,赶紧端来一碗刚熬好的桂花汤,汤里飘着几朵干桂花,甜香扑鼻。“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?脸色还不好看。” 赵氏一边给他递筷子,一边问道。

陈志虎接过桂花汤,喝了一口,暖意顺着胃里散开,才把白天招牌坠落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。赵氏听了也吓了一跳,放下手里的碗说:“这可不是小事,明天你去西郊的清虚观找张道长问问吧,前两年隔壁李大户家孩子总闹病,找张道长看了之后,没多久就好了,好多人家有难事都找他。”

第二日一早,陈志虎没再穿红袍,翻箱倒柜找出一件浅灰色的长衫 —— 这是去年秋天做的,当时觉得颜色太素,一直压在箱底没穿。他对着铜镜照了照,镜里的人穿着浅灰长衫,少了往日的喜庆,多了几分稳重,可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,像穿了别人的衣裳。但想起昨天的惊险,还是硬着头皮出了门。

到了铺子里,上午的生意竟出奇地好,来了好几位主顾,有买布做新衣的,还有订做被褥的,一笔笔生意做下来,没出半点岔子。陈志虎心里暗暗嘀咕:难不成换件衣裳,真能改运?中午时分,他把铺子交给小李照看,特意叮嘱 “有拿不定主意的单子,等我回来”,自己则往西郊的清虚观去。

清虚观建在半山腰,山路上铺着青石板,路边长满了杂草。到了观门口,就看见香炉里香烟缭绕,不少香客正虔诚地跪拜。门口的道童听说他要找张道长,笑着说:“道长正在给一位施主看风水,您得稍等片刻。” 陈志虎点点头,走到观里的水池边等着,看着池子里的金鱼摆着尾巴游来游去,心里却七上八下的,既盼着快点见到道长,又怕听到不好的话。

等了约莫一个时辰,道童才过来请他。走进张道长的厢房,就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蒲团上,身穿青色道袍,手里拿着一把拂尘,看着仙风道骨。

“施主属蛇,今年三十岁?” 张道长没等陈志虎开口,先开了口,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穿透力。陈志虎赶紧点头,走到蒲团前坐下,把这一个月来的不顺事,从朽木坠落、骡车打滑,到多找银子、招牌坠落,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,语气里满是急切。

张道长听完,手指轻轻掐算着,片刻后才缓缓开口:“施主有所不知,今年是庚戌年,属蛇人正值冲太岁之年,运势本就不稳。而施主的本命五行属金,你常穿的红色属火,火克金,这就好比烈火焚金,你的运势自然会受影响,灾祸也随之而来。”

“道长,那我该怎么改,才能避开这些灾祸?” 陈志虎往前凑了凑,眼神里满是期待。张道长从桌上拿起一个黄铜罗盘,递到他面前:“你先回去,把铺子里东北方向的红色布料和重物都挪走,那是太岁方位,不可冲撞;日后不要再穿红色、紫色这类属火的颜色,多穿白色、金色、银色属金的颜色,金能泄火生土,顺应太岁的运势,你的灾祸自然会减少。”

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陈志虎的身上,又补充道:“我看你身上虽穿了素色衣裳,可铺子里想必还摆着不少红色布料,而且你多年穿红的习惯,也不是换一件衣裳就能改的。你总把红色布料放在显眼处,自己也常穿红,这习惯不改,就算换了衣裳、挪了东西,效果也有限。属蛇人今年最忌火旺,红色是火的象征,你天天接触红色,就是在不断冲撞太岁啊。”

陈志虎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自己多年来坚持的穿红习惯,竟是招灾的根源。他赶紧从怀里掏出银子,作为香火钱递过去,又对着张道长深深鞠了一躬:“多谢道长指点,我回去就改。”

走在回铺子的路上,秋风扫过路边的树木,落下几片枯黄的叶子。陈志虎心里打定了主意:不仅要改穿红的习惯,还要按道长说的,调整铺子里的布局,绝不能再让家人担心。回到铺里,他立刻让小李把东北方向货架上的红布都挪到角落,自己则从箱里翻出一件白色的粗布长衫,换下了身上的浅灰衫。

陈志虎忙前忙后,总算把铺子里的红色布料挪完,又换了白衣裳,刚靠在椅子上歇口气,就见门口走来一位穿蓝衫的老者,手里举着个布幡,上面写着 “精通五行,趋吉避凶”。老者走进铺子,扫了一眼四周,又看了看陈志虎,眉头突然皱了起来:“陈掌柜,你虽挪了红布、换了白衣,却还有件关键的事没改。这事儿不改,三日之内,必定会有比招牌坠落更严重的灾祸找上门!”

陈志虎心里一紧,猛地站起来:“老先生,我已经改了穿红的习惯,也按道长说的挪了铺子里的东西,还有啥不对的地方?” 老者凝视着他,眼神凝重得像结了冰:“你属蛇冲太岁,除了穿戴和铺子布局,还有一个日常习惯与五行相冲,这个习惯不改,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。你可知,这个必须改的习惯,究竟是什么?”

陈志虎赶紧请老者坐在柜台旁的椅子上,又让小李泡了杯热茶端过来。老者接过茶碗,却没喝,目光直直落在陈志虎的左手上。“陈掌柜,你这手上戴的红色玛瑙戒指,戴了多久了?”

陈志虎低头看了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那是一枚红色玛瑙戒指,玛瑙质地温润,颜色鲜红,是去年他生日时,妻子赵氏特意托人从苏州买回来的,他戴在手上就没摘过。“这是去年内人送我的生日礼物,一直戴着,没摘过。” 他如实回答,心里却犯了嘀咕,一枚戒指而已,能有什么问题?

老者轻轻叹了口气,把茶碗放在桌上:“这就是关键问题所在!你虽换了白衣裳,也挪了铺子里的红布,可这枚红色玛瑙戒指,仍是火性之物。你天天戴在手上,就像随身揣着一团小火苗,就算穿了属金的白衣,这团火也会慢慢引燃周身的气场,照样会冲撞太岁。”

“就这么一个小戒指,也能有这么大的影响?” 陈志虎还是有些不解,他抬手摸了摸戒指,冰凉的触感传来,实在没法把它和 “灾祸” 联系起来。老者放下手里的布幡,语气笃定:“五行讲究周身气场的调和,哪怕是一件小物件,只要属性相冲,就会破坏整体的平衡。你属金,火克金,这枚红玛瑙戒指就是‘火’的象征,戴在手上,就是在不断削弱你的本命五行,灾祸自然会找上门。”

陈志虎看着手里的戒指,心里有些舍不得,这是妻子的心意,可想起之前的灾祸,还有老者说的 “三日之内有大祸”,还是咬了咬牙,把戒指摘下来,小心翼翼地放进柜台的抽屉里,又上了个小锁。“老先生,这样总该够了吧?” 他抬头问道。

老者却摇了摇头,目光转向柜台后的账本:“你铺子里记账,是不是常用红笔写赤字?比如收不回的欠款、亏损的银子,都用红笔标注?” 陈志虎愣了一下,点头说:“是啊,这是记账的老规矩了,红笔醒目,能一眼看清哪些是亏空,方便对账。”

“今年可不能再用红笔了。” 老者语气严肃,“红笔属火,你天天用红笔写字,接触火性之物的频率比穿红衣裳还高,只会让火性更旺,冲犯太岁的势头更猛。以后记赤字,改用墨笔,在旁边画个小圈标注就行,既能区分,又不犯忌讳。” 陈志虎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连记账用红笔,也是需要改的习惯。

老者走后,陈志虎心里还是不踏实。他把抽屉里的红笔都找出来,锁进箱子最底层,又拿出墨笔,试着在账本上标注赤字,可总觉得不如红笔醒目。伙计小李见他愁眉不展,想起一件事:“掌柜的,我远房舅舅周先生,就住在临安城东边的巷子里,他年轻时在太学里研究过国学风水,后来退休了就隐居起来,不如我去请他来给您看看?”

陈志虎一听,立刻来了精神:“那太好了,你快去请,我在铺子里等着。” 小李放下手里的活,匆匆出了门。约莫一个时辰后,小李领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回来了。周先生身穿一件月白色长衫,手里拿着一把檀香扇,头发梳得整齐,虽有些花白,却透着一股文雅的气质。

陈志虎赶紧迎上去,把周先生请进后屋,又让小李泡了上好的龙井。周先生喝了口茶,才开口问:“听说陈掌柜近来遇到不少不顺事,还请详细说说。” 陈志虎把这一个月的遭遇,从朽木坠落到招牌坠落,再到老者指出的戒指和红笔问题,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。

周先生听完,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又拿出一支墨笔,在纸上画了个五行相生相克图,一边画一边解释:“五行之间,相生是金生水、水生木、木生火、火生土、土生金;相克则是金克木、木克土、土克水、水克火、火克金。你属蛇,按地支来说属巳,本属火,可你生于申时,申时属金,所以你的本命五行属金。今年是庚戌年,庚属金、戌属土,太岁方位在东北,属土。你属蛇冲太岁,火又生土,这就加重了刑太岁的程度,而火又克金,正好克制你的本命五行,所以你今年运势才会这么差。”

他指着图上的 “金” 和 “火”,继续说:“你之前常穿红色属火,火克金,就像用锤子敲金子,你的运势自然会受损;而白色、金色、银色属金,穿这类颜色的衣裳,既能增强你的本命五行,又能泄火生土,顺应太岁的气场,灾祸自然会减少。”

“除了穿戴,家里和铺子里的红色物件也得换。” 周先生补充道,“比如你家里的红碗碟、红窗帘,铺子里的红灯笼、红绸带,这些都属火,得换成白色、蓝色或者黄色的。尤其是吃饭用的器皿,天天接触,影响更大。你开的是绸缎庄,还可以多进些黄色、棕色属土,白色、金色属金的布料,今年这些颜色的料子,准能好卖。” 陈志虎一边听,一边点头,心里的疑惑渐渐解开,不仅知道了该怎么改,还摸清了背后的五行道理,连生意上的方向都有了。

周先生走后,陈志虎立刻行动起来。他先让小李把铺子里挂在门口的红灯笼摘下来,换成了两盏白色的纱灯;又把柜台前装饰的红绸带取下来,换成了浅蓝色的布条;货架上的红色布料,也都挪到最里面的角落,把白色、金色、黄色的布料摆在最显眼的位置,还特意在旁边放了块小木牌,写着 “五行相合,顺应运势”。

晚上回到家,他又翻箱倒柜,把厨房里的红釉碗碟都收进储物间,换出平时不用的白瓷碗和蓝釉碟子;卧室里的红窗帘,也换成了浅灰色的棉麻帘;连床上铺的红被褥,都换成了米白色的,只在枕头边放了个黄色的枕巾,图个 “土生金” 的好寓意。妻子赵氏看着他忙前忙后,笑着说:“你这一改,家里倒清爽多了。”

第二日一早,陈志虎穿上了一件新做的白色软绸长衫,那料子是前几日刚进的,他特意让裁缝做了件合身的长衫。对着铜镜照了照,白色长衫衬得他面色白净,虽少了往日的喜庆,却多了几分儒雅。到了铺子里,伙计们见了都眼前一亮:“掌柜的,您穿这件白长衫,看着真精神!”

上午刚开门没多久,城里的富商王老爷就领着管家来了。王老爷是临安城里有名的大户,家里妻妾儿女多,每年都要在绸缎庄订不少布料。他走进铺子,扫了一眼货架,笑着说:“陈掌柜,你这铺子里的布色换得好啊,比以前的红色看着雅致多了,我家夫人和小姐,就爱这类素净又吉利的颜色。”

陈志虎赶紧上前,给王老爷介绍:“王老爷眼光好,这白色的软缎适合做襦裙,贴身穿舒服;金色的云锦做披风,风一吹特别显气派,正好给夫人做件秋冬的披风;还有这黄色的杭绸,做件袄子给小姐穿,既暖和又吉利。” 王老爷听得连连点头,当场订了五匹布,付了十两银子的定金,还说过几天要带夫人和小姐亲自来挑。

这笔大生意让陈志虎心里乐开了花,他越发觉得改习惯是对的。接下来的几天,铺子里没再出半点岔子,账本用墨笔标注赤字,也渐渐习惯了,没再算错过;雇骡车运布料,一路顺顺利利,没再出意外。他还按周先生说的,多进了些黄色、棕色的布料,来买的客人都说这些颜色吉利,生意比以前还好了不少。

三天很快过去了,铺子里安安稳稳的,没见什么灾祸上门。陈志虎松了口气,觉得之前老者说的 “大祸”,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。可到了第四天晚上,天突然变了脸,原本晴朗的夜空,瞬间乌云密布,接着就刮起了大风,雨点 “噼里啪啦” 地砸在屋顶上,像是要把房子掀翻似的。

陈志虎正在家里吃饭,突然想起铺子里还有几匹刚到的贵重云锦,没来得及放进库房,就摆在东北方向的货架上。那几匹布虽不是红色,可要是被雨水淋了,损失就大了。他顾不上吃饭,抓起雨衣披在身上,就往铺子里跑。

风越刮越猛,路边的树枝被吹得 “呼呼” 响,雨点打在脸上,生疼。等陈志虎跑到铺门口,就看见铺子里竟亮着灯,还隐约能闻到一股焦糊味。他心里一紧,赶紧掏出钥匙开门,推开门就看见东北方向的货架旁,有一堆布正在燃烧,火苗窜得有半人高,浓烟呛得他直咳嗽。

原来,大风把路边人家屋檐下的火星吹进了铺子里,正好落在那堆没进库房的布料上 —— 那堆布里,还混着几匹之前没来得及挪走的红布,火一碰到红布,就烧得更旺了。陈志虎赶紧去水缸边舀水,可刚拿起水桶,就想起周先生说的 “白色属金能泄火”,他定了定神,没慌着泼水,而是大声喊邻居帮忙。

住在隔壁的张婶和刘叔,听见喊声赶紧跑了过来。张婶手里拿着一块湿棉被,刘叔扛着水桶,还有几个路过的行人,也纷纷上前帮忙。有人往火上盖湿棉被,有人提水泼,陈志虎则指挥着大家,避开红色的布料,先扑白色和黄色的布上的火。

奇怪的是,那火苗看着旺,却烧得很慢,不像平时见的火那样 “噼啪” 乱蹿。没一会儿,火就被扑灭了,只有最底下的几匹红布被烧得焦黑,其他的布只是被烟熏黑了点边角,损失不算大。陈志虎看着被扑灭的火,心里一阵后怕,要是火再烧大些,整个铺子都得烧没了。

就在这时,之前提醒他的蓝衫老者又出现了。老者看了看铺子里的情况,笑着说:“陈掌柜,你虽忘了把布料进库房,还留了几匹红布,可你之前改了穿红、戴红戒指、用红笔的习惯,周身的火性弱了,铺子里的气场也顺了,所以火才没烧大 —— 这就是五行调整的效果啊。”

陈志虎赶紧上前道谢:“多谢老先生指点,要是没听您的话,我这铺子恐怕就没了。” 老者摆了摆手:“不用谢我,是你自己肯改习惯,顺应五行的道理。以后坚持下去,今年准能平平安安,生意也会越来越火。” 等老者走后,陈志虎不敢再大意,赶紧让赶来的小李,把铺子里所有的红布都搬进库房,还在库房门口贴了张 “忌火” 的字条。

经历了火灾这件事,陈志虎对五行的道理更信服了。他不仅自己坚持穿白色、金色的衣裳,还让铺子里的伙计们也换了这类颜色的长衫,说 “大家都穿顺应五行的颜色,能招好运”。伙计们见生意越来越好,自己的工钱也比以前多了,都乐意换。

他还在铺子里挂了一块木牌匾,上面写着 “五行配色,顺应自然”,又请人画了一张五行颜色属性表,贴在柜台旁边,上面详细写着 “属金:白、金、银;属木:绿、青;属水:黑、蓝;属火:红、紫;属土:黄、棕”,还有不同属相适合的颜色。客人来买布时,要是有不懂的,就问陈志虎,他总能根据客人的属相和需求,推荐合适的布料,说得头头是道。

渐渐的,志虎绸缎庄不仅成了临安城里卖布的好地方,还成了大家咨询五行配色的 “小课堂”。来买布的客人,不仅能挑到满意的布料,还能学到些五行知识,回去后穿了推荐的颜色,都说运势变好了。有位姓李的秀才,之前总考不上功名,听了陈志虎的建议,穿了件绿色的长衫,结果当年就中了举人,特意来铺子里道谢,还送了一幅字。

临安城里的大户人家,更是把志虎绸缎庄当成了首选。张大户家的公子要娶亲,来订了十匹布,陈志虎根据公子属木的属相,推荐了绿色的襦裙和棕色的披风,婚礼当天,宾客们都说颜色吉利,张大户还特意赏了陈志虎二两银子;李夫人要给老母亲做寿衣,陈志虎推荐了白色的软缎,说 “白色属金,能保老人家走得安详”,李夫人听了很满意,之后成了铺子里的常客。

到了年底,志虎绸缎庄的生意,成了朱雀门外最红火的铺子,比去年赚的银子多了两倍还多。有其他绸缎庄的掌柜来请教,问他 “为啥今年生意这么好”,陈志虎笑着说:“不是我懂什么诀窍,是我肯学、肯改习惯。五行讲究的是人与自然和谐,顺应自然的规律,生意自然就顺了,日子也能安稳。”

除夕前一天,陈志虎带着妻子赵氏和儿子,去清虚观拜谢张道长。张道长见他一家人面色红润,精神饱满,笑着说:“施主能顺五行改习惯,自然能平安顺利。这不是什么玄学迷信,是古人总结的生活智慧,顺应规律,方能趋吉避凶。”

归途上,雪花轻轻飘落在身上,陈志虎看着身边笑盈盈的妻儿,心里满是感慨。年初时,他还因穿红的习惯招灾惹祸,如今改了习惯,顺应五行,不仅灾祸化解了,生意兴隆了,家庭也更和睦了。他暗暗打定主意,以后要多学些五行国学知识,不仅自己用,还要分享给更多人,让大家都能顺顺利利过日子。

陈志虎的故事,藏着国学里 “顺应自然” 的深层智慧。属蛇的他,因固守 “穿红辟邪” 的旧习惯,在冲太岁的年份里接连招灾;而当他读懂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,改掉穿红、戴红饰、用红笔的习惯,顺应自然规律调整生活与生意时,不仅化解了灾祸,还让日子越过越红火。

这并非封建迷信,而是古人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深刻洞察 —— 人的运势与生活习惯、环境气场息息相关,顺应五行规律调整自身行为,才能趋吉避凶。如今虽少提 “太岁”“五行”,但 “顺应规律” 的道理从未过时。生活中,当习惯与规律相悖时,勇敢改变,就能迎来转机。这份国学智慧,值得我们传承,也指引着我们在人生路上走得更稳、更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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