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宅阳宅相冲,道家化解四妙招,最后一招需借助自然之力!

147小编 176 2025-10-08

南宋嘉定三年六月,浙西青溪镇被连绵梅雨裹了整月。镇东柳家大宅的朱漆大门,近来总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 —— 三公子柳明轩每晨醒来,枕边总沾着淡褐色血渍;后院十二头黄牛一夜暴毙,尸身蜷缩如弓,眼珠浑浊地盯着宅后荒坡;连护院老黄狗都不再守夜,只缩在正厅门槛下,喉咙里滚着哀鸣,尾巴死死夹在腿间。

村民聚在老槐树下嚼舌根,有人掰着指头算:“自去年柳老爷把老夫人坟迁去荒坡,柳家就没顺过。”“那荒坡早年是乱葬岗,哪能埋先人?” 这话传了三日,终于飘去临安城。城郊玄清观里,一道月白身影背起青布行囊,腰间罗盘指针正簌簌颤动 —— 复姓东方,名清玄的道长,已感知到百里外那股搅乱阴阳的戾气。

东方清玄的道袍袖口磨出了毛边,却浆洗得泛着柔光。他三十有二,左眉骨下藏着一道浅疤 —— 那是三年前在池州勘宅时,为护孩童被邪祟所伤。此刻他踏着青石板路往青溪镇去,行囊里除了罗盘、符箓,还裹着块桃木牌,牌上刻着 “玄真” 二字,是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的。

“清玄,风水不是寻龙点穴的把戏,是替人调和天地之气。” 师父玄真道人的声音还在耳边。那年他刚入龙虎山,见师父为贫户勘宅分文不取,只收了半袋糙米,便问为何。师父指着院外竹丛:“竹生有节,人活有尺,玄学若沾了铜臭,就成了害人的刀子。”

辰时末,东方清玄到了青溪镇口。石桥上候着个锦缎男子,面色蜡黄如秋叶,眼下青黑似泼了墨,正是柳家当家人柳承业。“东方道长!” 柳承业抢步上前,袖口沾着的药渣簌簌掉落,“小儿昨夜又呕了血,大夫说…… 说怕是熬不过下月了!”

东方清玄抬手按住他的腕脉,指腹触到一片冰凉。“柳老爷脉象虚浮,尺脉带滞,是阴煞侵体之兆。” 他目光越过柳承业肩头,望向镇东方向,“你家宅上空有黑气缠顶,与溪面青气相冲,这是阴阳失衡的明证。先带我去宅中,路上细说。”

柳承业忙引着他往镇东走,脚步慌乱得踩溅起积水:“去年先母染疫去世,我找了个风水先生,说宅后荒坡是‘背山面水’的吉地,便匆匆迁了坟。可自那以后,家里就怪事不断 —— 小儿总说夜里听见女人哭,厨娘上月去后院摘菜,竟一头栽进井里,幸而被家丁救了……”

东方清玄点头,指尖叩了叩腰间罗盘:“青溪镇三面环山,一面临溪,本是‘藏风聚气’的格局。但你家宅建在镇东低洼处,宅后荒坡高出宅基丈余,形如‘阴压阳’,再加上阴宅选在孤阴之地,煞气自然往阳宅渗。” 说话间,两人已到柳宅门口,那两尊石狮子的眼珠,竟不知何时蒙了层灰黑色。

柳宅前院的青砖缝里,长着些泛黑的苔藓,连墙角的石榴树都落了叶 —— 六月本该是枝繁叶茂的时节。东方清玄蹲下身,指尖捻起一撮苔藓,凑近鼻尖轻嗅,眉峰微蹙:“这苔藓带着尸腐气,是阴煞渗地所致。”

柳承业脸色更白了:“前几日家丁除苔藓,竟从砖缝里挖出几条死蜈蚣,通体发黑,像是被冻僵的。” 他引着东方清玄往正厅走,廊下挂着的红灯笼,纸面上竟洇出些暗黑色纹路,细看像极了指印。

“道长您看!” 柳承业指着正厅匾额,“上月暴雨后,这‘耕读传家’的匾额就变了色,‘读’字右边的‘卖’,竟慢慢成了‘死’字的形状!” 东方清玄抬头望去,匾额上的黑漆果然斑驳,那变形的字在昏暗光线下,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

穿过正厅到后院,柳明轩的厢房就在西侧。还未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,间或夹着孩童的呓语:“别抓我…… 别抓……” 东方清玄推门时,一股寒气扑面而来,窗纸明明关得严实,却莫名晃了晃。

床上的柳明轩面色惨白如纸,嘴唇泛着青灰,双手紧紧抓着锦被,指节泛白。东方清玄坐在床边,指尖搭在他腕上 —— 脉象细弱如丝,却藏着股阴寒之气,在脉管里时隐时现。“公子体内阴煞已入脾胃,但还未侵及心脉。” 他收回手,“若再耽搁半月,怕是神仙难救。”

柳承业 “噗通” 一声跪下,眼泪砸在青砖上:“道长救救小儿!我柳家就这一根独苗!” 东方清玄扶起他,目光扫过窗棂 —— 窗台上摆着盆兰花,花瓣竟全朝内合拢,像是在躲避什么。“你家宅的气口不对,” 他沉声道,“宅门朝正南,又无照壁挡气,阳气散得快,阴煞却留得久。再加上宅后阴宅在坎位,坎属水主阴,煞气顺着坡势往下渗,正好冲进阳宅。”

午后雨停了,东方清玄带着柳承业往宅后荒坡去。荒坡上长满半人高的野草,风一吹就发出 “沙沙” 声,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。离柳老夫人的坟还有丈余远,东方清玄腰间的罗盘就剧烈颤动起来,指针疯狂旋转,竟找不到正南方向。

“这里不是藏风聚气的吉地,是孤阴煞地。” 东方清玄蹲下身,拨开野草 —— 土里竟埋着些破碎的陶片,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痕迹。“这荒坡早年是乱葬岗,地下埋着不少无主尸骨,阴煞本就重。你把老夫人葬在这儿,等于把阴煞的源头引到了家门口。”

柳承业惊得后退半步,脚下踢到块石头,竟是半块残破的墓碑,上面刻着 “王氏” 二字,字迹已模糊。“我…… 我找的那风水先生说,这里‘背靠青山,前望溪水’,是好地啊!” 他声音发颤,“那先生姓赵,是邻镇来的,说自己师从茅山派。”

东方清玄捡起那半块墓碑,指尖触到一片冰凉:“茅山派勘阴宅,讲究‘龙真穴的’,绝不会选乱葬岗。你可知那赵先生现在何处?” 柳承业摇头:“迁坟后他就走了,说去别处云游,再也没见过。”

正说着,远处传来脚步声。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老农扛着锄头走过,见了柳承业,脸色微变,匆匆想躲开。“张老丈!” 柳承业喊住他,“你可知这荒坡早年的事?” 老农停下脚步,眼神躲闪:“柳老爷,这坡子不干净,早年闹过鬼,你还是少来为好。”

东方清玄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老丈放心,我是临安来的道长,特来化解此地煞气。若您知晓什么,还请告知,也好让柳家安宁,青溪镇也少些隐患。” 老农犹豫片刻,叹了口气:“二十年前,这坡子埋过个姓王的商人,据说他是被人害死的,下葬时双眼都没闭。后来每到阴雨天,就有人听见坡上有哭声。”

柳承业身子一僵:“姓王的商人?难道是……” 他突然住了口,脸色复杂地看向东方清玄。东方清玄心中起疑,却没追问,只道:“先回宅中,明日开始化解之法。今日需先做件事 —— 在宅四周撒艾草灰,暂时挡一挡阴煞。”

次日天未亮,东方清玄就起身准备符箓。他从行囊里取出黄纸 —— 这是龙虎山特制的 “符纸”,用黄柏、朱砂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,能聚阳气。狼毫笔是用黄鼠狼尾毛做的,笔尖沾着调好的朱砂,朱砂里还掺了些雄鸡血,血色鲜红如宝石。

“画符讲究‘心诚、手稳、气定’。” 东方清玄一边研磨朱砂,一边对一旁观摩的柳承业说,“符者,合也,需人与天地之气相合。若心有杂念,画出来的符就是废纸。” 他提笔时,指尖微微泛着白光 —— 那是常年修习道家内功的缘故,寻常人根本看不见。

第一张画的是 “镇宅符”。东方清玄口中念念有词:“天地玄宗,万炁本根。广修亿劫,证吾神通。三界内外,惟道独尊。体有金光,覆映吾身……” 笔锋在黄纸上游走,朱砂晕开的痕迹竟不沾纸边,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托着。画到最后一笔,他将青铜制的 “镇煞印” 盖在符纸中央,印上的 “敕令” 二字瞬间泛出红光。

柳承业看得目瞪口呆:“道长,这符…… 这符会发光?” 东方清玄点头:“此乃阳气凝聚之兆,能暂时压制阴煞。接下来要把符贴在宅的四隅,再在门窗上挂艾草绳。” 他取出早已晒干的艾草,编成粗绳,上面还缠了些红布条 —— 红属火,能助阳气。

家丁们按东方清玄的吩咐,在宅东、西、南、北四角各贴了一张镇宅符,门窗上挂好艾草绳。东方清玄则拿着桃木剑,在宅内每间房都走了一遍,口中念着驱邪咒:“天地自然,秽气分散。八方威神,使我自然。灵宝符命,普告九天……” 桃木剑划过空气时,竟发出轻微的 “嗡” 声。

到了柳明轩的厢房,东方清玄在床前贴了道 “安魂符”,又取出个锦囊,里面装着朱砂、雄黄、麝香,挂在柳明轩床头:“这香囊能安神定魂,公子夜里不会再做噩梦。” 他又嘱咐柳承业:“今夜戌时(19-21 点),在宅中各房点上艾草灯,灯油里掺些雄黄酒,能助阳气聚而不散。”

当晚戌时,柳宅里亮起了十几盏艾草灯,淡绿色的火苗摇曳着,驱散了宅内的阴冷。柳明轩躺在床上,竟没再咳嗽,呼吸也平稳了许多。柳承业守在床边,看着儿子熟睡的脸,眼眶又红了 —— 这是半月来,儿子睡得最安稳的一夜。

第三日辰时,东方清玄带着工匠到了柳宅门口。辰时属龙,是 “青龙吉时”,最适合动土改门。他先在宅门四周撒了圈糯米 —— 糯米性温,能驱阴邪,再用罗盘反复测量,在地上画了道红线:“宅门要改朝东南,东南属木,木主生,能引溪水的生气入宅,中和阴煞。”

工匠们拿着铁锹开挖,刚挖了一尺深,就听见 “当” 的一声脆响。一个工匠 “哎呀” 一声,捂着虎口后退:“底下有硬东西!” 东方清玄走过去,让工匠小心挖掘,片刻后,一块拳头大的黑色石头露了出来 —— 石头表面光滑如镜,摸上去冰凉刺骨,即使在阳光下,也泛着股寒气。

“这是玄阴石!” 东方清玄面色一沉,“此石生于古墓深处,能吸附阴煞之气,埋在宅门地下,等于给阴煞开了个入口。柳老爷,你建宅时,可曾见过这石头?” 柳承业凑过来一看,脸色瞬间惨白:“建宅时我全程盯着,从未见过这东西!定是有人后来埋的!”

东方清玄蹲下身,仔细观察石头周围的土 —— 土色比其他地方深,还带着些新鲜的潮气,显然埋下没多久。“应该是去年迁坟前后埋的。” 他起身看向柳承业,“除了那赵姓风水先生,还有谁知道你家宅的情况?”

柳承业皱着眉回想:“镇西有个王半仙,半年前搬来的,也懂些风水。去年迁坟前,我找过他,可他说只会看阳宅,不会看阴宅,我才找了赵先生。不过…… 改门前一日,他来串门,见我们在准备工具,还问了句‘柳老爷这是要改门?’”

“王半仙?” 东方清玄记下这个名字,“先把玄阴石用红布裹起来,放在正厅供桌上,用艾草灯围着 —— 红布能挡煞气,艾草能镇住它。改门的事不能停,继续挖。” 工匠们不敢耽搁,继续往下挖,挖到三尺深时,东方清玄让他们停下,放入三枚五帝钱 —— 顺治、康熙、雍正、乾隆、嘉庆通宝各一枚,按 “五行相生” 的顺序摆好。

“五帝钱属金,金能生水,水为财;金也能克木,阴煞属木,正好能压制。” 东方清玄解释道,“再往上填土时,要分层填,每层都撒些艾草灰,确保阳气能聚在门内。” 午时过后,新宅门终于建好,朝东南方向,门口还摆了两盆仙人掌 —— 仙人掌带刺,能挡外来煞气。东方清玄用罗盘测了测,指针稳稳指向东南,不再颤动。

改门完成后,柳宅的气氛明显缓和,柳明轩已能坐起来喝粥,甚至能在院子里走两步。可当晚亥时,正厅突然传来 “哐当” 一声响。东方清玄冲过去一看,供桌上的艾草灯全灭了,裹着玄阴石的红布竟被撕开个口子,石头上沾着些黑色的爪痕,而那三枚五帝钱,有一枚竟不翼而飞!是谁动了玄阴石?消失的五帝钱去了哪里?难道除了阴煞,还有更可怕的东西藏在暗处?

次日一早,东方清玄带着柳承业往镇西去。王半仙的住处是间茅草屋,门口挂着 “风水相面” 的幌子,幌子上的布都破了洞,在风里晃来晃去。东方清玄刚走到门口,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—— 与玄阴石上的寒气同源,只是更淡些。

他抬手敲门,里面传来个沙哑的声音:“谁啊?”“在下东方清玄,从临安来,想向王半仙请教些风水问题。” 东方清玄故意提高声音,眼角余光却留意着窗户 —— 窗纸动了动,像是有人在里面偷看。

片刻后,门开了。一个中年男子站在门口,身着黑衣,面色蜡黄,左眼下方有颗黑痣,正是王半仙。他看见柳承业,眼神闪了闪,却很快堆起笑:“是柳老爷啊!这位是?”“这是东方道长,专门来化解我家宅的阴阳相冲之局。” 柳承业语气冷淡,显然还记着昨晚的事。

东方清玄走进屋,目光快速扫过 —— 屋内陈设简陋,只有一张桌、两把椅,桌上摆着个罗盘,罗盘旁边放着个黑色的布包。他注意到桌腿边有片暗红色痕迹,像是被什么东西染过,凑近一看,竟与五帝钱上的铜锈色相似。

“王半仙昨夜亥时在做什么?” 东方清玄突然发问。王半仙愣了愣,随即道:“昨夜我身子不适,早早睡了,怎么了?”“我家宅的五帝钱丢了一枚,玄阴石也被人动过。” 柳承业盯着他,“你说你早早睡了,可有证人?”

王半仙脸色微变:“我一个人住,哪来的证人?柳老爷这是怀疑我?”“只是例行询问。” 东方清玄走到桌前,拿起那个黑色布包 —— 布包上沾着些艾草灰,和柳宅正厅的一模一样。“这布包里装的是什么?” 他问道。

王半仙急忙伸手去抢:“没什么!就是些相面用的工具!” 东方清玄侧身躲开,打开布包 —— 里面竟放着半枚五帝钱,正是柳宅丢失的那枚!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柳承业冲上前,一把抓住王半仙的衣领,“是你偷了五帝钱!是你动了玄阴石!”

王半仙脸色惨白,却还想狡辩:“这…… 这是我捡的!昨日在镇口捡的!” 东方清玄冷笑一声:“五帝钱上沾着艾草灰,只有我家宅有这种艾草灰。你若在镇口捡的,怎么会沾着这个?” 王半仙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来,额头渗出冷汗。

在东方清玄的追问下,王半仙终于松了口。他瘫坐在椅子上,双手捂着脸,声音哽咽:“柳承业…… 你还记得二十年前,你抢了我父亲的生意,逼得他上吊自杀吗?” 柳承业身子一震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:“你…… 你是王掌柜的儿子?”

“没错!” 王半仙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恨意,“我父亲王老实,当年在青溪镇开了家布庄,生意红火。你为了抢生意,故意压低价格,还散布谣言说我家布是次品,逼得我家布庄倒闭。我父亲走投无路,就在宅后荒坡上吊了!”

东方清玄终于明白,柳承业昨日听到 “姓王的商人” 时为何神色异样。“你父亲的死,我很抱歉。” 柳承业声音发颤,“可当年我也是被人骗了,说你家布有问题……”“骗了?” 王半仙冷笑,“你若不是贪心,怎会轻易相信谣言?我父亲死后,你还占了我家的布庄,改成了你家的粮铺!”

他站起身,指着柳承业:“我恨了你二十年!半年前我回到青溪镇,就是为了报仇!我知道你迷信风水,就先找了个假风水先生,骗你把老夫人坟迁到荒坡 —— 那是我父亲上吊的地方,我就是要让你家宅被阴煞缠上,让你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!”

“玄阴石是你埋的?五帝钱也是你偷的?” 东方清玄问道。王半仙点头:“玄阴石是我从古墓里挖的,埋在你家宅门地下,就是为了让阴煞更快侵入。昨日见你改门,用五帝钱镇宅,我就趁夜潜入你家,偷了一枚五帝钱 —— 没了五帝钱,镇宅的效力就会减弱,阴煞还会回来!”

柳承业听得浑身发抖:“你…… 你怎能如此狠心?我家小儿何罪之有?”“罪?你当年逼死我父亲时,怎么没想过罪?” 王半仙眼中满是疯狂,“我不仅要让你家破人亡,还要让青溪镇的人都知道,你柳承业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!”

东方清玄叹了口气:“冤冤相报何时了?你用邪术害人,不仅报不了仇,还会折损自己的阳寿,最终只会坠入魔道。你父亲若泉下有知,也不会希望你这样做。”“少来劝我!” 王半仙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小瓶,拔开塞子,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—— 正是玄阴石的寒气,却更浓烈。

“这是玄阴石磨成的粉,我撒在你家宅后荒坡,阴煞会比之前更重!” 王半仙狂笑着,“东方道长,你不是会化解吗?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挡得住这满坡的阴煞!” 东方清玄脸色一沉,从行囊里取出一道 “驱邪符”,掷向空中:“天地无极,乾坤借法!” 符纸在空中焚化,一道白光闪过,暂时压制住了黑气。

“柳老爷,迁坟的事不能再等,今日就迁!” 东方清玄对柳承业说,“必须把老夫人的坟迁到吉地,否则阴煞只会越来越重。” 柳承业连连点头:“全听道长安排!” 三人带着家丁,往宅后荒坡去 —— 此时荒坡上的野草竟全变成了黑色,风一吹,发出 “呜呜” 的声音,像是哭声。

东方清玄拿着罗盘,在荒坡上走了一圈,最终停在东侧一处地势稍高的地方 —— 这里背靠青山,前有溪水,左右两侧各有矮坡,是 “四象拱卫” 的格局。“此处是艮位,艮属土,土主稳,适合做阴宅。” 他用桃木剑在地上画了个圈,“就从这里挖新坟。”

迁坟前需先祭拜。东方清玄取出香烛、纸钱,让柳承业对着旧坟跪拜:“柳老爷,你要真心向先母忏悔,告知她迁坟的缘由,让她知晓你是为了家族安宁,也是为了她能入土为安。只有先母的阴魂安了,煞气才会散。”

柳承业跪在坟前,磕了三个响头,眼泪直流:“娘,是儿子糊涂,选错了坟地,让您不得安宁,还连累了明轩。今日请东方道长帮您迁到吉地,您就安心安息吧,儿子以后定会常来祭拜您。” 他话音刚落,旧坟上的野草竟微微动了动,像是在回应。

家丁们开始挖旧坟。刚挖了一尺深,就闻到一股腐臭之气,泥土里还掺着些黑色的虫子,一碰到阳光就蜷缩起来。“这是阴煞滋养的毒虫,” 东方清玄取出艾草灰,撒在坟坑四周,“艾草能驱毒虫,也能镇住阴煞。” 挖到棺木时,棺身已有些腐朽,上面还沾着些黑色的黏液,像是从地下渗出来的。

东方清玄让家丁用红布裹住棺木,抬往新坟地,一路上不断撒着糯米和纸钱,口中念着安魂咒:“尘归尘,土归土,魂归其位,莫扰人间。天地护佑,阴魂安宁……” 到了新坟地,坑底已铺好生石灰和桃木枝 —— 生石灰防潮驱邪,桃木枝镇邪。棺木放入坑中后,东方清玄又在棺木四周放了八枚铜钱,按八卦方位摆好:“八卦能守住阴宅的气脉,不让煞气外溢。”

阴宅迁好后,荒坡上的黑气淡了些,可王半仙却突然发难。他从怀里掏出玄阴石的粉末,朝东方清玄撒去: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!” 黑色粉末在空中化作一股黑气,朝东方清玄袭来。东方清玄侧身躲开,黑气却击中了旁边的家丁,家丁瞬间倒地,面色发青,不省人事。

“你竟用邪术伤人!” 东方清玄怒喝一声,拔出桃木剑,朝王半仙刺去。王半仙却早有准备,从袖中取出一道黑色符箓,掷向空中:“阴煞归位,邪祟现身!” 符箓焚化后,空中竟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,张牙舞爪地朝东方清玄扑来 —— 正是被阴煞滋养的邪祟。

东方清玄挥动桃木剑,与邪祟缠斗起来。可邪祟借着玄阴石的力量,越来越强,桃木剑竟渐渐压制不住。“寻常法术伤不了它!” 东方清玄心中明白,“必须借自然之力,才能破了这邪祟。” 他想起镇南的青龙山 —— 山上有棵千年古松,是青龙山的龙脉核心,山下有青溪,山环水抱,蕴含着强大的自然之力。

“柳老爷,你先带家丁退到安全地方!” 东方清玄一边抵挡邪祟,一边喊道,“我去青龙山借自然之力,你随后带着五帝钱赶来!” 他虚晃一招,转身朝着镇南跑去。王半仙和邪祟紧随其后,黑色的气浪在身后追着,所过之处,草木瞬间枯萎。

到了青龙山脚下,东方清玄直奔山腰的千年古松。古松树干粗壮,枝叶繁茂,即使在阴雨天,也透着股生机。他停下脚步,双手结太极印,口中念道:“天地自然,秽气分散。八方威神,使我自然。青龙白虎,队仗纷然。朱雀玄武,侍卫我前……” 他的声音越来越响,古松的枝叶竟微微颤动起来,像是在回应。

此时柳承业也赶到了,手里拿着剩下的四枚五帝钱。“道长,我来了!” 他喊道。“把五帝钱投入山下的青溪,引溪水之气上来!” 东方清玄吩咐道,“青溪属水,水能生木,木主生,正好能助自然之力。” 柳承业不敢耽搁,急忙跑到溪边,将五帝钱一枚枚投入水中 —— 每投一枚,溪水就泛起一圈涟漪,一股清澈的水气顺着山坡往上飘。

王半仙带着邪祟追到了,见东方清玄在借自然之力,急忙发动邪术:“阴煞锁脉,断他气源!” 黑色气浪朝古松袭来,想打断东方清玄的施法。可此时,古松的枝叶突然发出绿光,溪水的水气也汇聚成一道水幕,挡住了黑色气浪。“这是自然之力,你邪术再强,也敌不过天地正气!” 东方清玄大喝一声,双手推动绿光和水幕,朝王半仙和邪祟压去。

绿光和水幕所过之处,黑色气浪瞬间消散。邪祟发出一声惨叫,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了。王半仙被气浪击中,吐出一口黑血,瘫倒在地,手里的玄阴石粉末也撒了一地,被水气一浇,瞬间变成了灰。“你…… 你赢了……” 王半仙看着东方清玄,眼中满是悔恨,“我不该被仇恨蒙蔽双眼,更不该用邪术害人……”

东方清玄走到王半仙身边,取出一道 “净化符”,焚化后撒在他身上:“这符能净化你体内的阴煞,但若想彻底赎罪,需余生多行善事,弥补过错。” 王半仙点点头,挣扎着站起身:“我会的…… 我会去官府自首,也会赔偿柳家的损失。”

两人回到柳宅时,之前倒地的家丁已醒了过来,只是还有些虚弱。东方清玄让柳承业取来些艾草煮的水,给家丁喝下 —— 艾草水能驱体内残留的阴煞。随后,他将那枚丢失的五帝钱找了回来 —— 原来王半仙偷了后,藏在了镇口石桥下,被东方清玄用罗盘找到了。

“现在要做的,是让五帝钱归位。” 东方清玄带着柳承业来到新宅门处,将丢失的五帝钱放回原位,“五帝钱归位,镇宅的效力才能完全恢复。再在宅后荒坡种上些桃树和柳树 —— 桃树能镇邪,柳树能招魂,让那些无主的阴魂有处可去,不再扰乱宅内。”

柳承业按东方清玄的吩咐,让人在荒坡种上了桃柳,又在宅内各房重新点上艾草灯,贴上 “平安符”。当晚,柳宅里再也没有阴冷的气息,窗外的月光洒进来,落在地上,泛着柔和的光。柳明轩睡得很安稳,第二天一早,竟能笑着和父亲打招呼了。

三日后,王半仙去了官府自首。因害人未遂,且有悔过之心,官府判他流放边疆,临行前,他特意去柳宅向柳承业道歉,柳承业也原谅了他 —— 毕竟,二十年前的事,也有自己的过错。青溪镇的村民们听说了此事,都对东方清玄赞不绝口,说他不仅化解了柳宅的阴阳相冲,还化解了二十年的恩怨。

东方清玄要离开青溪镇的那天,柳承业带着柳明轩来送他,还准备了些银两作为谢礼。东方清玄却没收:“我师父说,玄学不是谋利的工具,能帮人化解灾厄,让阴阳调和,就是最好的报酬。” 他背起青布行囊,腰间的罗盘指针平稳地指向远方,“柳老爷记住,风水的核心是人与自然和谐,只要你心怀善念,善待他人,家宅自然会安宁,人丁也会兴旺。”

柳承业和柳明轩目送东方清玄远去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青石板路的尽头。此时,青溪镇的阳光正好,洒在柳宅的新宅门上,泛着温暖的光。宅后荒坡上的桃柳已发了新芽,随风摇曳,像是在诉说着阴阳调和的安宁。

柳宅的阴阳相冲之局,经 “符箓镇煞”“改向调气”“阴宅迁位”“借自然之力” 四招化解,终得安宁。此事不仅让柳家恢复了往日的生机,更让青溪镇的人明白:风水并非迷信,而是道家 “人与自然和谐共生” 的智慧。阴宅阳宅相冲,看似是阴阳失衡,实则是人与自然气脉的错位,唯有顺应自然、心怀善念,才能调和阴阳,守护家宅安宁。而东方清玄所传递的道家智慧,也如青溪镇的溪水般,在岁月中静静流淌,滋养着世间的平和与美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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