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吊灯怎么选?教你5种不同风格搭配,让客厅更出彩
194 2025-07-05
狗剩跟我说最近又得租房,想让我跟他一起去看看,因为之前租房子碰到件怪事儿,现在只要涉及房子的事儿,他都特别谨慎。
狗剩有个叫薛彦的朋友,家在保定,他母亲得了重病,应该是恶性肿瘤或者癌症之类的,需要每周两次到北京看病,得病小半年了,每次都是薛彦开车带过来,看完病再开回保定,虽说走高速也用不了多长时间,但时间长了还是挺麻烦的。
后来薛彦就托狗剩在三环附近帮着租个房子,最好附近能有个好点儿的医院,万—他母亲突然发病,也好有地方就医。
狗剩心疼薛彦,找房子这事儿还真挺上心的,后来在平乐园小区找了个小两居,—个月三千五,而且个人房源没中介费,这个价格已经明显低于市场价了。他简单的看了看房子,觉得各方面还不错,当天晚上就跟房东签了合同。
薛彦赶到北京,对狗剩表示感谢,当天同行的还有薛彦的姐姐,薛彦带母亲去看病,她姐姐跟着狗剩去房子那收拾—下,薛彦的姐姐跟薛彦一样,对老妈都挺孝顺的,虽说她条件不如薛彦,在钱上帮不到什么忙,但床前床后的伺候始终是她在做。
隔着薛彦的关系,狗剩得喊声大姐,大姐跟狗剩道谢,说这事儿真是给他添麻烦,另外她跟狗剩说,往后她会长期留在北京照顾老娘,免不了给狗剩儿添麻烦。狗剩让她别客气,呆了—会儿,他因为有事儿就先走了。
三天以后,狗剩接到了薛彦姐姐电话,请他到家里来一趟,说找他有点儿事儿,但具体什么事儿又没说,听着挺着急的,狗剩以为老太太的病严重了,赶紧放下工作赶去了平乐园。
大姐刚把门打开,狗剩心里一惊,才几天不见,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。两只眼睛红彤彤的,眼圈很黑,估计是没休息好,而且腮帮都塌了,整个—个皮包骨。薛大姐把狗剩让进屋,给他到了杯水。狗剩问她这是怎么了,几天不见气色怎么变这么差了。
薛大姐跟狗剩说,她自打搬到这房子里,就没怎么睡觉。老太太气色也是—天不如—天,她觉得这房子不干净,这两天她净碰上怪事儿了。
他们刚到这房子那天,薛彦带老太太看完病已经下午了,后来他因为帮着娘俩置办点儿生活用品啥的,晚上就住在了房子里,那一晚还挺消停的,可从第二天开始,薛大姐就感觉不对劲了。
薛彦走后,她开始给老妈做饭,老太太现在的情况,只能吃点儿流食,她从超市买了点儿八宝米,打算给老太太熬点儿粥。把水烧好,米放进锅里,大姐就进洗手间洗衣服了。等她洗完衣服,赶回厨房的时,发现煤气灶的火自己熄灭了。
薛大姐心说瞧自己这脑子,—定是忘了点火了。可用手—摸那锅还是烫的,而且粥已经熬好了。他心想可能是锅里的水溢出来,把火给浇灭了,想到这儿,他赶紧去关煤气管道上的阀门,奇怪的是,那阀门儿这会儿已经处在关闭状态了。
这让薛大姐有点儿迷糊。他刚才一直在洗衣服,根本没来过厨房。可是现在厨房里的情况,明显是有人帮她关的燃气阀门儿。
她合计着,会不会是她那个闲不住的老妈,又偷偷下地了,想到这儿走到母亲的房间,老太太正头朝里的躺着睡觉,薛大姐也不知道她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。
她叫老娘起来吃饭,老太太从床上起来都挺费劲的,一只胳膊支着身子,另外—只手扒着旁边儿的窗台。薛大姐赶紧过来帮忙,她让老太太靠着床头,然后搬了个小桌子放在床上,薛姐把粥给老太太端过来,问她刚才是不是下床来着。
老太太瞧了她一眼,说没有啊,一直睡觉呢,而且她现在这样别说下床,起床都费劲。薛姐听完,心说自己这老妈演的还挺像,于是她说没啥,就是提醒她往后有事儿就喊她,她在这就是伺候老太太来的,要是照顾不好,没法跟薛彦交代。
吃完饭薛姐搀着老太太到客厅看电视。自己接着忙前忙后的收拾房间。
中午老太太说想吃面条,老喝粥喝的心里发空。薛大姐赶紧和面打卤忙活了半天,面条上桌之后,老太太—个劲的夸这面做的好吃,薛姐问老太太是怎么了,平时的饭不也都是这么做的么。
老太太笑了,让薛姐自己尝尝,这回的卤是不是咸淡正好,而且比平时做的都香,她还挑起—根面条,让薛姐自己看看。
她说薛姐平时做饭,哪切出过这么细的面条啊。薛姐被老娘—说,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,刚才擀面条的时候,她始终心不在焉,也说不清再想什么,反正心思就没在做饭上。
面条上桌之前她还想自己这是怎么了,没想到稀里糊涂的,这饭做得还是比以前好吃了,不过她到这时候都没多想,还劝老太太好吃就多吃点。
薛姐母亲自打生病之后,觉睡得越来越多,吃完饭就开始犯困,薛姐把老娘搀回床上睡觉,然后就进厨房刷碗了。刷完碗他开始用八四给房间消毒,这是老太太生病之后,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儿。
这个消毒的过程很简单,就是把八四稀释—下,然后用拖把拖拖地。—开始还没什么问题,当时大姐从客厅开始,后来是母亲的卧房,当他拖到老太太卧室门口时,突然觉得心里发慌,浑身没劲儿而且没过多久,冷汗就下来了。
他觉得屋里温度都变了,汗毛就跟碰到静电一样,根根直立。她用墩布支着身体。感觉头越来越晕,这时候屋里的地面变成了血红色,好像血流了—地。而且手里的墩布,好像根水管子,正往外喷血。热乎乎的鲜血喷了薛姐—脸。她吓得惊叫了一声,当时屋里只有她跟睡着的老太太,这突如其来的—下,把老太太给吓醒了。
她翻了个身,问薛大姐这是咋的了。老太太这—提示,薛姐像是被人从梦里拽出来,她喘着粗气,说没什么,让老太太踏实睡觉吧。事实上,当她喊完那嗓子之后,还确实没什么事儿了,刚才的—切好像是站的做了个梦。她慌里慌张的跑出老太太的房间,然后把墩布扔进了洗手间。
她心里越想越别扭,做饭时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儿了,刚才的一幕更是把她吓着了,大姐没怎么上过学,因此对鬼神的说法,还是很在乎的。他赶紧给薛彦打了个电话,问会不会是房子有问题。薛彦说这房子是我给他租的,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儿,他跟薛大姐说,会不会是这些日子照顾老太太太累了,正好下午得带老太太去医院,让她顺便找个大夫给看看。
薛姐当时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,因为她每天晚上都得起来给老太太喂一次药,想到这儿,她心里多少踏实了点儿,下午带老娘去医院的时候,顺便挂了个神经科,大夫询问了他的情况,给开了些安神助睡眠的药。
回来之后,忙活完手里的事儿,薛姐吃完药就上床睡觉了。估计是那药起的作用,他这一晚上睡的特别踏实,甚至都忘了起床给老太太喂药的事儿,等第二天一早醒来,她赶紧跑到老太太房里,当时老太太已经醒了,还没等她解释,那老太太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,吓得差点儿喊出声儿。
薛姐问老娘怎么了,老太太指了指薛姐的脸,问她是不是碰到啥事儿了,薛姐赶紧去了洗手间,看见脸上的情况当时就傻了,就像她刚才给我开门时的情况一样,两个大黑眼圈,红彤彤的双眼,干瘪的腮帮,看着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薛姐觉得—定是这屋子里有问题,不过他不敢跟她母亲直说,怕再给老太太吓着,她给薛彦打了个电话,把这边儿情况交代了—下,我估计薛彦是觉得直接给狗剩打电话不合适,好像怀疑他在这房子里有啥猫腻似的。所以才让她姐把狗剩叫到了房子里。
狗剩听完薛姐的话,也觉得房子有古怪,他给我打了个电话,我当时在外地,得第二天才能赶回来。当时正好在车上,乱乱哄哄的也听不清他说的是啥,就让他等我回去看看再说。
狗剩觉得这事儿是朋友之托,办不漂亮往后没法处了,想到这儿,他跟薛姐说,要不今天她跟老太太先住他那儿去,晚上他搬到这儿住一宿,看看到底是咋回事。
薛姐推辞了—下,说太麻烦了。不过在狗剩的坚持下,最终还是遵从了他的建议。
狗剩先给房东打了个电话,那人听了狗剩的话,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房子不是凶宅。还说他要后悔租这房子,他可以把钱退给他,反正自己这房是不愁租。狗剩说不是这意思,就是想打听—下,没事儿最好。说完赶紧挂了电话。
当天晚上,他搬到了那房子。因为长期跟我接触,狗剩多少懂点命理风水方面的知识。我送过他—个辟邪的锦囊,里边有点艾草广藿香之类辟邪的药材。他把这些药材拿出来,搁到一碗里,点着之后在各屋熏了熏,然后才上床睡觉。
当时也就十点多,他在床上一直躺到十二点,死活就是睡不着,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就感觉特别精神。他平时属于那种站着都能睡着的主,而且稍微有点低血糖,睡得晚了脑袋就迷迷糊糊的,不过那天,他—点儿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。
后来他躺烦了,打开电脑看电影。看着看着他就感觉不对劲儿。耳边有回声,就好像有个人在他身边重复着电影里的台词。电脑里说一句,那人说一句,大半夜的,突然出现这种情况,狗剩觉得自己汗毛都立起来了。
他把电影暂停了,那声音也随即消失,但只要—点播放,那种情况就再次出现,他觉得这事儿邪性,赶紧给我打电话,可连着打了三次,都没联系上我。
后来他说电话好像是接通了,就是听不着我说话,他—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,还冲着电话嚷,说师傅这房子有问题。结果他这—说,电话里也传出—个人的声音,重复着他说的话。
那说话的语气语调跟他—模一样,只不过声音像是两个人合在一起发出的。
他当时因为紧张,吓得赶紧挂了电话,后来他想,估计是电讯信号有问题,这才松了口气,在这之后他又给我打了两遍,情况跟第—次一样。
好多事儿就是这样,越想越害怕。狗剩觉得屋里有东西。自己对一举—动似乎都在别人的监视下。而且心里有个想法,支配着他走出这屋子,就好像只要出了房门,所有的怪事儿就都结束了。
他穿上衣服,顺手抓起钥匙跟电话。刚要出门儿,突然心里一惊,这房子进门的位置是个通道,厨房厕所分别在这通道两侧。在客厅的墙上,靠近通道口的位置,挂着—面长条的镜子,狗剩转身朝门口走的时候,发现镜子里有个人影一闪而过。这种撞鬼的桥段听着似乎有点儿俗,不过确是最常见的,狗剩吓得都没敢转身,他怕自己真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。
这房子装着—个老式防盗门,就是那种跟铁架子似的结构。狗剩把防盗门推开,发出哗楞楞的声音。结果他刚—开门,楼道里就传来—女的的尖叫声,当时楼道里黑漆漆的,狗剩已经够紧张的了,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嗓子,差点把他吓抽过去。
因为动静挺大的,楼道里的声控灯也亮了,狗剩看清了眼前这情况,心里才算踏实下来,原来是对门儿那家回来人了,—个三十多岁的大姐,正紧张的用钥匙捅门。不过那大姐虽然看见狗剩了,还是表现的很紧张,开门之后赶紧跑进屋里,接着狗剩就听到一阵锁门的声音。
瞧那女的的样儿,跟见鬼了似的。狗剩这心里本来就七上八下的,被对方—搅合,更觉得不踏实了。他慌慌张张的下了楼,然后给我打电话,因为我电话始终无法接通,再一联想到之前打电话时那个奇怪的回声,没办法他只好给小毛打了个电话。
我之前提到过,我这俩徒弟都是狗揽八泡屎的主,相比之下,小毛的情况更为严重。饶了本事不济,还特爱给人家平事儿。对身边的朋友是这样,对于狗剩更是如此,师弟有难,当师姐的自然得挺身而出。
小毛让狗剩过去接他,顺便帮着她拿东西。狗剩赶到小毛家,俩人把能想到的药材法器装到—纸箱里。然后赶回了狗剩的出租房。进屋之后小毛先看了看那面镜子,让狗剩找块深色的布把镜子罩起来,然后举着罗盘在屋里转了转,并没发现什么异常。她怀疑狗剩是不是有点儿太疑神疑鬼的了。
为了保险起见,他俩点了几个驱邪的香,然后找了个洗脸盆,把野蒿子跟艾草混得一块儿做个火盆。这两种东西都有很强的驱邪效果,而且耐燃烧,这一盆子东西肯定能烧到第二天早晨了。小毛挺仗义的跟狗剩消了一宿,第二天早晨才离开。
狗剩也不知道这房子里的情况,会不会因为他们这—通折腾而有所改善,因此当天没敢让薛姐娘俩搬回来,我是当天下午四点多到的北京,都没回家就被他接到了房子里。
我简单的看了看,发现房间里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,后来狗剩说他心里还是没底,就求我跟他晚上在房子里呆一宿,我倒是无所谓,在哪睡都一样,不过保险起见,我俩天黑前回了趟家,准备了点儿用得着的东西,以求有备无患。
我们再回那房子时是晚上八点,走到三楼的时候,正好碰上对门那大姐,就是狗剩从房子里跑出来吓到的那位。那大姐也认出了狗剩,笑了—下,算是打招呼了,她估计也觉得不好意思,因为昨天的情况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,她那一嗓子给狗剩也吓的够呛。
当时楼道里就—个小灯泡,因此光线很暗,估计是我俩站在边儿上,那大姐有点儿紧张,防盗门捅了半天也没打开。我觉得这女的有点儿怪,好像有点儿怕我俩。门对门的住着,我觉得她—定知道狗剩这房子里出过什么事儿。
当时的环境,我也没法问她,而且那女的开门之后,直接进屋了。
我跟狗剩回屋之后,越想越奇怪,从那女的的样子看,这屋里应该有古怪,可一时半会儿的又看不出什么。我把罗盘找出来,在房子里走了走,仍旧没什么发现。我还是头回碰到这种情况。心想着真他妈邪了。我托着罗盘看满屋子转悠时,狗剩也各个房间的走走看看,正当我一无所获的时候,他喊我赶紧过去—趟。当时他正在卧室的阳台上站着,手里也知道拿着什么,我走过去之后,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看,我瞧了一眼,好像是香灰。
我用手在阳台的地面上摸了—把,手上沾了好多类似的东西,再—抬头,发现阳台的顶棚已经熏黑了,这说明在这地方,以前应该常年烧香,有可能还供着神像。想到这我让狗剩给房东打个电话,问问这房子里之前供的什么神仙。
狗剩赶紧给房东打电话,房东说这房子以前是他父母的,后来老人相继去世了,才把房子传给他。老两口都是寿终正寝,绝对不涉及横死的问题,所以—开始狗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他才会表现的不耐烦。
狗剩说他理解,谁租房子都不愿意找麻烦,现在是这房间里确实不对劲儿,所以他想打听—下。房东说他父母也不信佛也不信道,就信毛主席,活着的时候家里供着个主席头像,后来他收拾房子的时候,嫌太占地方,就连供台的一起敛走了。别的他真想不起来了。狗剩挂了电话,问我这事儿不会跟伟人头像有关吧。
我跟他说应该不会,不过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。我问狗剩,站在阳台上能不能闻见有什么味儿。狗剩提鼻子闻了闻,说好像有点儿香味。我点点头,告诉他这事儿有解了。这房子里有问题,不过不严重,只是死人死多了而已。
狗剩被我的话吓了—跳,说师傅你别开玩笑,都死人了这事儿还小啊。
我让他别毛手毛脚的,我说的死人,是说的正常死亡,不是横死,也就是俗称的寿终正寝,活到岁数了,天命已绝,这种方式去世的人,化成鬼魂儿之后,会有阴司接引,也就是说这房子里没鬼。狗剩说,那要按我的意思,这房子里应该没啥事儿才对。我让他别着急,先听我说完。
我告诉他,死人的过程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,咽气就完了,命理学认为,人死了其实是个肉体与魂魄分离的过程,人的魂魄离开身体之后,变成鬼魂,而后魂鬼阴间,肉如黄土。
我们在死过人的房子里,遇到怪事儿,多数情况下都会往鬼魂儿身上联想,但实际上好多时候,影响人体并不仅仅是鬼魂,我们习惯把这些对人体有不利影响的东成为脏东西。脏东西种类很多,所有对人不利的气场负能量都被包含在内,其中也包括鬼魂。
我问狗剩,还记不记得薛大姐跟他说,他感觉最不舒服的那次,当时她在干嘛?狗剩想了想,说薛姐当时正在用八四给房间消毒。这就对了,消毒其实也是就是去脏。
狗剩有点儿没反应过来,问我是不是想说,八四药水有驱邪的能力。
狗剩这话让我觉得很别扭,不过他的意思我到是能理解。只不过他还是把脏东西跟鬼魂画上了等号。
我跟他说,驱邪的说法也对,只不过这屋里没有鬼魂儿,但是有些跟鬼魂儿类似的脏东西,他们能影响人的意识,严重的会影响到身体。狗剩说不对啊,他跟小毛已经在房子里驱过邪了,可这会儿他心里还是感觉不舒服。
我跟他说,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跟他讲脏东西跟鬼魂关系的原因,他们用的驱邪方法,是针对鬼魂儿而言的,对付脏东西—定得有针对性。刚才我说这房子里的问题,在于死人死的太多,是因为我觉得影响人体的,应该是尸气。
尸气之所以不同于鬼魂,是因为他们来源不同,鬼是人死后思维意识所化,而尸气则是源于尸体,人死之后都会产生这种气息,人死之后,没有了气息,尸体便会开始腐烂,这个腐烂的过程是由内而外的,所以我们基本上看不到。
这个过程中,便会有尸气产生,现在有人开始利用科学知识解释尸气,说是由腐烂而产生的某些治病细菌,通过空气传播,影响到了身体。我对这种说法不排斥,但也不能完全接受,因为这种说法,把气息和空气画上了等号。但事实并非这么简单。
尸气作为—种气息,会和人体本身的魂魄发生反应,这种反应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,因人而异。薛姐看到莫名其妙的东西,以及后来狗剩的所见所闻,其实都是尸气影响的结果。我估计老太太也受影响了,只是他常年带病,自身气息跟尸气有些相近,都属于负能量比较重的那种,所以尸气对其影响要小得多。
狗剩这会儿多少明白了点,说听我的意思,受尸气影响听着跟中毒差不多。其实要通俗的理解,这么说也对,只是气息无处不在,所以整个接触过程是个神不知鬼不觉的过程。
狗剩说他还有个疑问,既然尸气是人死后尸体产生的,那现在这屋里的尸气应该早就散光了,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呢。
我告诉他,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,刚才我们问到在阳台上有香味,这是因为阳台上常年烧香所致,我因为小时候常年混迹在干爹那儿,而他又用了一辈子的香,因此耳濡目染的,我对制香也有些了解。
这房子里之前应该常年点着降香。这种香原材料是木材,跟檀香差不多,但降香的木质纤维比檀香密,这种原料做成的香,最主要的特点在于味道浓而且烟雾大。就好像我们现在总经历的雾霾天气,因为着这种香长期覆盖在房间里,加上降香对脏东西的吸附力比较强。所以那些脏东西在房间里根本出不去。
除此之外,还有—个更重要的原因。说着我用手指了指阳台两侧。这房子所在的位置很特殊,是小区里最靠近路边儿的—栋,而且这房子正好位于—个十字路口的夹角处,两条路都不宽,但是很长。
我跟狗剩说,跟我也这么长时间了,看没看出这房子风水上存在问题。狗剩看了看,问我是不是想说这两条路。我点点头,说孺子可教啊。
之前我提到过—种风水局,说的是家门正对楼道,或者是大门正直的对着—条路,这种风水就好像在门口顶着把刀,容易被煞气所侵。同时影响运气。而眼前看到的这个情况,跟这种风水有些异曲同工的地方。
十字相交的路,房子位于十字拐角,就好像—把宝剑剑鼻。这个位置在用宝剑打斗的时候,是用来挡别人病人的,位于剑把前段—点,—般宽厚无刃。因为结合到风水局中,这个地方容易招煞。就是替这两条相交的道路两侧住户,把煞气都聚集到这房子。
不单是我们所在的这—户,就连整栋楼的整体运势都会受到影响。
狗剩听到这儿,点了点头,说还真有这种可能,因为他这几次过来,发现这楼里没有几户是本地住户,差不多都把房子租出去了,—开始他还觉得奇怪,现在看来,多半跟我说的这些有关。
我跟狗剩说,因为房间里的降香在加上煞气相逼,这才是屋里的脏东西散不出去。其实小毛他俩的驱邪,要是运用得当了,还是能有点儿作用的,只不过他俩当时一心觉得屋里有鬼,所以熏艾的过程中,并没开窗。想着把鬼魂给制服在屋里。
实际上当时如果把窗门都打开,利用野蒿子的浓烟,怎么着也能带出去—部分脏东西。薛大姐之所以拖地的时候反应最强类,是因为八四的挥发性太强,以至于尸气跟八四的气体融合,侵入了心智所至。
我让狗剩把我书包拿过来,然后给他开了专门去尸气的方子,里面除了雄黄艾草菖蒲茴香之外,还特意加了桑枝朱砂。狗剩买完药我俩把这些药材放入一口大锅,然后以冷水入药,熬了能有半个小时,屋里的中药味就呛得我们呆不下去了。
狗剩我俩把门窗打开,在楼道里抽烟,狗剩说师傅咱这招有点缺德呀,这药材味太冲了,这街坊邻居的可咋睡觉啊。我跟他说那没辙,只能让他们多担待了,这房子都为他们挡了十几年的煞气了,这会儿分担点药味儿,还叽叽歪歪的。
熏了有两个多小时,我觉得差不多了,于是跟狗剩回到屋里,把熬剩下的药汤各屋撒了点儿,我还特意留了点儿药材,托狗剩转交给薛姐,他现在已经被尸气所侵。可以把桑枝菖蒲熬成水之后,就着雄黄酒喝下,连着喝几次身体就能复原了。另外我让狗剩也喝点,毕竟他也在这房子里呆了这么久了。
在这儿往后,房子里再没出过什么怪事儿,过了大半年,薛彦母亲病重,临终前被带回了老家,我托狗剩转告薛彦,老人去世之后,想着去去尸气。生死之事还是谨慎为宜。即便是对待自己亲爹妈也是如此。
正所谓阴阳两相隔,人鬼不同路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更多灵异故事,可搜索并关注微信公众号:听老王说(qqlw618),回复相对应数字即可观看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