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,张震给钟期光扫墓留影,对夫人说:墓碑上少刻了一个名字

147小编 127 2025-08-27

张震夫妇在钟期光墓前留影

说起来,人生有些遗憾,是走到白发苍苍才突然冒出来的。清明节临近,又是一个为故人扫墓的日子。张震和马龄松坐上南下的火车,两人衣着整洁,神情带着些许严肃和不容轻忽——八十多岁的他们,说不定这趟就是最后一次来看老友。可谁能想到,到了墓前,张震的心思竟不是单纯的怀念,反而多了股说不上来的不满。这情绪从他眉头里钻出来,整个人绕着墓碑走了两圈,愣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
马龄松看在眼里,自然是忍不住住嘴。“到底怎么了?”在外人看来,她这算是家常的一句关心,可对张震来说,却是鼓足了勇气开口。他指着墓碑,蹙着眉毛,好像一口气没顺过来,“墓碑上,少了一个人。这凌奔,也是钟期光一生的伴侣,也该在这里。”

张震这几句话,其实不仅是给墓碑的,也是给多年情分的。外人可能不知道,他和钟期光的来往,可不是普通的同事那么简单。说是共患难的战友,那是一次次的生死边缘,一起熬过来的。年龄差不多,都是湖南平江人。碰头,是缘分;并肩,是命运。你想,这些年大家混在革命队伍里,谁身后没有点故事?可到了扫墓的时候,莫名就容易戳到软肋——有时候,是名字的问题;有时候,是忘记的问题。

老钟,大家都叫他钟期光。生在1909年,湖南的土孩子。说出来蛮唏嘘的:17岁跟着红军混,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“早早走上不归路”。他一路搞政治工作,干部长、主任、政委,一直到高级军校、科学院,什么位置都见过。可听说,三十七个行政职务,干了三十五个“副职”,几乎没正面领过队。他就乐意做别人背后的二把手,辅助陈毅、刘伯承、叶剑英、粟裕这些大人物。钟家那些孩子,后来谈起爸爸,都是唏嘘,”他不是那种喜欢往前冲的主儿。”甚至好几年,外面的赞誉都说他“以实干家赢得敬重”。你要说图名图利,那可真不是他的路数。

如果说别人的成绩,常常是大张旗鼓写在史书里的,钟期光的大半都是在别人光环下面默默添砖加瓦,说龙套也不冤。张震很看重他,说起来都是大伙子一起熬出来的军队岁月。粟裕也是老领导,私下跟人嘀咕:“政治工作都是他顶的。”不带虚的。用他的话说,“很实际,很实在。”战场上的人,最怕的就是花架子,可钟期光绝不来这一套。

在北京,熟悉钟期光的工作人员都记着:这人其实没什么官腔,跟大家伙聊天都是家常话。有时候小兵遇上难处,他就掏工资帮一把,没二话。也奇怪,那些年物资紧张,他还常常帮底下人。感情丰富,人也憨厚,大家都愿意亲近他。到1991年那年春天,钟期光终于走了,人都说“善人没福”,其实更多的是那份淡然。

死后的事儿,钟期光早就自己盘算好了。想安葬在江苏——那是当年打仗的地方。结果找墓地又是一堆麻烦,他的孩子们转来转去,最后路过溧阳。地方书记杨大伟请他们吃饭,聊着聊着就说起墓地的事。“溧阳不挺好?离南京近,又是你父亲当年转战过的地方,还有纪念馆。”这话说得自然,晚饭一吃完,杨大伟直接带他们去看了西山烈士陵园。地方不错,风水、环境、管理都合心思。钟家人一眼相中,“就这儿吧,父亲在这里有归属感。”

其实还有另一个人,不能忘的,就是凌奔。她是钟期光的夫人,比他早几年走了。在陵园里,两人合葬在一起,算是生死同穴。只不过,墓碑上只刻了钟期光的名字,凌奔却没写上。你说这种事,换个人可能一笑了之,可在张震心里,怎么都过不去。

那天扫墓,张震看了两圈,越看越生气。本来来都是怀念战友的,可名字没齐,就像有块石头卡心口。最后,实在忍不住,把陵园管理员喊过来。“凌奔的名字呢?也是老同志啊!”其实大家听了都明白,这不是较真,是尊重。凌奔当年才十八岁就进了新四军,入伍还不到两个月就成了党员。做的事,也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“夫人”。组织、宣传、武装、建党建政……你说哪个工作不危险?据说她好几次就是命悬一线,能活下来,也算命硬。

咱们中国人讲究“功过分明”,逝者也该讲个公平。张震扫完墓,心里肯定憋着话。这世上的很多事啊,谁对谁错、谁功谁过,表面上看着明了,回头一琢磨,却总有漏网之鱼。这个墓碑,算是个提醒——叫人记住,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名字,很多时候才是真正撑起了岁月的人。

后来陵园管理人员自然把名字补回去了。但这个小小的细节,背后藏着多少故事?其实没人讲得清。有人说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”,可只有经历过风雨的人才明白,这些名字,是一辈子的共苦。

张震走出烈士陵园,天色已经暗下来,马龄松扶着他,路上没再多说什么。人这一生啊,谁能想到最后萦绕心头的,竟是墓碑上的几个字。我们常说,铭记历史,其实很多时候记住的是人的小心思、小温柔——也是一种温暖吧?而那些被遗漏的名字,是不是也该在某处被温柔地记上一笔,哪怕是清明一束花、一句闲话?这一点,倒没人能给个定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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