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相五官定贵贱,印堂纹路暗藏玄机,一条线主升官发财!

147小编 139 2025-09-01

天启三年秋,江南青溪县的晨雾总裹着几分说不清的玄妙。镇东魁星阁旁的小院里,常坐着位青布长衫的先生,此人姓司徒,名太玄,没人说得清他从何处来,只知他手里那枚铜罗盘转起来时,总能断准旁人的祸福。

镇上张屠户上月丢了祖传的杀猪刀,急得满嘴燎泡,找司徒太玄看相。先生只扫了眼他印堂处的淡红纹路,便指了句 “往西南芦苇荡寻”,果然在那处破庙里找回了刀。自此,“司徒先生断事如神” 的说法,便在青溪县传得愈发响亮。

只是近来镇上多了桩传闻,说相书里藏着个秘辛 —— 印堂若现一条直纹,便是 “官禄纹”,主升官发财。可谁也没真见过这纹路,直到有人说,昨夜路过司徒太玄的小院,似见他灯下抚额,印堂处竟也有这么条淡青色的线,这纹路于他而言,是福是祸?

青溪县的魁星阁有百年历史,阁旁的小院却只住了司徒太玄一人。院门上挂着块梨木牌,刻着 “太玄堂” 三字,字迹清瘦如竹,墨色里泛着淡淡的松烟香,懂行的人说,这字里藏着道家 “道法自然” 的气韵。

每日辰时,司徒太玄准会搬张竹椅坐在院外老槐树下,手里捧着本线装的《麻衣神相》,书页边缘已被摩挲得发毛,书角还夹着几片晒干的银杏叶 —— 那是他去年在魁星阁顶捡到的,说是能镇书页里的 “相气”。他今年二十有七,总穿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,领口缝着块素色细布,腰间系着枚黑墨玉,玉上雕着简化的八卦图,据说是他师傅临终前塞给他的,说 “玉在人在,相心不离”。

“司徒先生,您帮我瞧瞧这孙儿,日后能不能中个秀才?” 邻居李老栓抱着三岁的孙子小豆子,颤巍巍地站在院外。这李老栓一辈子靠编竹筐过活,手上满是老茧,怀里的小豆子裹着件洗得发白的红棉袄,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司徒太玄手里的罗盘。

司徒太玄放下书,指尖轻轻拂过小豆子的印堂,那处皮肤像刚剥壳的鸡蛋,泛着淡淡的粉光。“老栓叔,这孩子印堂‘明润如镜’,眉骨隐有青光,是文星照命的相。不过三岁看老,还需日后好生教导 —— 您得让他多摸书卷,哪怕是认几个字也好,莫断了读书的根。” 他说话时声音温和,指尖还在小豆子额间轻轻点了点,“这孩子左耳后有颗小痣,是‘慧根痣’,将来读书定比旁人灵透些。”

李老栓听了,笑得皱纹都挤在了一起,忙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两个热乎乎的糖糕:“先生说的是!这糖糕您拿着,刚从街口王记买的,还热乎着呢。” 司徒太玄没推辞,接过糖糕放在竹椅旁的石桌上,又叮嘱道:“天凉了,别让孩子总在风口待着,他鼻尖有点泛青,怕是夜里着了凉,回去煮点姜茶喝。” 李老栓连连应着,抱着小豆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
没过多久,巷口的王大娘又挎着篮子过来,篮子里装着几颗新鲜的青菜。“司徒先生,我家鸡昨儿丢了两只,您帮着看看,还能找回来不?” 司徒太玄抬眼扫了眼王大娘的印堂,那处有丝淡绿纹路,便笑道:“大娘别急,您家鸡没丢远,往村西的柴房找,许是钻进去出不来了 —— 您印堂有‘生纹’,丢的东西能找回来。” 王大娘喜得眉开眼笑,放下青菜就往村西跑,没过半个时辰,就传来她喊 “找到鸡了” 的声音。

巳时刚过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街口传来,踏得青石板路 “噔噔” 响。来人穿着藏青色捕快制服,腰间佩着把腰刀,刀鞘上还沾着点泥土,面容刚毅,下颌线绷得很紧,正是青溪县捕头南宫烈。他刚到小院门口,便拱手作揖,声音带着几分急切:“司徒先生,今日前来,是有桩难事想请您相助。”

司徒太玄起身搬了张竹椅过来,又转身进院倒了杯凉茶,茶杯是粗瓷的,杯沿有个小缺口。“南宫捕头客气了,坐下说。若有能帮上忙的,太玄定不推辞。只是不知,是什么事让捕头如此着急?”

南宫烈接过凉茶一饮而尽,将杯子放在石桌上,眉头皱得更紧:“昨日夜里,县里富商柳万山家丢了件传家宝 —— 一尊玉麒麟。那玉麒麟是前朝万历年间的物件,通体莹白,麒麟眼睛是用红宝石嵌的,据说值上千两银子。柳万山今早报了官,我们衙役在柳家查了一天,连个脚印都没找着,那贼像是凭空冒出来,又凭空消失了。”

司徒太玄闻言,目光落在南宫烈的印堂上,那处蒙着层淡淡的灰气,像隔了层薄纱。他指尖在石桌上轻轻划了道弧线:“捕头印堂有‘滞气’,这案子怕不是单纯的失窃,还藏着股煞气。依我看,这玉麒麟失窃,或许与‘火形煞’有关。”

“火形煞?” 南宫烈愣了愣,他虽在说书先生那儿听过风水煞气的说法,却不知具体含义。“先生这话怎讲?那柳家院子我去过,青砖铺地,院里种的都是桂花树和海棠,收拾得整整齐齐,没见什么尖锐的东西,也没见着火啊。”

“煞气无形,未必是肉眼能看见的。” 司徒太玄拿起石桌上的罗盘,轻轻转动,罗盘指针转了几圈,停在了西南方向。“火形煞多源于五行属火的方位出了问题,或是有枯死的草木聚了阴气。比如西南方位若有枯树、破屋,或是红色的物件摆放不当,都可能形成火形煞。这煞气会扰人心智,还会招引破财之事。捕头若信我,明日一早带我去柳家瞧瞧,或许能找到些线索。”

南宫烈连忙点头,又拱手作揖:“多谢先生!明日辰时,我便来接您。若是能破了这案子,我定在县令大人面前为先生请功。” 说罢,他又匆匆起身,脚步急促地往县衙去,说是要先安排人手,守着柳家周围,免得再出什么岔子。

次日辰时,南宫烈准时到了太玄堂,还带了匹枣红色的马,说是怕走路耽误时间。司徒太玄换上件新些的青布长衫,将罗盘揣进怀里,又把师傅留下的墨玉系紧了些,才跟着南宫烈往柳家去。

柳家在县城东头,是座三进三出的大院,朱红大门上挂着两个大红灯笼,门环是铜制的狮子头,擦得锃亮。门口站着两个家丁,穿着绸缎短打,见南宫烈来了,忙上前开门:“南宫捕头,我家老爷在正厅等着呢。”

刚进院门,司徒太玄便停下脚步,从怀里掏出罗盘。罗盘指针转得飞快,“嗡嗡” 地轻颤,最后停在了西南方向,指针顶端的铜尖还在微微颤动。“捕头你看,这西南方向的煞气最重。”

这时,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中年人从正厅走出来,正是柳万山。他五十多岁,头发已经花白,脸上满是愁容,眼睛里还有血丝,想来是昨夜没睡好。“南宫捕头,您可来了。这位是?” 他看向司徒太玄,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,还有些不易察觉的轻视 —— 在他看来,相士都是些骗钱的江湖人,未必能帮上什么忙。

“柳老爷,这位是司徒太玄先生,精通相术与风水,我请他来帮着看看院子,或许能找到些线索。” 南宫烈介绍道。

柳万山果然皱了皱眉,语气里带着几分敷衍:“南宫捕头,不是我不信这些,只是丢了玉麒麟是实打实的事,找个相士来,怕是……”

司徒太玄没在意他的态度,目光落在柳万山的印堂上,那处有几道杂乱的细纹,像是被人用针乱划了一通。“柳老爷,您最近是不是常做噩梦?梦里总梦见红色的东西,醒来后心口发闷,像是有块石头压着,连吃饭都没胃口?”

柳万山愣了愣,眼睛一下子睁大了:“先生怎会知道?我这几日确实天天做噩梦,昨夜还梦见一团红火扑过来,吓得我半夜惊醒。心口也闷得慌,今早只喝了碗粥。我还以为是丢了玉麒麟,心里着急才这样,难道不是?”

“不全是。” 司徒太玄指着西南方向,“您家西南角是不是有棵枯树?那树怕是死了有些时日了,却还立在那里,正是煞气的源头,也就是我昨日说的‘火形煞’。枯树的阴气与西南方位的火气相冲,形成煞气,不仅会让您心神不宁,还会招引贼寇,这才丢了玉麒麟。”

柳万山将信将疑:“西南角确实有棵老槐树,去年冬天就枯了,树枝上连片叶子都没有。我想着那树长了几十年,砍了可惜,就没管它。难道真和它有关?”

“正是。” 司徒太玄点头,“那枯树聚了半年的阴气,又在西南火位,煞气已重。您若信我,今日便派人把枯树砍了,再在树根处撒些朱砂,用黄土埋上,或许能压住煞气,让案子有转机。”

柳万山犹豫了半天,终究是丢玉麒麟的事更让他着急,便对旁边的家丁喊道:“快去叫几个人,把西南角的枯槐树砍了,再去药铺买些朱砂来!” 家丁领命而去,柳万山又看向司徒太玄,语气比之前客气了些:“若是真能找回玉麒麟,我定重谢先生。”

家丁很快找来了斧头和锯子,四个精壮的家丁围着枯槐树忙活起来。那槐树树干粗壮,几个人砍了半个时辰,才听得 “咔嚓” 一声,枯树倒在地上,扬起一阵尘土。

司徒太玄和南宫烈、柳万山站在不远处看着,柳万山双手背在身后,时不时踮着脚往西南角望,脸上满是焦虑。南宫烈则紧握着腰间的刀,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,生怕有什么意外。

“老爷!树底下有东西!” 一个家丁突然喊道。柳万山、司徒太玄和南宫烈连忙跑过去,只见枯树根部被砍断的地方,露出个黑漆漆的坑,坑里放着个黑色的粗布包,布包上还沾着些湿泥土。

南宫烈上前,小心翼翼地拿起布包,打开一看,里面不是玉麒麟,而是一捆沾着泥土的麻绳,还有半块青玉佩。那玉佩雕着朵莲花,花瓣已经有些磨损,一看就是戴了有些年头的物件。

柳万山凑过来一看,脸色骤变,指着玉佩道:“这是我远房侄子柳承泽的玉佩!他前几日来我家做客,说玉佩丢了,我还帮着找了半天,怎么会在这里?”

司徒太玄捡起玉佩,用手指擦了擦上面的泥土,看向柳万山:“柳老爷,您这侄子印堂处是不是有三道横纹?眼尾上挑,说话时总爱往左右看,像是藏着什么心事?”

柳万山想了想,连连点头:“是啊!承泽那孩子印堂是有三道纹,眼神也总飘忽不定。难道是他偷了玉麒麟?可他是我侄子,怎么会做这种事?”

“现在还不能确定。” 司徒太玄将玉佩递给南宫烈,“不过这玉佩出现在枯树下,说明他定与这案子有关。或许是他偷了玉麒麟后,把作案工具藏在这里,却没料到枯树会被砍;也或许是有人嫁祸给他。捕头,你派人去柳承泽住的客栈看看,他还在不在青溪县。”

南宫烈立刻吩咐身边的捕快:“你带两个人,去城西的悦来客栈,看看柳承泽在不在。若是在,就把他带到县衙;若是不在,就问店家他什么时候走的,往哪个方向去了。” 捕快领命,带着两个人匆匆离开。

柳万山在一旁坐不住了,来回踱步:“先生,若是承泽偷的,他为什么要把玉佩藏在这里?还有那麻绳,是用来做什么的?”

司徒太玄沉吟道:“麻绳或许是用来翻墙的 —— 柳家院墙高,用麻绳绑着石头抛过去,就能拉着麻绳翻墙。至于玉佩,可能是他藏东西时不小心掉的,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,想让我们以为是他偷的。柳老爷,您再想想,柳承泽在您家做客时,有没有问过玉麒麟的事?”

柳万山皱着眉回忆:“好像问过。前几日吃饭时,他问我那玉麒麟值多少钱,还说想看看,我没让他看 —— 那玉麒麟平时放在我卧房的暗格里,除了我和我夫人,没人知道在哪儿。”

就在这时,去客栈的捕快回来了,脸色凝重:“捕头,柳承泽不在悦来客栈了。店家说他昨夜三更就退房走了,还带走了一个大木箱,说是要回老家。”

南宫烈眉头一皱,拳头攥得紧紧的:“看来他是跑了!我们得赶紧追,不然等他出了青溪县,再找就难了,玉麒麟也可能被他卖了。”

司徒太玄跟着南宫烈和柳万山回到县衙,南宫烈立刻召集衙役,分成四队,顺着青溪县往外地的四条路追去,还特意叮嘱,若是见到柳承泽,先不要惊动他,派人回来报信。

司徒太玄则独自回了太玄堂,此时天已黑透,他点燃桌上的油灯,昏黄的灯光映着屋里的陈设 —— 一张木桌,两把竹椅,墙上挂着幅《八卦图》,是他自己画的。他坐在桌前,想起今日在柳家的事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,柳承泽虽然有嫌疑,可那 “火形煞” 的源头,似乎不止枯树那么简单。

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印堂,只觉得有些发烫,像是有团热气在皮肤底下窜。起身走到铜镜前,借着灯光一看,竟发现自己印堂处有一条淡青色的线,从眉头中间一直延伸到额间,细得像根蚕丝,却很清晰,像是用墨笔轻轻画了一道。

司徒太玄心中一惊,手里的油灯差点掉在地上。他师傅曾在《相术札记》里写过,印堂处的纹路有数十种,其中 “官禄纹” 便是一条直线,色泽莹润,主升官发财,是难得的吉相;可还有一种 “破厄纹”,与官禄纹极为相似,只是色泽偏暗,主招灾引祸,若是处理不当,轻则破财,重则丢命。这两种纹路难辨,全看持有者的心境与行事。

“我这纹路,到底是官禄纹,还是破厄纹?” 司徒太玄喃喃自语,伸手从抽屉里拿出师傅留下的《相术札记》,翻到关于印堂纹路的那一页。札记上写着:“官禄纹者,心正而善,行事公正,则纹愈亮;破厄纹者,心有杂念,行事偏颇,则纹愈暗。相士自身面相,随案而变,随念而改。”

他想起师傅临终前说的话:“太玄,相术不是用来谋利的,是用来帮人的。若你日后断案,能守着本心,不贪财,不偏私,就算遇到凶相,也能转为吉相;若是你心生贪念,就算是吉相,也会变成凶相。”

就在这时,院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“咚咚咚” 的,力道很重,像是有急事。司徒太玄收起札记,吹灭油灯,走过去开门。门外站着的是南宫烈的手下,捕快小李,他脸色慌张,气喘吁吁地说:“司徒先生,不好了!柳承泽找到了,在往邻县的路上被我们拦住了。可他说玉麒麟不在他手里,还说有人要杀他,说那人才是偷玉麒麟的贼!”

司徒太玄闻言,心猛地一沉,转身看向铜镜,借着月光,见印堂处的淡青单线似乎比刚才更清晰了些,色泽也深了一分。柳承泽说有人要杀他,那案子背后难道还藏着第三人?偷玉麒麟的到底是谁?

南宫烈此刻已带着柳承泽回了县衙,正等着他去辨柳承泽所言真假。可他这印堂的单线突然显现,若是官禄纹,便预示着此次去县衙能找到真凶,立下功劳,应了 “升官发财” 的说法;若是破厄纹,怕是会陷入危险之中。他若此刻前往县衙,迎来的会是福运,还是躲不过的灾祸?

司徒太玄来不及细想,跟着小李往县衙赶。夜色里,青石板路泛着冷光,两人脚步匆匆,路过魁星阁时,还能听见阁上铜铃 “叮铃” 的响声。

县衙内堂灯火通明,八盏油灯挂在房梁上,把屋子照得亮如白昼。南宫烈坐在主位的木椅上,脸色严肃,旁边站着两个衙役,手里握着水火棍。堂下跪着个年轻人,穿着丝绸长衫,衣衫有些凌乱,头发也散了,正是柳承泽。他双手被绑在身后,脸上满是恐惧,眼睛里布满血丝,看到司徒太玄进来,身子明显抖了一下,眼神也往旁边躲闪。

“司徒先生,您来了。” 南宫烈起身,指着柳承泽道,“这柳承泽说玉麒麟不是他偷的,还说有人要杀他,您帮着瞧瞧,他说的是真是假。”

司徒太玄走到柳承泽面前,蹲下身,目光落在他的印堂上。柳承泽的印堂处有三道横纹,此刻那横纹之间蒙着层淡淡的黑气,像是泼了墨的水,在皮肤底下晕开。他又看了看柳承泽的手,指尖泛青,指甲缝里还有些泥土 —— 想来是跑路时沾的。

“柳公子,你印堂有‘杀纹’,黑气缠眉,确实有人想害你。” 司徒太玄的声音很平静,却带着种让人不敢撒谎的力量,“但你印堂的横纹杂乱无章,眉尾还有‘虚纹’,说明你也没说实话。那玉麒麟虽不是你偷的,你却知道它的下落,甚至还帮着那贼做了些事,对不对?”

柳承泽身子一颤,嘴唇动了动,却没说话,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
“你若不说实话,那黑气用不了三日,就会侵入你的五脏六腑。到时候你会心口疼,夜里咳血,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 司徒太玄语气依旧平静,“你想想,害你的人为什么要杀你?不就是因为你知道玉麒麟的下落,怕你泄露出去吗?你现在说了实话,我们还能保你安全;若是不说,等害你的人来了,你连命都没了。”

柳承泽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,眼泪突然掉了下来,砸在地上的青砖上。他抬起头,声音带着哭腔:“我说…… 我说!那玉麒麟是被我表兄赵公明偷的。我前几日在柳家做客,赵公明找到我,说他欠了赌债,想偷玉麒麟去卖钱,还说事成之后分我两百两银子。我一时糊涂,就答应了。”

“我帮他打听了玉麒麟放在柳老爷卧房的暗格里,还趁柳老爷和夫人去前厅吃饭时,把卧房的窗户闩拉开了。赵公明夜里就从窗户翻进去,偷了玉麒麟。可我没料到,他偷了玉麒麟后,竟想杀我灭口 —— 昨日我收拾东西准备走,他派了两个人来堵我,我好不容易才跑掉,还把玉佩弄丢了。他还说,要是我敢把这事说出去,就杀了我全家!”

南宫烈闻言,拍了下桌子:“赵公明?此人是柳万山的表亲,一直在苏州做生意,怎么会突然回青溪县?还欠了赌债?”

司徒太玄站起身,对南宫烈道:“捕头,这赵公明的面相定是‘贪狼相’—— 眼露凶光,印堂狭窄,颧骨突出,这种人贪财好利,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他定是在苏州欠了赌债,回青溪县找机会,才盯上了柳家的玉麒麟。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他,不然他把玉麒麟卖了,再想找回来就难了。”

南宫烈立刻吩咐衙役,去查赵公明的下落。半个时辰后,去查探的衙役回来了,手里拿着张纸条:“捕头,这是从赵公明在青溪县的住处找到的。他在城南租了间民房,房主说他昨日中午就走了,还留了张纸条,说要去邻县的渡口,坐今日下午的船去苏州。”

南宫烈一看纸条,上面写着 “明日午后,苏州见”,字迹潦草,像是急着写的。“不好,现在已经是辰时,若是赵公明坐今日下午的船,我们得赶紧追,不然就来不及了。” 他转身对司徒太玄道,“先生,您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邻县?路上也好有个商量。”

司徒太玄点头:“自然愿意。捕头先让人备两匹马,我们即刻出发。”

南宫烈很快备好了马,两人骑着马往邻县赶。路上,风刮得很紧,吹得衣袍 “呼呼” 响。南宫烈看着司徒太玄印堂的单线,忍不住问道:“先生,您这印堂的纹路,是不是就是镇上传闻的‘官禄纹’?若是我们能找回玉麒麟,抓住赵公明,您定是头功。县令大人为人正直,定会上报知府,说不定能给您封个官职,到时候您就不用在这小院里待着了。”

司徒太玄摸了摸印堂,笑了笑:“捕头说笑了。我研习相术与风水,不是为了升官发财,只是想帮百姓化解灾祸。这纹路到底是吉是凶,还得看后续 —— 若是能顺利找回玉麒麟,救了柳承泽,或许便是吉相;若是出了差错,比如让赵公明跑了,或是伤了人,那便难说了。”
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师傅曾说,‘官禄纹’不是求来的,是修来的。若是为了升官发财去断案,心就偏了,纹路也会变成凶相。我们现在只要想着,怎么找到赵公明,找回玉麒麟,就够了。”

南宫烈听了,心里对司徒太玄更敬佩了。他之前还觉得,相士都是为了钱,可司徒太玄不一样,他是真的想帮人。

两人快马加鞭,走了两个时辰,终于到了邻县的渡口。渡口人来人往,有挑着担子的商贩,有带着孩子的妇人,还有几个船夫在吆喝着 “去苏州喽,还有最后一个位置”。

南宫烈眼尖,很快看到了赵公明。他穿着件蓝色长衫,背着个大包袱,正准备上一艘乌篷船。“在那儿!” 南宫烈喊了一声,催马冲了过去。

赵公明听到声音,回头一看,见是南宫烈,脸色骤变,转身就想跑。可渡口人多,他刚跑两步,就被一个挑着菜的商贩绊倒了,包袱掉在地上,里面的玉麒麟滚了出来,莹白的玉身在阳光下闪着光。

南宫烈跳下马,几步冲过去,一脚踩在赵公明的背上,将他按住:“赵公明,你跑不了了!”

赵公明趴在地上,挣扎着喊:“放开我!那玉麒麟是我凭本事偷的,关你们什么事!”

司徒太玄也下了马,走到赵公明面前,看了眼他的印堂。赵公明的印堂狭窄,泛着黑气,眼露凶光,果然是贪狼相。“你印堂黑气缠身,颧骨带煞,本就注定因贪财惹祸。你偷了玉麒麟,还想杀柳承泽灭口,这般恶行,就算今日没被我们抓住,日后也会遭天谴,比如遇上个黑吃黑的,丢了性命。”

赵公明还想反驳,却被南宫烈用绳子绑了起来。南宫烈捡起地上的玉麒麟,小心翼翼地用布包好,对司徒太玄笑道:“先生,我们成功了!玉麒麟找回来了,赵公明也抓住了。这下柳万山该放心了,县令大人也会高兴的。”

司徒太玄和南宫烈带着赵公明、玉麒麟回到青溪县时,已是傍晚。柳万山早已在县衙门口等着,身边还跟着几个家丁,手里提着礼盒。他看到南宫烈手里的玉麒麟,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,快步走过去,小心翼翼地接过玉麒麟,摸了又摸:“我的传家宝,终于找回来了!多谢南宫捕头,多谢司徒先生!”

柳万山说着,让家丁把礼盒递过来,打开一看,里面是五十两银子,还有两匹上等的丝绸。“司徒先生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您一定要收下。若不是您,我的玉麒麟就找不回来了,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真凶。”

司徒太玄看着礼盒里的银子和丝绸,摇了摇头:“柳老爷,您的心意我领了,但这礼物我不能收。我研习相术,不是为了钱财。您若真想谢我,不如做些善事 —— 青溪县西头有个孤儿院,里面有十几个孩子,冬天快到了,他们连件厚衣服都没有;还有城东的石桥,去年被洪水冲坏了,百姓过河很不方便。您若能捐些银子,给孩子们买些衣服,修修石桥,比给我银子更有意义。”

柳万山愣了愣,他这辈子赚了不少钱,却很少做善事,总觉得那些是浪费钱。可看着司徒太玄真诚的眼神,他突然觉得有些羞愧:“先生说得是!是我糊涂了。我明日就派人去孤儿院,给孩子们送些衣服和粮食,再请工匠修石桥。您放心,我定会办好。”

“不仅如此,您印堂处的细纹还没消,说明煞气还没完全散。” 司徒太玄又道,“您回去后,把卧房的暗格换个位置,不要放在西南方向,再在院里种几棵松树 —— 松树能聚阳气,能压煞气。平日里也多做些善事,少计较钱财,那细纹自然会消。”

柳万山连连点头:“好!我都听先生的。日后先生若有任何需要,尽管开口,我柳万山定不推辞。”

南宫烈在一旁看着,心里更敬佩司徒太玄了。他知道,五十两银子对寻常百姓来说,是十年都赚不到的钱,可司徒太玄说推就推了,还想着百姓,这般心境,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
这时,县衙里走出个人,穿着青色官袍,戴着乌纱帽,正是青溪县县令上官云。他听说玉麒麟找回来了,特意出来看看。“南宫捕头,司徒先生,你们立了大功啊!” 上官县令笑着走过来,对司徒太玄道,“早就听说司徒先生相术高超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不仅能断案,还能劝人向善,难得,难得。”

司徒太玄拱手作揖:“县令大人过奖了,太玄只是做了该做的事。”

三日后,上官县令亲自派人去太玄堂,请司徒太玄和南宫烈去县衙。两人到了县衙后堂,上官县令正坐在桌前,手里拿着份公文。

“南宫捕头,你此次破了玉麒麟失窃案,抓住了贼寇赵公明,还追回了传家宝,立了大功。” 上官县令将公文推到南宫烈面前,“我已经写了举荐信,上报给知府大人,举荐你升为县尉。知府大人为人正直,定会批准。”

南宫烈又惊又喜,连忙跪地磕头:“多谢县令大人!属下定不会辜负大人的信任,日后定会更加勤勉,为青溪县百姓办事。”

上官县令扶起他,又看向司徒太玄,笑容更温和了:“司徒先生,你虽不是县衙的人,却在这案子里立了头功。若不是你看出柳家的火形煞,找到玉佩,我们也抓不到柳承泽,更找不到赵公明。你想要什么奖赏?若是你愿意,我可以举荐你去府城的钦天监任职。钦天监掌管天文、历法、相术,正缺你这样有真本事的人。去了那里,你不仅能接触到更多的相术典籍,还能为朝廷效力,日后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
司徒太玄闻言,心里一动。他师傅生前最大的愿望,就是能去钦天监,看看那里收藏的《相术大全》。若是他去了钦天监,定能完成师傅的心愿。可他转念一想,青溪县的百姓还需要他 —— 李老栓的孙子小豆子还要他指点读书,王大娘的鸡丢了还要他找,还有那些穷苦百姓,没钱看大夫,只能来找他看相,求个心安。

他看向后堂墙上挂着的铜镜,走过去一看,印堂处的淡青单线依旧在,但颜色比之前浅了些,纹路也变得光滑,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。他知道,这是因为他断案公正,还劝柳万山做善事,纹路已从 “破厄纹” 转为了真正的 “官禄纹”。

“多谢县令大人美意。” 司徒太玄拱手作揖,语气坚定,“只是我习惯了青溪县的生活,更喜欢在这里帮着百姓化解灾祸。钦天监的职位虽好,却不适合我。若日后朝廷有需要,比如哪里有天灾,需要用风水化解,我定尽绵薄之力。但现在,我想留在青溪县,守着这太玄堂。”

上官县令见司徒太玄心意已决,也不勉强,笑着点头:“好!既然先生喜欢青溪县,那便留下。日后县里若有什么怪事,比如瘟疫、水灾,还需先生多多相助。我这就让人给太玄堂挂块匾额,写‘相术济世’四字,也让青溪县百姓知道,我们有位好先生。”

自那以后,司徒太玄的名声在青溪县更响了。每天清晨,太玄堂的院门外就排起了长队,有来问前程的书生,有来问健康的老人,还有来问姻缘的姑娘。司徒太玄从不收取重金,百姓送来的蔬菜、粮食,他收下;送来的银子,他只收几文钱,够买米就行,多的一概退回。若是遇到穷苦人,他不仅免费看相,还会从自己的钱袋里拿出几文钱,让他们去买些吃的。

南宫烈升为县尉后,更忙了,却总抽空来太玄堂坐坐,有时带壶酒,有时带些糕点。遇到难断的案子,他也会来请教司徒太玄,司徒太玄总能从面相、风水里找到线索,帮他破案。比如上个月,县里丢了一批官粮,司徒太玄看了管粮官的面相,说他印堂有 “虚纹”,定是和贼寇勾结,南宫烈顺着这条线索查,果然抓住了管粮官和贼寇,找回了官粮。

这日清晨,李老栓带着孙子小豆子来了。小豆子已经五岁了,穿着件新的蓝布长衫,手里拿着本《三字经》,蹦蹦跳跳地跑到司徒太玄面前:“司徒先生,我进学堂了!先生夸我读书好,还让我当小先生,教其他小朋友认字呢!”

司徒太玄笑着摸了摸小豆子的头,看向他的印堂,那处依旧明润,还多了几分灵气。“小豆子真厉害!继续好好读书,将来定能中秀才,中举人,做个好官,为百姓办事。”

李老栓站在一旁,笑得合不拢嘴:“先生当初说小豆子有文运,果然没错!我这就带他来给您磕头,谢谢您的指点。” 说着,就要拉小豆子磕头,被司徒太玄拦住了:“老栓叔,不必如此。孩子有出息,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,也是您教导得好。您只要继续让他做个正直的人,比什么都强。”

中午,柳万山也来了,还带来了个好消息:“司徒先生,孤儿院的孩子们都穿上厚衣服了,石桥也快修好了。工匠说,再过几日就能通行了。我还在县城西头盖了间学堂,专门收穷苦人家的孩子,不收学费,先生也请好了,下个月就能开课。”

司徒太玄闻言,心里很是欣慰:“柳老爷,您做的这些事,比什么都强。您印堂的细纹已经消了,气色也比之前好,这就是做善事的福报。”

柳万山摸了摸自己的印堂,笑着说:“托先生的福。现在我才明白,做善事比赚银子更开心。以后我会多做善事,为青溪县百姓多办些实事。”

夜里,司徒太玄坐在院外的老槐树下,手里拿着师傅留下的墨玉,看着天上的星星。墨玉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,像是师傅在看着他。他想起师傅曾说过,相术的真谛不是看面相断祸福,而是通过面相,引导人向善。人之初,性本善,只要有人引导,就算是有 “凶相” 的人,也能变成 “吉相”;就算是有 “破厄纹” 的人,也能转为 “官禄纹”。

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印堂,那道淡青单线已经很淡了,几乎看不见。他知道,这是因为他心中没有贪念,始终以善待人,所以纹路才会转为吉相,且渐渐隐去。原来 “印堂一条线主升官发财” 的说法,并非指纹路本身能带来富贵,而是指持有者心怀善念,行事公正,自然能得到应有的福报 —— 这福报,或许是百姓的尊敬,或许是内心的安宁,比升官发财更珍贵。

风轻轻吹过,老槐树的叶子 “沙沙” 作响,像是在为他鼓掌。司徒太玄笑了,将墨玉紧紧握在手里,心里暗暗发誓,这辈子都会守着太玄堂,守着青溪县的百姓,用相术引导人向善,让更多的人明白,命运不在面相里,而在自己的手里。

司徒太玄的故事,看似是围绕 “印堂纹路” 展开的玄学传说,实则藏着对人心与命运的深刻思考。所谓 “面相五官定贵贱,印堂纹路藏玄机”,并非纹路本身能决定人的富贵贫贱,而是人的心境与行事,会在面相上留下痕迹,进而影响命运走向。

印堂一条线主升官发财,不如说是心怀善念、行事公正者,自会迎来福报。司徒太玄不求高官厚禄,只愿以相术济世,却赢得了百姓的爱戴与朝廷的认可;赵公明贪财好利、作恶多端,即便偷得玉麒麟,最终也难逃法网。

这故事告诉我们,命运从不在面相的纹路里,而在每一次的选择与行动中。心怀善念,行正直之事,便是最好的 “吉相”,自然能收获属于自己的 “升官发财”—— 或是百姓的尊敬,或是内心的安宁,这些远比金银珠宝更珍贵,更能让人活得踏实、自在。

上一篇: 若手机尾号为这些,必能幸福美满、享得荣华富贵!
下一篇: 历史上的十三家“蜀王”,雄踞四川,威震西南,谁才是巴蜀雄主?
最新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