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员外请风水大师点墓穴,风水大师摇摇头:天命难违

147小编 127 2025-09-04

赵德海的故事并不算罕见。可他自己却从不觉得平常,这个老员外始终笃信,人生路上只要留足后路,未雨绸缪便可高枕无忧。他六十载平顺日子,儿孙满堂,盘缠丰厚,却惦记着阴宅风水,就像人人都躲不掉的一场雨。风水师李半仙受邀远道而来,马车刚到村口,赵家的长工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。李半仙背着残旧的罗盘,两鬓银霜,看上去倒像什么也没放在心上的样子。可大家嘴上还是一个劲儿地传,说他的手眼通天——连村里的猎户也凑上来说,他今年换了猎场都得请李大师给“点个窠”。

赵德海认为李半仙能够为家族求得长久安宁。这倒真不是什么荒唐的愿望!当天晚上,赵家大堂灯火辉煌,大家都在等李半仙开口。席间,员外盯着桌上的菜有些心不在焉,李半仙却慢条斯理舀了满满一碗羹汤。气氛微妙,说不上忐忑还是荒谬?

好不容易等到李半仙放下筷子,赵员外那如意算盘早捂不住了,探头问出心头郁结,“李大师,风水如何,看得出来吗?”李半仙只笑不语,杯中的酒还未见底。他好像很享受众人都盯着的感觉,却偏偏半天也不松口。他说“风水一说,看山看水,还得看天命。”好像什么都说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说。

**天命,这俩字说轻巧易,真信的人能有几个?**

第二天,李半仙领着赵员外走遍庄子附近的山头河滩。春水涨了一夜,河岸泥泞,员外的靴子上粘了满脚的泥,李半仙却不紧不慢。老远就有人悄悄打量,说两人像去“面圣”,旁人眼里都是笑话,风水改天命,哪有那么省事的道理。

到了第四天,李半仙终于缓慢摇头,踱步回厅。赵员外皱眉,只差写在脸上——“我拿出这么多银钱,难道就得了个空手”。李半仙言辞含糊,说这地儿有龙脉,但被“无形之力”压着。这话哪有人信得全,但没人敢说个“不”字。

“那就全没法破解了?”员外揪着话头不放。李半仙那副神气又来了,“天命难违。阳宅不能补阴宅,阴宅也难赠阳福。做好自己就好,墓穴只能凑合着点。”

员外这一番沮丧看得明明白白,其实又何尝不是所有人的梦?生怕将来哪天一切都归了零。

李半仙终于给出另一套法子:建一座小庙周全,请神像护佑,这事情就还有得转圜空间。顺便还要种些长青松柏,不管冬夏总是活着。员外一口就答应下来。到这步,不是谁信风水了,是谁都希望啥都尽可人意。动工那天,天还没亮大家伙就上工地,赵员外亲自端着饭送到前边,生怕再出差池。

小庙修成,乡亲们起初看热闹居多,一转年倒真有几桩怪事。前年闹旱灾,庄头的田只此地没绝产,连村里的王铎头都来磕了两回头,嘴里还碎碎念着“赵家的阴德。”但也没人敢说这就一定灵验,天下的事谁说得准呢?

赵家渐渐变得和气,从前的小吵闹少了,小孩也不怎么生病。可没人敢说全是修庙之功。偶尔有人嘀咕,风水也不只是修修房盖盖——有无龙脉,又岂是凡人拆得透?

赵家庄最热闹的时候,就是庙里和尚开光。虔诚的大人、好奇的孩子们都挤满院子,香烟缭绕。赵员外感慨再三,“托你的福,子孙总算有了个踏实地方。”李半仙笑笑,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无关。风水师本就是看客,赵家又能安稳多久呢?没人明说。

好景也就这几年。员外卧病在床时,身边儿孙齐聚,一遍一遍絮叨守庙、积善。气氛总有点压抑,像检查考卷时的心跳。员外咽气前,还偷偷托小孙子耳边一句,“别让庙倒了。”这话也没什么花头,可在孩子心里却成了命根。赵家子孙们整天围着庙转,不出半天就能背出每一根柱子的裂纹。

新的一年时疫横行,庙宇也没显得格外神通。风水并没有挡住灾难。邻村过来“算命大师”,一句话,“龙穴难成镇,邪气孤行。”赵家人颇不服气,但流言就像风,没完没了。

最苦闷的一晚来得毫无预兆。盗贼夜闯,放火弥漫半天,庙和庄子一夜之间烧成废墟。赵家人拼死守护,还是救不下。火光把天都映红了,孩子嗓子喊哑,谁都说不清那刻最想念什么。遗憾么?未必。

之后没几天,村头却冒出个陌生老人。此人装束奇怪,手拄枴杖,身影消瘦。村口的舆论很快疯传,说是神仙托梦给赵家,带着赎罪、庇佑、劝善的意味。赵家小辈们惊愕得说不出话,老人只说一句,“庙烧了就再建,要紧的是人心不能散。神明不在泥塑木雕,在你们心里。”

这话简单,甚至让人生出反感。可当事人听了就是觉得有点不一样。好神奇的古怪感觉。

可说来也奇,赵家人没有争吵,也没有放弃。商量完了就干起来,有材料缺钱,有工匠缺手艺,但最后还是混过来了。新庙建好,比以前更大更亮,雕塑都是从县城请来的名家。赶上那年丰收,整个镇上的小贩都开始往这跑,赵家竟无意间成了个地标似的。这世道,变得太快,有时连自己都抓不住头绪。

可风头不止。第二年春天,雷雨夜,闪电劈在庙顶,神像塌陷一地泥水。赵家人惊恐万分,有人说“真是没救了。”有的却说“命里该有破。”到底信哪个,谁也不能一口咬定对错。

此后的风雨,赵家人已不再大惊小怪。他们把神像收拾好,再修。修了又塌,塌了又修。有人厌倦,有人却说,要不是这一遍遍折腾,倒不知自己到底信的是什么。信仰到底管用没?没人再问出口。但手头上的活计总得干,路摆在地上,只能走下去。

有一年秋收,小庙外来了许多外地香客,不是谁都说想望神明,而是“听说赵家这地方不寻常”。大家议论纷纷,有的羡慕,有的嘴硬。可回头看,庙整修的事,庄子的事,总是赵家人自己顶着干。说到底,人多嘴杂,日子还是自己过。

谁能断定是一庙一神撑起了赵家,还是那无数个不想妥协的夜晚和柴水饭?赵德海当初要的“风水宝地”,折腾半生到最后,不就是让一家人能聚能散,能哭能笑,折腾一场。不知怎么的,这样倒也算成全了点什么。

有人说赵家子孙是幸运。可谁的幸运不是从一堆烂摊子里咬牙拼出来的?那些年,信仰、风水、天命、善恶——其实只是许多年后小孩子茶余饭后的谈资。没人真能算出命数,只不过人有点怕输罢了。

故事到这里,没有什么结局。赵家庄园和庙宇还在,风水师李半仙早已不知所踪。老员外墓地不过是庄子后头一个不起眼的小山包。有人敬,有人笑,也有人一眼都不瞧。

但赵家的故事,倒是活了下来。谁信?谁不信?说不清——反正庙门还是开的,香火也有,招牌也新。不管风水还是天命,日子得一天一天过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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