溥仪临死前面目狰狞,一直大喊“河车丸”,河车丸到底是啥?
谁能想到,那个穿龙袍长大的孩子,最后会病死在小小病床上?不是帝王的哀荣,也没有太监宫女在床前守夜。人啊,有时候就是这样,命运一拐弯,华贵与平凡只隔一根门槛。溥仪晚年身上这场病——肾癌,拖了他几年,不动声色地把最后的尊严都剥掉了。说到他临终的一句“河车丸”,坊间议论不停,到底是药还是念想?这事,真有点意思。

大清亡了那年,溥仪被赶出紫禁城。那是1924年11月5号的下午——记得特别清楚,也难怪,这种打击没几个能忘。你说他当时有准备么?没有。他还想着有一天能再穿回那身衣裳,结果一脚踏空,把自己扔进了民国的洪流里。紫禁城的门后不再是自己的王朝,只有不知道明天怎么活的日子。溥仪其实心里是乱的,当然嘴上还说要复辟。也是奇怪,再没人信他了,却偏偏被日本人看上耗子一样,引进去了满洲,丢了自己的独立,成了他们旗下的一只牌子货。
满洲国的那些年,溥仪是表面风风光光,实际上肚里的苦一个字不肯往外说。他或许也察觉了,自己不过是个能拿来演戏的工具。被日本人使唤的那种难受,跟小时候在宫里受太监捧,还真是两种滋味。历史到这里,其实已经拧出了好几道弯——你说溥仪是真坏吗?未必,他太像一个不合时宜的人,活在风头浪尖上,怎能不被风刮掉几层皮。

1945年,抗战胜利。溥仪被苏联抓走了,算是彻底掏空了骨气。人到了苏联,连汉话都没人搭理你,在异国的拘留所里关着,时间像油一样,滴答滴答淌过去。溥仪一开始还想逃,脑子里转过很多办法,但最后——还是困在铁皮房里。1950年送回国,直接去了抚顺,那儿是战犯管理所,他在里面干活改造了十年。想想看——从“真龙天子”变成工人,这人心里得有多大的落差?但溥仪后来倒也没什么抱怨。1959年,国家宣布特赦,他成了新中国的公民,身份一转,重新合流进了时代的新河里。
新中国对溥仪也不算薄待,给他安排了工作,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植物园——真是头一遭,溥仪成了上班族,打卡吃饭,铁饭碗敲得都响。他后来还做过文史资料专员,馆员,日子总算有了点安稳的样子。人啊,兜兜转转,到头来活成了周围普通人的模样,这就是真生活。

说到感情这事,溥仪也有过自己的选择。他和护士李淑贤结婚了,1962年,还是拖了一阵才定下来。有些人说那是为了照顾生活,说什么“没感情”,其实还是外人说话不腰疼。能不能相爱只有自己知道,老话说得好——“冷暖自知”,外人哪猜得透。
不过,婚后没多久,溥仪开始有点小恙,尿血。这年头谁得点病都紧张,他也一样。第一次去医院,医生也没找出啥大毛病,打了维生素K就想解决问题。但溥仪信中医多过西医,觉得老药方更能顶事。他又拉着李淑贤去找老中医,说是“膀胱热”,喝了三副中药,血停了。连身体都以为好了——其实只是暂时遮住了盖子,底下的癌细胞还在发作,藏着不吭声。

生活像流水,平平常常。1963年那一年,溥仪身体虚了,时不时发烧感冒,李淑贤还以为自己身子比他还弱。尤其出去参观,游祖国大地,李淑贤累得掉队,溥仪还挺精气神。那时谁都没当回事——人嘛,真遇到大病,往往还觉得不过是小毛小病,拖拖就能养好。
直到1964年,出完差回来正高兴,又尿血了。这回查了“前列腺炎”,还是一针维生素K送走。医生没想到肾癌,没人做细致的检查。有些事就是这样,一步走错,后面的路都歪了。病情不但没好,反而越来越凶,11月直接住院。

后来溥仪住院,得了周总理的关注,马上专家云集,队伍都搭起来了。大家都知道,这可不是一般人,治病得讲究。专家在病房里一围就围了几天,一起琢磨着这病,到底藏在哪。溥仪进进出出医院,像走亲戚一样,折腾了快一年。
1965年春,终于查出来是膀胱上长了两个瘤子。那时候医疗条件有限,能查出来已经算是大进步。他立刻被转去了协和医院高干病房,用火疗烧了瘤子。溥仪是开心的,觉得大难不死,命又厚了一层,还特意把手术那天记下来,说太难忘。

兴奋不过十天,他又尿血。一查,原来是双侧肾脏已经长了癌瘤,这消息没敢直接跟他说,医生都留了点情面。后来他做了肿瘤切除,阑尾也切掉。第二次手术完直接昏迷,苦得不可言。李淑贤说他嘴里不断吐黑紫色的沫,身上的痛要把他撕开。其实就是尿毒症,已经恶化到极点了。
病房里领导关切,名医扎堆,可都没能把这命救回来。西医中医换着来,啥办法都试了。1966年春节,他还在医院病床上过。溥仪虽然更信中医,但到最后也是“聊以慰藉”,哪还有什么根治可言。

到了1967年十月,溥仪快不行了。说他临终前大喊“河车丸”,实际上根本没这回事。那时候他连说话的力气都用光了,哪喊得出来?和妻子、医生要沟通,全靠笔记本写字。一个小本,一个短笔,是最后跟世界的联系。这细节让我一直记着,倒像是把这个末代皇帝的尊严和孤独都锁在本子里了。
“河车丸”的传说,其实是因为溥仪在去世前十一天,写了条便条让李淑贤给他带东西,说自己气虚,要晚上服用。大家都猜这东西就是“河车丸”,毕竟这是宫廷惯用的补药。紫河车、人参这些补得够足,也难怪皇帝信它。以前的光绪皇帝爱吃这药,膏方丸药样样不缺。皇家人一辈子水米不接地气,到头来还是靠点补药撑着。

往事里还有意思的片段。溥仪小时候被太监宫女照顾,身体早早坏掉,有机会吃点河车丸,倒也不是稀奇事。中医讲这药能补脾补肾,调理气血,没更好的办法时,只能对症下药,图个安慰。不过癌细胞这玩意,补药哪顶得住?只能说人心有时候还真是靠信念才能多撑几天。
话说回来,溥仪这一生,从宫廷的天花板跌进抚顺的牢房,再上新的饭桌、医院病床,他对命运的转折,未必都甘心。可天命已定,他也只能写字说话,安安静静熬到最后。末代皇帝的病榻旁,不是御医、不是太监、不是亲贵,只剩下一个护士妻子和一支小笔。你说这样的收场,是悲凉?是幸运?可能还值得问一句——溥仪到底过没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?

历史没给我们答案,世事总是难说圆满。我们只知道他走的时候,世界没变,一颗坎坷的心就这么悄悄落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