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位深浅关联寿算,葬经揭示三标准,错一标准恐短命招祸?

147小编 74 2025-09-22

深夜,枫林如墨,寒风穿过枝叶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,仿佛有无数冤魂在低语。司徒墨渊一袭青衫,静立于冰冷的青石板上,袖中三盏小巧的青铜油灯忽明忽暗,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指尖轻轻叩击身旁的石壁,洞内立刻传来沉雷般的回响,那是 “龙髓穴” 特有的气脉共鸣,震得人耳膜微微发麻。二十年前,父亲便是葬身于此穴,临终前留下的那本残卷《葬经注》上,用朱砂写着一行醒目的字:“穴位深浅乘生气,葬法三规不可轻。一错即招祸,三灯灭则命尽。”

司徒墨渊凝视着手中的油灯,目光深邃如古井:“穴浅则生气上浮,福泽虽来得迅速,却如夏蝉般短暂,如朝露般易逝;穴深则地气沉滞,荫庇虽能长久,却似老树根般容易腐朽。这葬经三规,便是测量这穴位深浅的法门。” 话音未落,第一盏油灯 “噗” 地一声熄灭,那骤然暗下去的光线,映得他本就冷峻的眉峰如刀削般,更添了几分寒意。

“墨渊哥!” 一个急促的呼喊打破了寂静,村童小五踉跄着奔来,小脸涨得通红,怀中的襁褓竟渗出丝丝黑血,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。司徒墨渊瞳孔骤然收缩,他一眼便看到 —— 襁褓中婴儿眉心的朱砂痣,此刻赫然变成了黑色。他猛地扯碎包裹残卷的油纸,残卷飘落间,“藏风次之,得水为上,形止气蓄” 十二字跃然眼前,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召唤。小五喘着粗气,声音带着哭腔:“东家王员外急召您,说老夫人下葬时,那口上好的铜棺竟无端裂了缝……”

金陵城郊,有一家名为 “墨渊堪舆馆” 的铺子,朱漆大门早已斑驳,门上的铜环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,透着一股岁月的沧桑。八岁的司徒墨渊正跪坐在铺内的蒲团上,面前摊开着一本泛黄的残卷,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念想。父亲临终前的血书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,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:“葬经三规者,一曰观土辨色,二曰分水定形,三曰乘气应时。错一则穴凶祸至,切记切记。”

司徒墨渊虽年幼,却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沉稳。他抬袖拭去额角的汗珠,鼻尖微微上翘,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幼鹰,眼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与执着。突然,卷页无风自动,仿佛有无形的手在翻动,露出了夹层中的一幅秘图。图上,九条墨色的山龙蜿蜒盘旋,紧紧环抱一个谷地,中央的红圈标注着 “龙髓穴”,外围三盏油灯的虚影若隐若现,似有若无,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。“爹说这油灯对应着人的寿算,可我长这么大,从未见过真正的龙髓穴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,小脸上满是困惑与向往。

“墨渊,又在看这些骗人的妖书?” 邻铺打铁铺的李叔扛着一把沉重的铁锤,大步闯入堪舆馆,铁靴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。“你爹当年就是因为葬错了穴位,才害得全村闹瘟疫,死了那么多人,你怎么还执迷不悟,整天钻研这些东西?” 司徒墨渊紧紧攥着手中的残卷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他抬起头,眼神坚定地看着李叔:“李叔可知‘铜山西崩、灵钟东应’的道理?葬穴的深浅牵动着地下的生气,气脉相通,祸福自然也就相互感应。我爹不是骗子,他只是一时失误。”

李叔被他眼中的坚定噎了一下,随即又怒道:“小孩子懂什么!那瘟疫来得蹊跷,不是你爹葬错穴位是什么?我劝你趁早把这些破烂扔了,跟我学打铁,好歹能混口饭吃。” 司徒墨渊摇摇头:“李叔,这是我爹的遗志,我不能放弃。总有一天,我会证明我爹是对的,也会让大家明白风水的真谛。” 李叔见劝不动他,只得叹了口气,扛着铁锤悻悻地离开了,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: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司徒墨渊看着李叔离去的背影,重新将目光投向残卷。他知道,要想证明父亲,要想弄懂这葬经三规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他小心翼翼地将秘图折好,藏回残卷夹层,然后开始一字一句地研读起上面的内容。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身上,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,仿佛是命运对这个执着少年的一丝眷顾。

五年光阴如白驹过隙,匆匆流转。曾经的少年已长成一位清瘦挺拔的青年,眉宇间褪去了稚气,多了几分成熟与坚毅。他腰间佩戴着一枚温润的玉佩,上面刻着 “藏风得水” 四个篆文,那是父亲留下的遗物。怀中的三盏铜油灯随着他的脚步轻轻作响,每一盏灯都像是一个生命的计时器,父亲曾告诉他,每灭一盏,便会折损十年阳寿,这是父亲用命换来的警示,他时刻铭记在心。

司徒墨渊此刻正立于王员外家的祖坟前,眉头紧紧蹙起,眼中满是凝重。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沉,那口本应坚固的楠木棺材竟出现了一道明显的裂痕,棺底渗出的水渍泛着诡异的油光,在阳光下闪烁着不正常的色彩。再看土坑边缘的杂草,竟都呈焦枯状,仿佛被什么恶毒的东西侵蚀过一般。“穴浅则生气不固,棺木吸湿反克主家。” 他轻声自语,心中已有了初步的判断,但还需要进一步验证。

他蹲下身,伸出手指捻起一把坟前的泥土,放在鼻尖轻嗅,泥土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气,这绝非吉兆。他又仔细观察着棺材的裂痕,裂痕边缘的木材呈现出一种奇怪的黑色,像是被水泡久了又沾染了什么污秽之物。他站起身,环顾四周的环境,祖坟背靠一座小山,前方有一条小溪流过,按理说应该是块不错的风水宝地,可为何会出现如此异象?

王员外拄着拐杖,颤巍巍地走到司徒墨渊身边,脸上满是焦急与惶恐,他递过一张银票,声音带着哭腔:“墨渊先生,您一定要救救我妻儿啊!犬子昨夜突然咳血不止,请来的郎中都说他肺叶溃烂,怕是…… 怕是不行了……” 司徒墨渊接过银票,却没有立刻收起,而是将几枚铜钱撒入土中,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,只见半数铜钱弹起又落下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司徒墨渊面色凝重地说道:“王员外,此穴深三尺有余,从深度上看似乎没什么问题,然土色杂有青黑,这是藏风不得法的表现。这便是葬经中所说的第二凶 —— 阴阳差错!” 王员外闻言,双腿一软,险些瘫倒在地,幸好身旁的家丁及时扶住了他。“先生,那……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?我王家就这一根独苗,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啊!” 王员外哭喊道,老泪纵横。

司徒墨渊沉思片刻:“王员外莫急,事已至此,唯有重新选穴迁葬,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。只是迁葬之事非同小可,需得谨慎行事,容我再仔细勘察一番,寻找一处合适的吉穴。” 王员外连忙点头:“全凭先生做主,只要能救我儿,无论花多少钱,多大代价,我都愿意!” 司徒墨渊点点头,再次将目光投向四周,他知道,这次的任务艰巨,不仅关系到王员外儿子的性命,也关系到他对葬经三规的实践与理解。

司徒墨渊告别王员外,踏上了寻穴之路。他腰间的油灯此时仅剩一盏明灭不定,仿佛随时都会熄灭,这让他心中多了几分紧迫感。他根据父亲残卷中的记载,追踪着那若有若无的檀香味,一路翻山越岭,来到了九狮山坳。传说此处有 “九狮朝拜” 的奇穴,能保后代出大官,可不知为何,却从未有人敢在此下葬,此地也就成了一片禁地,充满了神秘与诡异。

山风呼啸,掀动着司徒墨渊身上的月白长袍,露出了靴底那精致的太极图暗纹,在阳光下若隐若现。他停下脚步,深吸一口气,山中的空气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,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。突然,怀中的残卷无风自动,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着,《葬经》原文中的一段话清晰地浮现出来:“平地龙葬高处,山地龙葬山麓。气来浅则浅葬,气来深则深葬,闭塞则通,通流则固。”

他抬头望向眼前的九狮山,只见九座山峰形似狮子,形态各异,有的昂首咆哮,有的低头沉思,仿佛真的在朝拜着什么。可他总觉得这里的气息有些不对劲,虽然看似气势恢宏,却隐隐透着一股死寂。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罗盘,指针疯狂地旋转着,久久不能稳定,这分明是风水大凶之兆,与传说中的吉穴截然不同。

就在司徒墨渊疑惑不解之时,迷雾中突然出现一个身影,一位白发老者拄着拐杖缓缓现身。老者衣衫褴褛,却精神矍铄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。“后生可是来寻那九狮朝拜的真穴?” 老者开口问道,声音沙哑却有力。司徒墨渊心中一惊,这老者不知何时出现,竟能看穿他的来意。他拱手行礼:“晚辈正是,不知前辈可否指点一二?晚辈观此九狮朝拜,看似吉兆,可这罗盘指针却异常混乱,实在不解。”

老者抚了抚长长的白须,叹了口气:“后生好眼力。此九狮朝拜,实则为地脉死结。表面看似气势磅礴,实则生气断绝,若在此下葬,不仅不能福泽后代,反而会祸及子孙,断子绝孙啊!” 司徒墨渊瞳孔微缩,他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严重。“前辈,那为何会有九狮朝拜的传说呢?” 他追问道。

老者摇摇头:“此传说不过是前人误传罢了。这九座山峰看似相连,实则气脉不通,相互冲撞,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这地脉死结。” 司徒墨渊若有所思,又问道:“晚辈奉命寻生气聚散之地,敢问前辈如何才能化解这闭塞的生气?” 老者看着他,眼中露出一丝赞许:“后生有此志向,实属难得。化解之法并非没有,只是需要找到地脉的关键节点,引生气入内,只是这过程凶险异常,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。”

司徒墨渊坚定地说:“只要能找到吉穴,救人性命,再大的凶险晚辈也不怕。” 老者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点了点头:“好,既然你有此决心,我便给你指条明路。你沿此山径向上,行至半山腰,会看到一块形似卧狮的巨石,巨石之下便是地脉的关键节点,至于能否成功,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 说完,老者便转身走进迷雾,消失不见,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。司徒墨渊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,深深一揖,然后握紧手中的罗盘,沿着山径向上走去。

天有不测风云,刚才还是晴空万里,转眼间便乌云密布,暴雨倾盆而下。司徒墨渊连忙寻找避雨之处,最终在一个山洞前停下脚步,匆匆躲了进去。洞内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腥气。他怀中的最后一盏油灯在狂风的裹挟下剧烈摇晃,火苗忽明忽暗,仿佛随时都会被熄灭。就在这时,残卷突然透出淡淡的金光,父亲的虚影在金光中缓缓浮现,声音缥缈而威严:“三灯灭则生机断,葬法全凭三标准。墨渊,你定要牢记在心,不可有丝毫懈怠。”

司徒墨渊看着父亲的虚影,眼中满是泪水与坚定。他摊开掌心,只见掌心的朱砂痣此刻正传来阵阵灼痛,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,这是《葬经》中记载的警示之兆,预示着将有大难临头。他强忍着疼痛,环顾洞内的环境,洞壁凹凸不平,上面布满了青苔。洞外洪流奔涌,发出巨大的声响,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。

突然,山壁剧烈震动起来,一块岩石从洞顶坠落,砸在地上发出巨响。司徒墨渊连忙躲闪,就在他躲避的瞬间,他看到山壁上竟浮现出一个太极晕:外圈呈青色,中圈为赤色,内圈是白色,正中心微微隆起,散发着淡淡的光晕。司徒墨渊脱口而出:“太极定穴法!此处宜浅不宜深,穴场土细润如裁肪切玉,实乃难得的吉穴!” 他心中一阵狂喜,难道这就是老者所说的地脉关键节点?

洞顶的碎石还在不断纷落,刚才那位白发老者拄着拐杖,踉踉跄跄地冲入洞内,脸上满是焦急:“后生快走!九狮山即将崩塌,你若在此停留,必遭灭顶之灾!” 司徒墨渊凝视着山壁上的太极晕,摇了摇头:“前辈,此处乃是难得的吉穴,若能在此下葬,或许能化解王员外家的灾祸。晚辈不能走。”

老者急得直跺脚:“你这后生怎么如此固执!这太极晕看似吉兆,实则是地脉崩塌前的回光返照,你若在此葬人,不仅救不了人,反而会让灾祸来得更快更猛!” 司徒墨渊反驳道:“前辈可知葬经云‘势来形止,是谓全气’?此处九狮伏首,明堂开润,正是藏风得水、形止气蓄之宝地,怎么会是回光返照呢?”

老者叹了口气: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这九狮山的气脉早已紊乱,这太极晕不过是气脉最后的挣扎,一旦崩塌,所有的生气都会化为乌有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煞气。” 司徒墨渊眉头紧锁,他相信自己的判断,可老者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。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,洞外传来一声巨响,山体开始大面积滑坡,碎石如雨点般砸向洞口。“没时间了,你走不走?” 老者嘶吼道。司徒墨渊看着山壁上的太极晕,又想起王员外那焦急的面容,最终咬了咬牙:“前辈,晚辈心意已决,就算粉身碎骨,也要试一试!”

司徒墨渊不顾老者的苦苦劝阻,毅然决定在此处下葬。他从怀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朱砂,以朱砂为引,又将随身携带的五方土(东青、南赤、西白、北黑、中黄)小心翼翼地铺在穴场之上,然后将那具襁褓婴儿的骸骨轻轻放入其中,再用五方土仔细封棺。就在他完成这一切的瞬间,怀中那盏摇摇欲坠的油灯火苗骤然暴涨三寸,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山洞,也照亮了洞壁上那些神秘的石刻:“乘生气者,外藏八风,内秘五行。”

司徒墨渊直起腰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冷汗早已浸透了他的中衣,贴在身上,带来一阵冰凉的感觉。他低头看向那口小小的棺木,只见棺木缝隙中竟渗出五彩的光晕,那光晕流转不定,仿佛是天地间的生气在交融汇聚,散发出祥和而温暖的气息。他心中一动,这难道就是生气交融之兆?

他下意识地摸向怀中的油灯,惊讶地发现,原本已经熄灭的两盏油灯,此刻竟重新燃起,虽然火苗还比较微弱,但却稳定地燃烧着。司徒墨渊喃喃自语:“得水则生气旺,藏风则不噫散,形止则气蓄。葬经三标准缺一不可,看来我这次是做对了。”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,这段时间的辛苦与冒险,终于有了回报。

一旁的白发老者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,惊讶得说不出话来,过了好一会儿,才抚着胡须长叹道:“后生胆识过人,老夫佩服。当年我师兄也曾想在此穴下葬,却错用了深葬之法,导致家族三代男丁都短命夭折,实在是惨痛的教训。今日你以浅穴应浅气,竟能让三灯重明,堪称葬经传人啊!”

司徒墨渊躬身向老者致谢:“前辈过奖了,晚辈只是依循《葬经》所言行事罢了。阴阳冲和,五土四备,方是君子夺造化之功。晚辈也是侥幸才能成功。” 老者摇摇头:“这绝非侥幸,而是你对葬经的深刻理解和过人的胆识所致。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,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下,准确地运用葬经三规。”

司徒墨渊谦虚地笑了笑:“前辈谬赞。其实晚辈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,还望前辈日后能多多指点。” 老者点点头:“好说,好说。你这后生不错,有前途。既然此处已安顿妥当,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,免得山体再次崩塌,遭遇不测。” 司徒墨渊应了一声,与老者一起,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山洞,向着山下走去。

司徒墨渊与老者一同走出山洞,令人惊奇的是,九狮山周围的云雾竟奇迹般地消散了,阳光洒在山林间,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自然。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油灯,三盏灯都稳稳地燃烧着,仿佛从未经历过之前的明灭不定。他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,突然想起残卷末页那模糊的批注:“葬法三标准外,尚有天心地德之秘。三灯续命非终点,真正考验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大地突然剧烈震颤起来,远处的王家庄方向浓烟冲天,火光映红了半边天。小五跌跌撞撞地从山下奔来,脸上满是烟灰和泪水:“墨渊哥!不好了!王员外家起大火了,而且…… 而且老夫人的牌位竟渗出黑血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是葬浅了还是深了?难道…… 难道这葬经三标准之外,真的还有第四标准?”

司徒墨渊听闻小五的话,心中咯噔一下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他来不及多想,与老者匆匆道别后,便策马扬鞭,朝着王家庄的方向狂奔而去。一路上,他心急如焚,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各种可能的情况。当他赶到王家庄时,眼前的惨状让他倒吸一口凉气:王员外家的祠堂已经化为一片废墟,烧焦的 “福寿康宁” 匾额断成几截,倒插在灰烬中,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。周围的村民们有的在哭泣,有的在议论纷纷,整个村庄都笼罩在一片悲伤与恐慌的氛围中。

司徒墨渊翻身下马,快步走到废墟前,瞳孔收缩如鹰隼般锐利,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切。他腰间的油灯此刻无风自明,灯光跳跃着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。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残卷,残卷突然浮现金光,《葬经》原文中的一段话清晰地显现出来:“乘金相水,穴土印木,外藏八风,内秘五行。”

他扯开衣领,只见心口处的朱砂痣已经灼烧成赤色的纹路,如同一条小蛇般延伸至心口,带来阵阵刺痛。他强忍着疼痛,蹲下身,指尖轻轻捻起一把骨灰,放在手心仔细观察 —— 骨灰黑中透紫,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气,这分明是生气逆冲之象,绝非吉兆。他心中一沉,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。

王员外正抱着一个骨灰盒,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头发散乱,衣衫不整,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。看到司徒墨渊到来,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猛地扑了过来,紧紧抓住司徒墨渊的衣袖:“墨渊先生,您可来了!您一定要救救我啊!犬子今日呕血不止,请来的郎中都说他是肺痨晚期,无药可救了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您不是说迁葬到吉穴就会没事的吗?”

司徒墨渊轻轻推开王员外,从他手中夺过骨灰盒,小心翼翼地打开,将里面残余的骨殖倒在手心。只见那些白骨上竟泛着一层铜锈色,用手指一擦,那颜色便沾染在指尖上,这分明是地气侵蚀之症。他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王员外,此穴虽依藏风得水而建,然葬深过度,导致生气反成死气,侵蚀骨殖,才会引发如此灾祸。”

王员外闻言,如遭雷击,愣在原地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反应过来,哭喊道:“那……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?先生,求您再想想办法,救救我儿啊!我王家就这一根独苗了!” 司徒墨渊沉思片刻,说道:“事已至此,唯有再次迁葬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只是这次迁葬,比上次更加凶险,需要找到一处能化解这死气的吉穴才行。” 王员外连忙点头:“只要能救我儿,无论多凶险,我都愿意尝试!全凭先生做主!”

司徒墨渊决定重返九狮山,寻找化解灾祸的方法。他知道,要想找到问题的根源,必须深入了解九狮山的地脉渊源。在那位白发老者的带领下,他们沿着一条隐蔽的小径,深入到九狮山的秘洞之中。洞内漆黑一片,只有他们手中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,照亮了前方的道路。洞壁上刻满了历代堪舆师的血书,那些字迹历经岁月的洗礼,早已变得模糊不清,但仍能辨认出一些关键的语句:“

司徒墨渊一边走,一边用手触摸着冰凉的石壁,感受着从石壁传来的微弱气脉。他腰间的油灯在洞内显得格外明亮,灯光映照出前方一条蜿蜒的地下暗河,暗河的水流潺潺作响,如同一首悠扬的乐曲。突然,他注意到石壁上浮现出一个太极图的夹层,他心中一动,小心翼翼地将夹层打开,里面竟藏着父亲残卷的真容 —— 原来《葬经注》缺失的部分记载着如此重要的内容:“三灯者,天枢、外陵、气海三穴应也。穴浅则灯浮,穴深则灯沉,明暗交替测生气盈虚。”

他拿着残卷,激动得双手颤抖,这正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答案。他终于明白了油灯与穴位深浅、生气盈虚之间的关系。他抬头看向老者,眼中充满了感激:“前辈,谢谢您带我来到这里,让我找到了如此重要的线索。” 老者笑了笑:“这都是缘分,也是你的造化。不过,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,这只是解开谜团的第一步,后面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你。”

老者指着暗河,对司徒墨渊说道:“你看这条暗河,它便是九狮山的龙脉之所在。五十年前,我师兄就是因为没有看清这条暗河的走向,错判了地势,在此深葬主家,导致河水倒灌,尸骸泡胀如皮囊,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。你今日在九狮山浅葬婴儿,正是以阳和之气引动天枢,所以油灯才能续命,这也算是歪打正着。”

司徒墨渊点点头,又疑惑地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王员外家为何灾祸更甚呢?我明明是按照葬经三规行事的啊。” 老者叹了口气: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那婴儿的骸骨虽能引动天枢之气,但王老夫人的骸骨却早已被死气侵蚀,两者相互冲突,反而加剧了灾祸。而且,你所选的穴位虽然符合藏风得水,却没有考虑到与王员外家的八字是否相合,这也是灾祸加剧的原因之一。”

司徒墨渊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看来我对葬经三规的理解还是不够透彻。那请问前辈,如何才能化解这死气,让王员外家摆脱灾祸呢?” 老者沉思片刻:“要化解这死气,必须找到一处既能藏风得水,又能与王员外家八字相合的吉穴,而且还需要用特殊的方法调和生气与死气,这绝非易事啊。” 司徒墨渊坚定地说:“无论多难,我都要试一试。还请前辈指点。” 老者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点了点头:“好,我就再帮你一次。从这里往前走,有一处‘凤凰涅槃’穴,或许能化解此劫,只是那里的气脉更加复杂,你要小心行事。”

根据老者的指点,司徒墨渊找到了那处 “凤凰涅槃” 穴。此处果然是块风水宝地,背靠青山,面朝绿水,周围的草木郁郁葱葱,散发着勃勃生机。他决定采用五方土法来化解王员外家的危机。五方土法是《葬经》中记载的一种古老而有效的风水之术,需要采集东、南、西、北、中五个方位的土,然后按照特定的比例混合,用来重建金井,以调和五行之气。

司徒墨渊开始忙碌起来,他先是在东方采集了青色的土,那土中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;在南方采集了赤色的土,土中蕴含着火焰般的能量;在西方采集了白色的土,土质细腻,如同面粉;在北方采集了黑色的土,湿润而厚重;最后在中央采集了黄色的土,那是最纯正的黄土,散发着大地的气息。

他挥汗如雨,黑袍早已被汗水浸透,紧紧贴在劲瘦的背脊上,勾勒出清晰的轮廓。他将采集来的五方土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,然后用特制的工具将其夯实,重建金井。在这个过程中,他不断地观察着油灯的变化,调整着土的比例和金井的深度。残卷自动翻页,显现出乘生气的秘诀:“浅来浅葬,深来深葬,辟以通塞,阖以固流。” 司徒墨渊咬破指尖,将血滴渗入五方土中,只见青烟袅袅升起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。

王员外的儿子此刻正虚弱地倚在门边观望,他面色苍白,嘴唇干裂,呼吸微弱。看到司徒墨渊忙碌的身影,他轻声问道:“先生,您…… 您此举真的能救我一命吗?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。” 司徒墨渊停下手中的活,转过身看着他,正色道:“公子莫怕。葬经云‘势顺形动,回复终始’。你家祖坟原穴误判平地为山地龙,当浅葬却深葬,导致地气阴寒凝肺,才会让你患上此疾。今日我改浅穴三寸,引天光下临、地德上载,再以五方土调和五行之气,定能解你沉疴。”

王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:“真的吗?那太谢谢您了,先生。” 司徒墨渊笑了笑:“公子安心休养便是,待我完成这金井,你定会感觉好转。” 一旁的王员外看着司徒墨渊有条不紊地忙碌着,心中既紧张又期待。他走上前,递给司徒墨渊一杯水:“先生,辛苦您了,先喝口水歇歇吧。” 司徒墨渊接过水杯,一饮而尽,然后说道:“多谢王员外,时辰不早了,我得抓紧时间,争取在日落之前完成。” 说完,他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。

随着金井的逐渐成型,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清新,连阳光都仿佛变得更加温暖。王公子惊讶地发现,自己的呼吸竟然变得顺畅了一些,胸口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。他知道,司徒墨渊的方法起作用了,心中充满了感激。

日落时分,金井终于建成。司徒墨渊小心翼翼地将王老夫人的骸骨迁入新穴,然后点燃了新棺前的油灯。令人惊奇的是,三盏油灯竟在此时融为一体,幻化成北斗天罡的形状,发出耀眼的光芒,照亮了整个 “凤凰涅槃” 穴。地下的暗河突然变得清澈见底,河水中倒映出九狮山的全貌,那九座山峰在灯光的映照下,活灵活现,仿佛真的在守护着这片土地。

司徒墨渊望着重新下葬的棺木,腰间的玉佩泛起温润的光泽,散发出淡淡的暖意。他怀中的油灯已经彻底熄灭,但一股暖流却从脚底升起,缓缓流遍全身,这是生气贯通全身之兆,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与通透。他长舒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:“葬法三标准,实则天地人三才之道。穴浅藏生机,穴深纳地脉,深浅得当方为夺造化之功。我终于明白了。”

他环顾四周,只见周围的草木仿佛更加翠绿,花朵也开得更加鲜艳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祥和的气息。他知道,自己终于成功化解了王员外家的灾祸,也对葬经三规有了更深刻的理解。这不仅仅是一次风水实践,更是一次心灵的修行,让他明白了顺应自然、调和阴阳的重要性。

白发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,看着眼前的景象,欣慰地点点头:“后生可悟上乘之法?葬经云‘趋全避缺,增高益下’,此乃形止气蓄之要。你今日重修金井,以浅穴乘浅气,五方土调和五行,终成大器啊。” 司徒墨渊恭敬地向老者揖首:“晚辈能有今日之悟,全赖前辈指点。晚辈明白了,阴阳冲和,五土四备,方是真风水。所谓的穴位深浅,不过是调和阴阳的一种手段,关键在于顺应自然,因地制宜。”

老者笑了笑:“你能明白这一点,实属不易。风水之道,博大精深,并非一成不变的教条,而是需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运用。你有如此悟性,将来必成大器。” 司徒墨渊谦虚地说:“前辈过奖了,晚辈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。日后若有机会,还望前辈能继续指点晚辈。” 老者点点头:“好说,好说。如今王员外家的灾祸已解,你也该回去休息了,好好消化今日所学。” 司徒墨渊应了一声,与老者道别后,便转身离开了 “凤凰涅槃” 穴,踏上了归途。

三个月后,王家庄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。王员外的儿子身体已经完全康复,面色红润,精神饱满,再也不见往日的病态。王员外对司徒墨渊感激涕零,特意送来一块牌匾,上面写着 “堪舆圣手” 四个大字,挂在了 “墨渊堪舆馆” 的门上,为铺子增添了不少光彩。

九狮山依旧云雾缭绕,但那股阴冷的气息却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祥和而宁静的氛围。据说,有村民在山中砍柴时,看到过几只五彩斑斓的鸟儿在山中盘旋,仿佛是凤凰的化身,守护着这片土地。

司徒墨渊立于山顶,俯瞰着山下的万家灯火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手中的残卷在三个月前的那场仪式后,便化作灰烬随风飘散,但父亲的教诲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。他仿佛听到空中隐约传来父亲的低语:“墨渊,葬法无定规,全在目力之巧、工力之具。切记 —— 深浅非祸福根源,心正则穴正,气顺则福绵。”

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,玉佩温润依旧,仿佛在提醒着他风水之道的真谛。他知道,自己的修行之路还很漫长,还有很多未知的领域等待着他去探索。但他不再迷茫,因为他已经找到了前进的方向。

小五抱着那个曾经眉心朱砂痣变黑的婴儿,兴冲冲地奔来:“墨渊哥,你快看!这孩子眉心的朱砂痣又变成红色的了,而且长得越来越壮实了!” 司徒墨渊走上前,轻轻抚摸着婴儿的头顶,婴儿咯咯地笑了起来,声音清脆悦耳。“这都是缘分,也是天道循环的结果。” 司徒墨渊微笑着说,“穴位深浅如琴弦,太紧则断,太松则哑。葬经三标准,不过是教人调此琴弦之法。真正能长保家族昌盛者,是心怀敬畏、行善积德。”

小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:“墨渊哥,你真厉害,我以后也要跟你学风水。” 司徒墨渊笑了笑:“风水之道,不仅需要知识和技巧,更需要一颗善良正直的心。如果你真的想学,我可以教你,但你必须记住,要始终心怀敬畏,造福于人。” 小五重重地点头:“我记住了,墨渊哥。”

司徒墨渊回到堪舆馆,在灯下郑重写下结语:葬经所言穴位深浅关联寿算,其核心在于三标准 —— 藏风得水以护生气、形止气蓄以聚真元、天时地利以调深浅。错一标准则如琴弦走音,必然招致灾祸;三者皆通则似北斗拱辰,自然能延年益寿。然而,风水终究是 “夺神功改天命” 之术,真正能庇佑子孙后代的护身符,是人心之善、行事之德。

就像那九狮朝拜的奇穴,唯有以敬畏之心乘生气,以仁德之念调深浅,方能在天地玄机中走出一条康庄大道。正如《葬经》所云:“天光下临,地德上载,阴阳冲和,五土四备,是以君子夺造化之功 —— 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” 这便是风水的真谛,也是人生的至理。

上一篇: 这些和“床”有关的冷知识,你必须知道
下一篇: 农村俗语:“黄泉路上无老少,孤坟多是少年人”,啥意思
最新文章